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楚天放下電話,邁步來到訓練場。
他們的駐地處于青桐市西山的山谷內,7000多人就生活在這個偏離城市的地方,有些艱苦。在這里,大都是二十歲左右的小伙子,有熱血有青春,更多的是靠激情在堅持。
特戰旅有許多的特權,直接由司令部領導。即使是這樣,仍然有人想插手特戰旅,這樣的威武之師,不知道有多少人想借這里往上爬。
賀天林曾經試探過自己,想調幾個人來作副職,都被他嚴詞拒絕掉,想利用外公?賀楚天想到這里,嘴角一咧,露出一個諷刺的譏笑。
二叔那里已掌握了有力地證據,華堅軍工廠的高層和梁天放勾結倒賣軍火,秘密銷給地下黑暗組織「Gorefiend」,做得很隱蔽,但冥天常和黑道人物打交道,哪里能逃過賀楚天的耳目。他已秘密匯報給二叔和舅舅。許是他們有所察覺,警惕性很高,暫時停止了在國內的一切交易。此時……梁天放決定犧牲梁蝶衣,用美人計來與賀家聯姻?梁天放,他背後的人究竟是誰呢?
賀楚天的視線鎖住一個英俊的面容,他叫莫敬亭,一團團長,是賀楚天忠實的追隨者,身高1。80CM,體格健壯,最主要的是這個家伙風流但不濫情,有很多的辦法追求姑娘。他是京都著名企業宣華紙業的小公子,豪門多金,手段一流。
賀楚天嘴角一勾,叫道︰「一團團長過來」。
莫敬亭快步跑到他的面前︰「報告首長,一團團長莫敬亭到」。
賀楚天點頭,扭身︰「跟我來」。
進了辦公室,莫敬亭一改在外面的正經模樣,松挎地靠到白牆上,斜著身子︰「楚天,叫哥哥來什麼事情」?莫敬亭二十歲時曾經去**自架游,遇到了土匪,當時,賀楚天十九歲,和葉凱誠恰好到**執行公務,順道救了他,從此後,莫敬亭立誓要入伍當兵。在賀楚天的特別關照下,莫敬亭進入了紅鷹野戰團,成立特戰旅時,他又隨賀楚天來到了這里。
賀楚天瞥眼瞧了瞧,不搭理,似笑非笑地表情,讓莫敬亭心里沒底,不由得吐了個吐沫泡泡,站直了身子︰「喂,你別這副表情,我得慌」。
賀楚天意味不明地問了一句︰「你小子做公子的時候,上過多少女人的床」?
莫敬亭腳下一個趔趄,睜大了虎目︰「楚天,你什麼時候也對這些事感了興趣?是想讓哥哥傳授你幾招嗎?」
賀楚天鄙夷地瞟了他一眼︰「兄弟我的寶貝只給一個人寶貝著,你那玩意兒也只是個玩意兒而已,也不知道讓多少人玩兒過的東西,還好意思宣揚」?
莫敬亭一口氣沒上來,咳了一大陣子,紅著臉和脖子反駁︰「賀老大,你厲害,哥哥我就算年少輕狂浪費了不少精糧,但也不至于只是個玩意兒吧?天曉得有多少人想寶貝來著」。
賀楚天再次嗤之以鼻,輕蔑的目光掃過他的腰下「一件寶貝為一個人獨佔,才叫寶貝,而一個物件兒,被一群人所用,那就是玩物」。
莫敬亭順著他的目光看向腰下,然後石化,玩意兒?心下不停咒罵,你的才是玩物!卻又找不出話來反駁,生生硬憋出一句︰「本公子也是很愛惜自己身體的」。
賀楚天決定不再繼續這個沒營養的話,話鋒一轉︰「現在有個能充分發揮你男人魅力的任務,做不做」?
