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凌兒和天痕已經到了白熱化,看著一抹翠綠出現在自己的視線之中,凌兒一手持劍翻身開始旋轉。舒愨鵡
手中的劍在凌兒的旋轉之中亮出無數的華光,周圍的人紛紛拿袖子遮擋著眼楮。
天痕看到凌兒不斷旋轉著逼近自己的劍光,眼中的震驚早已超出天痕所預料的能力之外。天痕一只腳後退,上身挺直,雙手呈攻擊的姿勢拿著玉簫。
也不知是不是天痕的錯覺,他竟覺的自己手中的玉簫已經不听自己使喚一般。
她練得到底是什麼武功,威力如此了得?凌兒只覺得自己的身子就像不受控制一般在不停地旋轉。
自己的周圍布滿了劍光,稍微疑惑,凌兒便露出一絲笑容。
看來,自己已經通過鳳飛劍譜的第二關了。凌兒被周圍的劍光包圍著,根本看不清外界的景象。
眼中卻只有自己的對手,那個手執玉簫的優雅美男。只見他一只腿向前跨出,另外一只腳向後。兩只手在呈攻擊的姿勢向自己走來。
此時的凌兒看一切東西都是被減慢了數倍的,在他眼里是走路的其實是在奔跑。
凌兒已經達到一個入定的境界了,要是逍遙一劍或者其他有些資歷和渾厚內力的人恐怕會非常的驚訝。
要知道,凌兒年紀輕輕卻已經達到入定的境界,這是多麼的讓人匪夷所思!
「叮,」隨著一聲清脆悅耳的聲音響起,凌兒周圍的華光漸漸消散。
從凌兒的方向看過去,天痕就像是被凌兒的劍貫穿一般。而從天痕的方向看過去,凌兒似乎也被天痕所傷。
從兩人正對著的方向看過去,只見一柄長劍抵在玉簫之上,兩人持兵器的手在向著對方伸展,而兩人空著的手則不約而同的伸向身後。
台下所有的人都目不轉楮的看著台上兩人,忽然,安靜異常的空氣中傳來聲聲清脆的裂痕聲。
天痕震驚的低下頭,看著追隨自己多年的玉簫身上居然有裂紋在蔓延。
要知道,自己的與玉簫乃是天下最為堅硬的上好古玉制成。其質地堅硬似鋼,一般的武器根本不能傷害它分毫。
只是,如今卻沒有想到它居然在她的手中出現了裂紋。
「 」的兩聲,凌兒和天痕的身體已經分開,只是兩人剛剛運用的內力卻全都反噬在自己身上。
夏淵一看凌兒被震得飛了出去,兩只手一拍桌子,身子便騰空而起。
凌兒剛剛沖破第二關,對于第二關掌握的並不是很嫻熟。力道凌兒還不能掌握,以至于兩人雙雙飛了出去。
夏淵幾步飛到凌兒的跟前,伸出雙手將凌兒攔在懷中。凌兒抬眼看了夏淵一眼,一口鮮血噴灑在夏淵名貴的錦衣之上。
「凌兒,你沒事吧?」夏淵焦急的喊道,只是回答他的是凌兒暈過去的蒼白容顏。
夏淵又焦急的叫了幾聲,凌兒絲毫滅幼反應。夏淵迅速的落地,抱著凌兒就像公主樓跑去。
龍天剛剛踏進擂台便看到兩個身影飛了出去,定楮一看,那不是天痕嗎?當下不敢遲疑,飛身而起將天痕救下。
「痕,你怎麼樣?」兩人剛一落地,龍天便焦急的問道,
「噗,」鮮血從天痕的口中噴出,在天痕的和龍天的前方灑下一片的血霧。
「我沒事,」天痕捂著胸口對龍天說道
龍天並不知道是誰能夠將天痕打成這般模樣。只是,現在明顯不是問這些的時候。龍天抱起天痕飛身前往太醫館。
剛到太醫館門口便見有許多的太醫迅速的向外跑去,邊跑他們還互相催告著
「速度快點,否則,皇上怪罪下來,我們可吃罪不起。」龍天快速的落地,抱著天痕往太醫館走去。
「來人快來人,」太醫館之中的其他太醫聞訊迅速的跑出來,龍天將天痕抱進太醫館,放在床上。
那些太醫一看他們的服飾,便知一定是哪國皇子,也不敢怠慢,趕緊上前為天痕看病。
龍天
焦急的對著那些太醫說道「快點,痕要是出了什麼事,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那些太醫趕緊應聲是。
龍天站在一旁焦急的看著躺在床上的天痕,天痕並沒有像凌兒一樣暈過去。多年以來,天痕一個人早已經學會了睜著眼楮忍受所有的疼痛。
看著龍天焦急的站在一邊,天痕心中生出一種溫暖和感動。
「公子,這位公子只是被內力所傷,多加調養便可恢復。稍後,公子按照我開一個固本培元的藥方,您只需按照藥方給這位公子煎藥,讓這位公子服下便可。」一個太醫走到龍天面前說道
龍天一听,懸著的心放在了肚子中。對著那位太醫說道
