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星月將自已的頭埋在枕頭下,她此時只想做一只鴕鳥。愨鵡曉
意外情迷時的無所顧及在理智漸漸回歸後,那些不受控的舉動讓她羞的有些無地自容。
她知道這一次她真的是十分的大膽,十分的主動,那大膽主動在清醒後就讓她怯懦的縮到了殼里,想一輩子不出來面對身旁的男人。
「星兒,這是做什麼?」南熠天忍不住笑的要扯開藍星月壓到頭上的枕頭。
這丫頭剛才還好好的呢,等眼眸從迷離變得清明後一下子就將頭埋在了枕頭底下,死活也不肯出來。
「我不要出來!」藍星月羞窘的扯著枕頭不讓南熠天扯開。
「不出來不會覺得悶嗎?」南熠天松開了手,生怕因自已的搶奪讓她將自已蒙的更死。
「不會!」藍星月松了口氣,剛才她真的怕他一下子就扯走那給她遮羞的枕頭。
「好,我不和你爭,那能不能跟我說說為什麼這樣?」南熠天側身屈肘支著自已的頭看著將自已埋在枕頭下的藍星月無奈的問道。
藍星月哪可能會說?
此時她都羞極了,只恨不得南熠天快點下床去清理。
「你這丫頭,不說是不是?」南熠天勾了勾唇看著身旁的嬌小問道。
「你去收拾,要不飛機來不及了!」藍星月抓著枕頭說道。
南熠天笑了笑從床頭櫃上拿起手機看了一眼,然後又將手機放了回去。
「要收拾我們也得一起收拾啊!要不真來不及了。」南熠天看著做著鴕鳥的藍星月笑著說。
藍星月在枕頭底下有些納悶的想著,跟她有什麼關系啊。
「還不出來?」南熠天伸手輕輕的拍了拍藍星月的身子。
「你去收拾!」藍星月就是不肯從枕頭底下出來。
南熠天無奈的笑了,他一把掀開藍星月身上的被子,身子又壓了上去。
藍星月驚的一下子從枕頭底下鑽了出來。
「南熠天不要了,再來真的會趕不上飛機的!」藍星月推抵著南熠天驚恐的說著。
她知道這個男人完全有實力再來一回,可是,如果再來一回,只怕時間會更長,到時真就來不及了。
「終于肯了來了?」南熠天笑著捏著藍星月的小臉,看看這小臉都捂紅了,不過看起來很好吃的樣子。
南熠天忍不住張大就在藍星月的小臉上輕輕一咬。
「喂,南熠天,你是屬狗的嗎?」藍星月推了推南熠天瞪著那笑得十分燦爛的男人。
「不是!星兒,你是屬鴕鳥的嗎?」南熠天笑著再度捏了捏藍星月的小臉,怎麼越看越可愛呢?
現在想想自已的決定真的是太對了,這麼可愛的星兒他怎麼可以和她分開那麼久?
「你才,你才屬鴕鳥的呢!」藍星月漲紅著小臉嘟著唇伸手撥開了南熠天捏她臉的手,可是視線下移才發現兩人現在有多麼
兩個人都是yi絲不gua,然後就這樣光果的教纏著
她有些羞窘的伸手想拉過被子,卻見南熠天一個翻身利落的下床,伸手就將她從床上抱了起來。
「喂,你干什麼?」藍星月一手還扯著被角驚慌的問道。
「當然是要清洗一下了,要不我們真的要趕不上飛機了!」南熠天說著抱著藍星月就往浴室走去。
藍星月忙松開被角,她勾住南熠天的脖子眼里盡是疑惑,她是听錯了嗎?
他剛才說是我們?
藍星月轉念一想,可能真的想錯了,如果他要帶她一起出國一定之前就會和她說的,而且剛才在超市,他還買了那麼多零食和牛女乃,還有他剛剛說了,讓她一直住在這里,他會往回傳一些資料讓她整理。
藍星月自嘲的想了一下,藍星月,你就是不舍才產生的幻听吧。
南熠天在浴室里沒再惹藍星月,因為他知道,一旦性起,他們可真的是要改飛機了,不過有些事還是需要抓緊去辦理一下。
藍星月被南熠天抱著出了臥室並放到了床上,南熠天轉身向更衣室走去,拿來了他和她的衣服。
「抓緊換衣服!」
藍星月看著外套,想,這男人不會是想讓她去機場送他吧?
送送也行!
藍星月听話的就將衣服快速的換上。
卻見南熠天換好衣服又開始收拾她的箱子。
「你這是做什麼?」藍星月完全被搞糊涂了,不是他說的不讓她回宿舍的嗎?現在他又改變主意了嗎?
