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威皇宮內,華威國主正在乾清殿批閱近來的奏折,手上批閱著,心中還想到「華威最近的監察官員檢舉的人越來越少了,到底是官員真的能夠做到廉潔從政,一心為民,還是官員之間已經相互包庇?」如果是前者,那將是百姓之福。但如果是後者,華威危矣!
華威國主心中清楚地知道貪官的危害程度,更何況如果他們已經相互包庇,那後果可比貪官貪財的危害更大。到時百姓怨聲載道,國家的根基必然不穩。不行,這件事一定要仔細的查清楚。
「來人,宣尚書大人」華威國主高聲的說道,
「是,」小李子就急急忙忙的向外走去這時,一道暗影進入大殿,華威國主頭也沒抬地問
「公主最近怎麼樣?」來人正是妖月,公主訓練的暗衛每個人的手中都有一塊令牌,一邊他們隨時進宮。
「公主一切安好,屬下奉公主之命前來為皇上送信。」
「哦,快呈上來。」華威國主露出焦急的神色,立于一旁的元寶趕緊走向妖月,雙手呈上。
「屬下告退,」妖月說著退出宮殿,出了宮殿,心中微微的驚嘆,這帝王的威勢果然強大。自己都有一種要窒息的感覺。
「父皇,展信安
凌兒在外一切安好勿掛。您和母後有沒有想我?我知道,你們肯定想了,對吧!我也很想你們。今日兒臣來信,我國的監督機制恐怕出現問題了。」華威國主原本洋溢著笑臉的面龐瞬間嚴肅起來。
華威國主心想,看來,長久的安穩日子已經把他們的思想腐化。低頭繼續往下看,眼中的冰冷越來越重。元寶在一旁,感受的一絲冷意。
公主到底寫了一封什麼信?讓皇上變得如此很嚴肅,整個人生上都散發寒氣,原本冒著熱氣的茶杯,彌漫在空中的霧氣,一下子被凍結。
真沒想到,華威居然會發生這樣的事件,這呈令膽子倒是不小。沒想到盡然干了那麼多的傷天害理之事。
「元寶,擬聖旨」華威國主平靜的開口,仿佛剛剛的事情不曾發生過一樣。元寶問道
「皇上,什麼詔令?」華威國主只說了一個字,元寶心中一驚,皇上已經好久沒有下過這樣的命令了。
于是,大街上,一隊官兵朝著呈令官衙而去,另一隊官差則向著秋家的方向走去。兩旁的百姓,紛紛猜測這是怎麼了?愛熱鬧的緊緊地跟在官兵的後面,生怕錯過好戲。
那呈令在凌兒走之後,似乎也感覺到自己有危險了。趕緊將自己信任的人招來,寫了一封信便讓那人趕緊送走,然後就馬不停蹄的來到官衙後面的一個庫房。賊頭賊腦的往兩邊看看,沒人。
快速的將鎖打開,進去,轉身,關門。動作一氣呵成,看來,這呈令經常來這個地方。只見房子里面,有好多的金元寶,翡翠,珍珠項鏈,各種首飾,還有幾箱沒有打開,整個房子里面都散發著光芒。可見,這毛延干過多少壞事。那呈令也就是毛延。
他此時正抓著那些金銀珠寶,這間屋子,除了呈令外沒有人再進來過,就連呈令最信任的人他都沒讓人進來過。誰也想不到,他居然有膽子在官衙里面弄了一個「臧寶閣」
那呈令趕緊把所有的箱子都闔上,「寶貝們,今天我就得把你們送走了,不過你們放心,我很快就會去找你們的。」又在各個箱子上親了一口,貼上封條。這樣,外面的人就不會懷疑了。
做完這一切,走了出去,阿混應該已經將人叫回來了。可以開始了,剛剛在椅子上做了沒多久,阿混就回來了,後面還跟著一些人和車。
「你們去將後院屋子里的箱子都抬上車運到安全的地方,事成之後,會有豐厚的報酬。」毛延心想完成這件事之後,也就是你們的死期了。
那些人便趕緊干起活來。這些人是毛延為自己準備的後路,他也知道,自己貪了這麼多遲早有一天會東窗事發。于是就早早的買通這些人,讓他們為自己賣命。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錢能買來的,不一定會是好東西。
胡嚴現在還不知道秋霜沒死,自從他知道秋霜被送去刑場,為了慶祝,便請了好多歌姬和舞姬,沒日沒夜的嬉戲。整日埋在溫柔鄉中,不願出來。
秋家的後院中,一個婦人模樣的女人一巴掌打在了一位少女的身上。少女只是低著頭,沒有說話。
「你怎麼不早告訴我?」夫人說道,心中對胡嚴也是氣急,他當初答應過自己不會動璃兒的,沒想到璃兒卻懷了他的孩子,這要是傳出去,必會成為世人的笑柄。母女兩人服飾一個男人。
秋璃自從秋家的人都被殺,而自己和娘親卻完好無損的活了下來,就知道事有蹊蹺,再後來這些日子,當秋璃知道,自己的母親也被胡嚴那個狼心狗肺的東西給玷污了。心中滿是淒涼。
秋璃也想過要去報官,可是,胡嚴明顯是害怕自己和娘親報官,早已將自己軟禁起來,不得踏出秋家半步。秋璃,整日都呆在房間不曾出來,並不知道秋霜也在那場「意外中」活了下來。還被折磨的不像人樣。
後來,又發現自己有了胡嚴的孩子,就再也沒有想著要去報官,只想等孩子生下來。再作打算。
秋璃哪里知道,此時胡嚴也不想再看著秋璃和二娘,和那件事情有關的人,只有他們兩個了,只要他們一死,自己以後的日會更加的快活。胡嚴恨不得他們兩個現在也死了。還一直在尋找機會要殺了她們。
二娘早就知道胡嚴之前的謙謙君子模樣是偽裝的,可是,殺死秋家人那件事情自己也有參加,所以也沒有去報官,仍然過著秋家二娘的生活。想到這里也就釋然了,當初不就是為了這個理由才答應胡嚴參與進來的嗎?