「有勞太醫了。」
「公子客氣,我們的職責。」說完便和一眾太醫退了出去。
龍天快步的走向天痕,看著天痕說道
「痕,我就知道你一定不會有事的。看我聰明吧!」龍天如此說道,卻不知天痕早已將他擔憂的面孔記在了心中。
「聰明,聰明。」天痕有些虛弱的說道
龍天驚異的睜大了眼楮,除了兩人嚴肅的時候,痕終于贊同我一回了。
龍天立馬從一個錚錚男子漢變成了小媳婦模樣,龍天低下頭就像是一只小貓一樣蹭著天痕。
「嗚嗚,不容易啊!你終于願意贊同我了。」
說著還裝作撒嬌一般拍打著天痕,天痕額頭上一陣惡寒。
「哼」由于龍天異常激動,拍打的過程之中完全忘記了輕重,雖然天痕只是受了內傷,但是,身上仍然疼痛的厲害。
「痕,你怎麼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龍天激動的一下子站立起來,只是,龍天絲毫沒有意識到自己的手按在天痕的身上。
「現在沒事,但是要是你在使點勁有沒有事就不一定了。」天痕忍著疼痛說道
龍天低頭一看,自己竟然還按在天痕的身上,有些尷尬的對著痕笑了一笑,天痕回了龍天一記白眼。
夏淵快步的走到凌兒的床前,將凌兒放在床上。為凌兒將被子蓋好,轉身對著外面吼道
「太醫怎麼還不過來?」一個丫鬟有些顫顫巍巍的說道
「已經派人前去催趕了。」
華威國主也已經快步的向著公主樓趕了過來,如果再給自己一次機會,我寧願與四國為敵,也不願意凌兒這麼三天兩頭的受傷!
楊紹跟著星兒,也快步的走到了公主樓。而夏城則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搖椅上,想要站起來,試了幾次卻站不起來。
夏城氣的拍著搖椅,自己真是一個窩囊廢,他受傷了自己都不能去幫忙。
一行太醫很快的來到公主樓,夏淵將身子移向一旁,其中一個年紀較大的太醫走到凌兒的床前,為凌兒把脈。
華威國主也來到了凌兒的臥房之中,周圍的太醫們剛要向皇上行禮,華威國主打了一個手勢便從眾人之中穿過來到了凌兒的床前。
華威國主一心都在凌兒的身上,絲毫沒有注意到凌兒的臥房之中多了一個人。看到老太醫睜開眼楮
「連太醫,公主怎麼樣了?」
「回皇上,公主並無大礙,只是因為內力控制不當,遭到反噬。所幸,公主及時散出一些,否則…。」
「我等下給公主開些固本培元的休養藥方,公主吃上幾幅便會好的。」
被稱為連太醫的人,說完這些又轉頭看了躺在病床上的凌兒一眼,也不知公主曾經服食過什麼藥物,居然能夠起到保護公主的作用!
如果不是那一藥物的保護,只怕公主現在就不只是被內力所傷這麼簡單了。
「月兒,隨連太醫前去取藥。」星兒對著月兒說道
月兒點點頭領著一種太醫從房子之中走了出去,華威國公主微微松了口氣。
抬眼一看,一個男子還站在那里直直的注視著凌兒。
「是你?」夏淵抬起頭看著那個慈祥的男子,單膝跪地對
著行禮道
「夏淵參見皇上,皇上……」夏淵還要說什麼。華威國主說道
「免了,免了。」這個小子不就是在擂台之上,主動放棄比賽的那個嗎?
「夏淵?」
「夏淵在,」
「你的父皇可還好?」華威國主問道
「多謝皇上掛念,父皇很好,」
兩人便將目光轉向了凌兒,華威國主期間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看了夏淵一眼。
不錯,凌兒果然很有眼光!
夏淵有些緊張的僵直的站立在哪里,在心中不停地告誡自己,這是凌兒的父皇,自己可不能丟臉!
「你好像很緊張?」華威國主故意開口說道
夏淵下意識的看了華威國主一眼,趕緊回答說道
「沒…。沒有」華威國主看夏淵臉色微紅的樣子,爽朗的大笑起來
「哈哈哈,莫怕,我又不是什麼吃人的老虎。」
夏淵的表現,並沒有讓華威國主覺得反感,相反,華威國主覺得他很真實。
夏淵看著華威國主,並不覺得他有什麼可怕之處,怎麼外界的人都將他傳言的如此可怕!
夏淵並不知道,華威國主在朝堂上要比別人描述的可怕好多倍。但是,在面對華威國皇後和凌兒時,只是一個溫柔的夫君和慈祥的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