莫敬亭臉一垮︰「公子我從良很多年啦,當年流傳本公子浪蕩無底限,可那畢竟是謠傳,本公子是有過荒唐的生活,和女人上床這事吧不否認,但絕不超過三個,這些年在部隊,你看著的,本公子可是守身如玉,連女人的毛都不再模一下。引誘的事情就別選我啦」?
賀楚天仰著頭眯起眼,看了他良久,冷嗤︰「你那里已被三個女人用過,三個跟十個也沒有區別,據說江山易改,本性難移,這麼多年的和尚生活,你就沒有點想法」?
莫敬亭瞠目結舌,不知該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你!別太過分!什麼叫被女人用過?是本公子享用美人,是本公子在享用,好不好」?
「好吧,知道你樂意享受美人,我這不是給你選了個輕松的活?即可以享受又可以立功,何樂而不為」?賀楚天不咸不淡地說著。
莫敬亭差點噴出一口血,內傷啊內傷!「靠,賀楚天,你純粹是找茬兒,我說過,本公子從良了。幾年前,你被抽調到刺虎大隊的時候,領導可就是奔著你這張貴族臉來的,要說那特種大隊,什麼好手沒有?要你,不就是為了誘大佬的女兒?所以,我看這種技術活,還是你來吧,你可不要逼良為娼」。
「本首長出身尊貴,這身體自然要留給配得上本首長的人,不知道我的心早有歸屬嗎?你以為老子會听從他們的命令?哪怕不做這破旅長,也休想讓老子做這種沒營養的事情」賀楚天一臉狂傲,毫不客氣地說,這狂傲在他臉上是那麼自然,好像他就該俯瞰天下。
莫敬亭凌亂了,心下一陣惡寒,「你牛!賀楚天,我斗不過你。可是為什麼選我,哥哥是真的不干那事很多年了」。
賀楚天鷹目滿是不屑︰「誰讓我是首長呢」?
莫敬亭怔住,半天才憋屈地說出一句︰「敢問首長,本公子的任務究竟是什麼,能不能別讓屬下我**」?
賀楚天冷哼了一聲︰「那還不是看你怎麼辦?下個月我要去德蘭國,你就暫代我的職位,想辦法拿下梁蝶衣」。
莫敬亭無語撫額︰「老大,那妞是奔著你來的」。
賀楚天淡淡一笑︰「或許她真的迷戀你家首長,但是,她絕入不了你家首長的眼,在國外呆了兩年,沒準早被外國佬破了,本首長看著她那副獻媚的模樣就惡心。這種貨色本來可以直接扔出谷去,但是,你別忘了,她爹是梁天放,軍火案還要從他身上找突破口」。
莫敬亭皺了皺黑眉,不懷好意思地壞笑兩聲︰「這時候出去?難道是受不了寂寞,想破了你這童子身去」?自從賀楚天回歸B軍後,對于明依落的事情,並沒有刻意隱瞞,俗話說沒有不透風的牆,都知道了自家族長是有心愛之人的,莫敬亭算得上賀楚天的心月復,在他多方打听以及軟磨硬泡之下,倒也在電腦上看過幾張明依落的生活照。
賀楚天又哼了一聲︰「我不走,梁天放和華堅那人怎麼露出馬腳?Gorefiend的消息斷了好一陣子,雖然我們找到了他們幾個小據點,可是,從國內把武器傳送出去的通道還沒有找到。若消息沒錯,Gorefiend的老巢就在黃金三角區,只是怎麼也探不到真正的位置,目前據可靠消息稱,Gorefiend在德蘭國也開始建立秘密基地,趁著到德蘭國作軍事交流的機會,我去查探一下那邊的情況,也許會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莫敬亭開始不安,外加煩燥,在屋內踱來踱去,抓耳搔腮︰「媽的,公子我多少年都不泡妞啦,現在卻要為了狗屁公益獻身?那妞表面看著一派清純的,內里是狐媚作風,行吧,公子我豁出去了,說吧,怎麼干」?
賀楚天勾魂一笑,招手讓莫敬亭坐近,耳提面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