那晚,元福走後,胡嚴便來了。兩人一番**之後,胡嚴把自己摟在懷里,便開始說
「二娘,你有想過以後嗎?那老頭死後,秋家必然會分家,而你說不定會被這爭奪的漩渦失去秋家二娘的身份,再也過不了像現在這樣的日子。」當時自己一听,確實,而胡嚴卻很聰明的掌握了我的想法,這讓我想反駁,卻沒有理由反駁。
想著那老頭有好幾房媳婦,還有那麼多的兒女,尤其是秋霜,那老頭明顯偏愛與她。對秋霜的愛僅次于他的小兒子,對秋璃卻是連正眼也不瞧上一眼。到時,自己和璃兒要考什麼生活?
卻給別人洗衣服賺錢嗎?呵呵,恐怕自己寧願死也不願意干那麼下賤的事,秋璃自小又是嬌生慣養,而且和自己的性格那麼相似。兩人都是愛慕虛榮之人。自然都不肯做哪些事情。
想到這些,二娘心中暗暗決定,說道「你可真是會裝!這才是你的真實目的吧?」胡嚴此時也覺得沒有演戲的必要了,
「二娘真是聰明,這都被您發現了。」二娘本來也就是那麼一說,心中還不是很確定,卻沒想到胡嚴卻一口承認了。
「那你說喜歡我的那些話也是假的?」二娘問道,胡嚴自然是否定,現在還不能得罪她。
「二娘說哪里話?哪些是真的,正是因為我喜歡你,我才要殺了老頭,好可以一直和你在一起。」心中卻說,你不過是一雙破鞋,老子要不是需要你的幫助,老子看都不看你一眼。自己只想得到秋霜。
于是二娘就同意幫助胡嚴,但是要求胡嚴以後要善待自己,胡嚴趕緊保證自己一定會好好對二娘你的。
胡嚴此時正在前院看舞姬跳舞,正在興頭上,一群官兵涌了進來,二話不說。抓住胡嚴便要走。胡嚴酒醒,嚇了一跳。莫非事情敗露,不可能啊,秋霜已死。他們兩個又不可能會出賣自己。難道是哪個呈令出事,供出自己了?
「你麼憑什麼抓我?我犯了什麼罪?」那些官差並不理他,直接將他抓走,一路上,胡嚴一只大喊
「我是冤枉的,你們不能抓我。」
這喊聲吸引了眾人的目光,紛紛議論這不是那個為秋家嚎嚎大哭的秋家既定女婿嗎?怎會被抓?難道秋家眾人是他殺的?直至被關到監牢里面,任然大喊自己是冤枉。只剩下看守他的官差面無表情的听著,胡嚴喊得累了,不再喊了,順著鐵門滑了下去。到底是哪里出錯了?
而呈令這邊更簡單,眾人一起來到官衙門口,只見官衙門前有七八輛車正停在那里,還有人不停的往車上抬著箱子。看那些抬箱子的人的樣子,似乎好像里面有很重的東西。
官差喊「都停下」一群官差便進去將呈令抓出來,將聖旨一念,一刀上去,人頭落地,血濺滿地。眾人都是呼吸一緊,隨後便是一陣歡呼。
「太好了,該死的呈令終于死了。太好了」這些百姓大多都受到過呈令的毒害。他總是以各種理由收繳賦稅,一開始,百姓還往上反應。但發現沒有用,只有把苦吞到肚子里。現在好了,呈令死了。
那些官差將那些箱子帶回宮中復命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