張超看著閆肅面色有些不正常的問道
「你們把夏天送到哪里去了?」閆肅笑嘻嘻的說道
「除了那個人能夠達到聖主的要求外,怕是我們都無法完成聖主的命令張超一听話也不說一句,拔腿就向外跑去。
他此時已經顧不上各種等級觀念了。一路上,張超的腦海中不停的閃現凌兒滿面笑容的臉龐。
黑衣人此時,正拿著烙鐵在凌兒身上狠狠地按著。凌兒倔強的不肯呼喊出聲,凌兒心中已經不能用郁悶來形容了。
真不知道那個要致自己于死地的人到底是誰?和自己有什麼仇恨?
烙鐵放在凌兒的身上,一股白煙順著凌兒的身體向上升起。衣服在接觸到烙鐵的時候,靠近烙鐵的周圍瞬間化為灰燼。
「刺啦」一股皮膚灼燒的味道彌漫在了空氣之中,凌兒臉上的汗珠一滴滴的滲透了出來。
凌兒一旁的監牢之中,那個瑟縮在角落中的青年男子用一種看怪物的眼神看著凌兒。或許他不明白,一個人受到這種折磨,為什麼還堅持著不肯叫出來。
黑衣人看著在凌兒面前點點升起的煙霧,看著凌兒臉上痛苦的表情。臉上露出了喜悅的神色,
此時的凌兒在精力如此的消耗下,紫色的眼眸一瞬間顯現了出來。在加上凌兒冷冷的眼神,原本正在狂笑的黑衣人,就像是看到了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一樣。
他是怎麼了?他的眼楮?凌兒並不知道自己的眼楮已經恢復了原來的顏色。一瞬間,黑衣人手上動作在那一瞬間變得遲疑了起來。
向來喜歡以折磨人為樂趣的黑衣人就像是看到了魔鬼一般,迅速的從監牢之中跑了出去。口中還喊著
「鬼啊!鬼」一旁站著的兩個人也好奇的看著凌兒。兩人的腿不住的打著顫,站在右邊的男子忽然覺得有一股液體順著自己的褲腳流了下來。
左邊的男子用著他這一輩都不敢想象的速度從監牢中沖了出去。而右邊的男子也想趕緊的跑出去,可是,他一動,就直接坐到了地上。
這個男子驚恐的望著凌兒,然後一邊快速的爬著。
長發混亂的披散在凌兒的胸前,渾身血淋淋的。傷口上的血珠一滴滴的往下落著,凌兒虛弱的抬起頭,原本紫色的、魅惑人的眼眸,此刻,卻透著滲人的寒意。
黑衣人驚慌的胡亂跑著,口中不停地喊著「鬼啊!有鬼啊!」
就在這時,空中傳來一陣動听的音樂。接著又從天空中飄下了無數的各色花瓣,周圍的黑衣人全部現身跪在了地上。
只剩下從監牢中跑出來的那名黑衣人還在痴狂的跑著,空中的人看到這個景象。眉頭緊緊的皺著。
「有鬼啊!」一個青年男子又從監牢的方向跑了出來。大聲的喊著
可能是驚嚇過度,並沒有意識到這個場合的嚴肅性。仍然不時地回頭看著後面呼喊著,猛然抬頭,看到這周圍有很多的人。
年輕的男子抓著一個跪在地上的黑衣人就說到
「鬼啊!監牢…黑衣人一抬手,就將年輕男子打暈在了地上。
空中的樂聲停止了,入眼的是一個用上好的檀木制成的車攆。車的周身是各種色彩的絲綢帶子,隨著風的吹拂,在空中描繪著「百花爭艷」的景色。
車的周圍是四名如花似玉的黑衣美女,黑色的絲質衣服將四位美女的身姿完美的襯托了出來。只是,四名美女的臉上並沒有太多的微笑。
這多少讓四位美女顯得有些冰冷。只是,地上的人並沒有一個敢抬起頭來看著「天車」一旁的人。更不用說是車上之人了。
隨著「天車」的緩緩落地,「天車」四周的美女,快速的在地上鋪上了紅色的地毯。
地上跪著的中黑衣人恭敬地低著頭,這時,四個美女之中領頭一個女子說道
「聖主到,行禮」
然後,「天車」之上人嘩的一下出現在了黑衣人面前。
就听到地下跪著眾黑衣人齊聲喊道
「聖主千歲千歲,壽與天齊喊聲嘹亮,傳揚萬里。
那個讓眾人行禮的女子再次喊道「起」然後,一眾的黑衣人整齊的站了起來。
「天車」之上的人正要開口說話,一個不和諧的聲音響了起來。
「鬼啊!有鬼!」眾人只是听到了聲音,並未看到人。忽然,一個黑衣人感覺到自己褲腳被一個東西抓著。
低頭一看,是一個年輕人,此時正趴在地上驚恐的望著自己。在往下看,是一身濕了的衣服。
這讓黑衣人忍不住皺了皺眉,黑衣人不用想也知道那衣服之上是什麼?