只是再看看那此衣服,似乎都有些厚,根本不是這個季節穿的,他將她原來收拾的衣服拿了出來放上他選的衣服。
「南熠天,這些衣服?」
「美國比這里冷,所以要帶套厚點的衣服過去,不夠換的到時在那邊再買就好。」南熠天說完就將箱子蓋上了。
藍星月僵在原地,她怔怔的看向南熠天,他在說什麼?
去美國?
她也要嗎?
「還傻站著做什麼?快收拾一下,把頭發梳梳,我們半個小時後就要出發了。」南熠天站起身看著呆若木雞的藍星月笑著上前圈住了她。
「你是說,你帶我一起去美國?」藍星月不確定的問道。
「當然!要不干嘛收拾你的箱子!」
「可是,你之前不是說而且機票,護照,還有,我還沒和學校請假呢?」藍星月覺得大腦前所未有的混亂中,這當中竟然有一種驚喜夾在里面。
「我既然要帶你去,當然會把這些事安排好。之前確實沒想帶你去。」南熠天笑著補充。
「那你是什麼時候安排的?為什麼?」藍星月想,他說之前沒想帶她去,應該就是在回家時都沒想過要帶她去。
那他是什麼時候做的這些事情呢?
藍星月突然想起他將她吻的有些迷亂時似乎有拿手機劃了一通,不會就是那時安排的吧?
「什麼為什麼?你不是說會想我嗎?我怎麼能讓你那麼想我卻見不到我?」南熠天笑著走到梳妝台拿過梳子又走到藍星月身邊替她梳著頭發。
這丫頭會震驚也是正常的,畢竟他也是突然決定的。
一想到會與她分開那麼久,想到李蕭,他還是有些不安心,索性把危險放到最低就是帶著她一起出國,這樣她在他身邊他也會安心。
「誰說想你了!」藍星月羞澀的拍打著南熠天的胸膛。
「星兒說了!」南熠天笑著任她拍打,她的嬌羞是那樣的明顯。
藍星月漲紅了臉撇了撇嘴,她是說了!所以再死鴨子嘴硬也不好使了。
「我自已來梳!」藍星月羞澀的伸手從南熠天手中接過梳子梳了起來。
「披著吧,反正上飛機你肯定是要睡的,到時也會亂掉。」南熠天笑著看向藍星月。
藍星月也沒扭著,因為她知道南熠天說的也是實話,畢竟要坐那麼長時間的飛機,只是頭發有些太長,這兩天風還有些大。
「算了我還是簡單的編一下吧。」藍星月說著就要將頭發編起來。
「不要編,我喜歡看你披著頭發的樣子。」南熠天伸手阻止了藍星月的動作。
雖然她怎麼樣都很美,可是南熠天十分鐘愛她長發披散下來的樣子,有一種別樣的風情。
猶記得那個雨天,他在路上看到她站在路邊的大傘下,長發就那樣披泄下來,隨著風輕輕的擺動,那一頭烏黑的長發驚艷了他的眼,撥動了他的心湖,而當看清是她時,他的心早已不再安寧。
他的星兒已經如花般綻放。
藍星月看了南熠天一眼最終松了手,就依他吧。
兩人收拾了一下,將房間又簡單的整理了一下後上了車。
「還有誰跟著一起去?」藍星月坐在副駕駛問道。
「還有小張,你見過的,鷹眼也會去。」南熠天一邊開車一邊回道。
藍星月有些詫異的看向南熠天。
應醫生也會去嗎?只是為什麼呢?他不是只是醫生嗎?
「怎麼了?」南熠天接收到了藍星月疑惑的視線。
「只是覺得有些奇怪,為什麼應醫生會同行?」藍星月說著自已的疑惑。
南熠天看了藍星月一眼。
「他同去辦點事。」
「南熠天,你和應醫生關系似乎很好,他似乎很听你的話,他和李院長為什麼都叫你老大?」
「兄弟一樣的感情,曾同甘共苦過。」南熠天笑著看向藍星月。
她似乎越來越想知道有關他的事,這是不是一個好現象。
只是有些事現在還不能跟她全盤月兌出。
有時人少知道點反而會活得更輕松點,更快樂點,所以他不想說那些沉重的事情給她听。
「噢,怪不得,那麼我听應醫生管李院長叫小四,李院長管應醫生叫老三,你是老大,那認是老二呢?」藍星月問道。
南熠天臉上的笑滯住了,臉不自覺的嚴肅了下來,藍星月看著南熠天繃緊的下巴和微變的面部表情知道她似乎問了一個不該問的問題。
「對不起,我只是,只是好奇而已,你不要生氣!」藍星月連忙說道。
「星兒,不需要說對不起,確實,這個話題確實我不太想听到,可是你問我就會告訴你,這是不可避開的事實,他死了。」南熠天沉悶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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