這時,一個女子的聲音響了起來。
「把他架起來,」離他最近的黑衣人有些嫌棄的撿著他的干淨衣服抓了起來。
「哪里來的鬼?」一個女子的聲音悠悠的問了出來,仿佛,這個男子在說無稽之談一般。
「在…。在監…。牢」女子對著一旁的黑衣女子說道
「走,去監牢,去會會那個鬼」在「天車」消失在空中之後,眾黑衣人一瞬間也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年輕的男子隨著支撐自己的力量,一瞬間又摔倒在了地上。
來到監牢門口,這次沒有黑衣人的呼喊之聲。但是,紅地毯已經成為了聖主的標志。必然是少不了的。
只是,不知道從不來監牢的聖主為什麼會自己來監牢。難道僅僅是因為那個人說了這里有鬼?
這四個黑衣美女只有在這種隆重的場合下才會出現,所以,他並不知道這幾日發生了什麼。故有此一問。
天車上的女子帶著面紗,優雅的走在紅地毯上。臉色確並無絲毫優雅可言,他望著監牢的門。
在心中想到,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死了,一切也就結束了。而他就會回到我的身邊。
身穿各種顏色的女子緩步走進監牢,聞著里面難聞的味道。女子的手不由自主向著鼻子進發,又忽然只見想到什麼一樣。又將手重新放下,
來到監牢之中,監牢之中的眾人都以一種驚艷的眼神望著紅地毯上的女子。或許是女子太過美麗了。
他們在這里,卻從來不知道監牢還能迎來這麼大的排場。好像還沒有那個人有如此待遇,在監牢之中還能行走在紅地毯上。
凌兒原本體力就有些不支,在經過酷刑,體力更是難以支撐自己的身體。從遠處看凌兒的頭低垂著,渾身上下都是血跡。
紅地毯上優雅的走著女子看到凌兒,臉上有著難掩的笑意。哈哈哈,他不是很愛你嗎?怎麼現在不來救你吶?
女子順著紅地毯走了進去,身後的黑衣女子迅速的把椅子擺在了紅地毯上。女子優雅的轉身,對著凌兒坐了下來。
「把他弄醒,」女子悠悠的開口,一旁一直跟隨著女子的黑衣人走到凌兒旁邊的水缸舀起一盆水毫不憐惜的倒在了凌兒身上。
凌兒身上的傷口在接觸到冰涼徹骨的水的時候,一股錐刺般的疼痛,讓凌兒悠悠轉醒。凌兒緩慢的抬起頭。
入目的首先是紅色的地毯,凌兒忍受著刺骨的疼痛使勁自己最大的力氣。抬頭看看了紅毯之上的人,在心中想到,看來,這就是和自己有「仇」的人了。
凌兒並沒有想要率先打破寧靜,就算凌兒想,凌兒也做不到。凌兒的力氣已經耗盡了,根本無力應對這些。
女子看到凌兒紫色的的眼眸,先是瞬間的呆愣。繼而是無名的憤怒,就是這雙紫色的眼眸讓他如此喜愛她嗎?
那好,自己就讓她的眼楮,他的一起都成為煙塵。在這世間,只有自己才能更加的接近那個讓自己心痛萬分的人。
女子從座椅上站了起來,走到凌兒的面前,伸出手將凌兒的頭抬了起來。隨即說道
「咂咂,還真是魅惑天下男人的一張臉啊!連我看來都要舍不得下手了只是,女子不知道的是,在他進入監牢的那一瞬間。一個火紅的身影已經從他的身體中一閃而過。
「再加上這雙紫色的眼楮,怕是沒有男子能夠逃過你的手心吧!他,會不會就是因為你這雙眼楮才喜歡上你那?」
凌兒本來想掙月兌女子的牽制,奈何自己沒有絲毫的力氣與之抗衡。
只是,她說他?這個他?是誰?凌兒疑惑的眨眨眼楮,女子貌似讀懂凌兒想要表達的意思。
女子輕啟薄唇,緩緩說道
「你想知道是誰?不過,在我看來就沒有這個必要了不是嗎?你不就就要在這個世界上消失了。知道了又有什麼意義?」
頓了頓,女子又說道「不過,你要是自己消失,我倒是可以告訴他是誰?」凌兒雖然體力不足,但是,智力還在。
既然,你不想說,我也不想听。我相信,以我的能力,查出這麼一件小事。還是很容易的,
「怎麼?為了他受這麼大的罪?是不是覺得委屈,他卻還不來救你?哈哈哈」女子說道
但是,凌兒淡漠的表情讓女子一下子氣急敗壞了起來。沒想到你這麼沉得住氣。你不想知道,我還就偏要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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