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微啊,別跟那斤斤計較的女人走太近啊,爹怕你被她帶壞了。」夏霸天瞅了瞅四方,見那女人走遠了,才幽怨的開了口。
「—_—||」夏微涼拿著點心的手停頓了下,隨即滿臉堆滿了燦爛明媚的笑容,「嗯,微微知道的。」
夏霸天滿意的點了點頭,隨後又嚴謹下了臉,問道,「那你告訴爹,蜈蚣是不是你放的?」
「……」
夏微涼又是一陣沉默,估計這個才是你想知道的吧,她故作疑惑,問道,「爹,什麼蜈蚣?」
夏霸天打量了下女兒的表情,看似不像作假,才松下口氣,又嘀咕了幾句,「他就說嘛,他家閨女怎麼可能和蔚遲寒那臭小子那般黑心。」
夏微涼一听,手上的糕點一個沒拿穩,又掉回了盤子里面,莫名的,她有點心虛了。
「霸天,微涼參與比試的時間可是快到了,別了。」李政皺著眉,一臉嚴謹,緩緩道。
「哦,對哦,閨女啊,別吃了,爹叫綠衣拿點糕點在身上,你要是餓了,再吃。」
夏霸天一听,正了正臉色,比試,可是關于大秦的尊嚴面子,在還不是蔚遲雲那小子稱帝的時候,他們大秦,可是被欺負的夠嗆了,還不是那個昏庸無道但上皇,一想起他就來氣。
夏微涼感謝的看了一眼李政,點點頭,突然就好奇了,他跟自家爹的關系是什麼?
大秦斗武場,大秦子民歡呼雀躍,彩炮噴噴的直發天空之上,綻放出盛大的壯觀場面。
「吁吁∼∼∼」三匹強壯的白馬拉著輛豪華馬車停在了斗武台的大門前,綠衣率先下了馬車,打開車簾,
夏霸天風光滿面的下了馬車,立馬,得到無數子民愛戴尊崇的目光,那可是大秦威武霸氣的夏將軍啊。
隨後,一臉昏昏欲睡的夏微涼半眯著眼下了車,這個身子還是有些暗傷還沒有調息好的,加上,她又用武過度,沒注意好,才會這般的精神不佳。
「小姐,你待會可是要打起精神啊。」綠衣擔憂道,扶著她跟在夏霸天的右側。
夏霸天始終保持和藹的樣子,紛紛對那些大秦子民招手,突然,看到前面幾個尊貴的身影,分別是搞怪耍寶九王爺蔚遲樓,他可恨的七王爺蔚遲明,還有冰塊臉的黑心蔚遲寒,蔚遲明的側妃還跟在他的身邊,兩人甚是恩愛。
夏霸天又開始月復誹了,當初要不是他在邊關,哪里容的自家女兒的未婚夫娶小妾是吧,不過,幸好,那小子還算識相,休了微微。
夏大將軍,那可是休啊∼你不以為恥反為榮,情何以堪啊?。
夏霸天皮笑肉不笑,眼神不懷好意的盯著蔚遲寒看,他雙手一掬,卻道,「三位王爺,好巧啊。」
蔚遲寒也是一副很大方的模樣,你使勁看吧,本王爺不收你錢。
「夏將軍,過幾日咱兩去酒樓喝個不醉不歸可否?」蔚遲樓也是笑意迎迎,一陣熱血沸騰啊,和夏大將軍飲酒是最爽的事情了。
「好啊,老夫也好久沒與九王爺比比酒量了。」夏霸天慷慨一笑,大氣直摟過蔚遲樓的肩膀,兩人直接有說有笑的走了,李政眼里瞬間閃過不爽,比之夏霸天更偉岸的身子緩緩的跟了上去。
夏霸天在心里瑟了,寒小子,老夫可是在為你制造機會啊!
綠衣站在原地迷糊了,這是鬧哪樣啊?老爺怎麼就這樣走了啊。
「小姐,我們走還是?」綠衣憋著臉,郁悶問道。
「走!」夏微涼眯著眼,打了個哈欠,她現在只想溜人。
隨即,她抬起腳,走了。
「哎,小姐,小心前面啊。」綠衣剛把話說完,夏微涼就徑直的撞進一個胸膛,淡淡的薄荷味鑽進她的鼻尖,很溫暖的氣息。
這下,她大腦直接當機,昏昏成成的,又打了個哈欠,眼角的淚珠兒粘在長長的睫毛上,妖媚動人。
蔚遲明看了猙獰著臉,沉道,「夏微涼,你個不要臉的,勾引不到我反而勾引本王的三哥,你賤不賤?」
不知為什麼,他看到如此媚人的夏微涼被蔚遲寒抱著,就怒火攻心,難以控制理智。
夏微涼只是皺了下眉頭,原來她撞到的人是蔚遲寒,對蔚遲明說的極為難听的話毫不在意,隨即,又是一個哈欠,悄然無聲的離開蔚遲寒的懷抱。
蔚遲寒藍眸子一閃而逝詭異光芒,他低淳好听的嗓音掠過夏微涼的酗,問道,「昨晚干什麼壞事去了?」
夏微涼喚過綠衣扶著自己,一听蔚遲寒那調侃的話,嘴角直抽搐,道,「我像那種人嗎?」
「不是像∼」蔚遲寒停頓了下,繼道,「是很像!」
夏微涼不淡定了,該死的都被蔚遲寒說對了,她奴奴嘴角,冷道,「隨便,我樂意就是。」
蔚遲寒也不生氣,溫厚的大手從懷里拿出一個瓷瓶,倒出一塊薄薄的藥片,四方形的,他放在了夏微涼粉唇上,聲音依舊是那般清冷,道,「含著它。」
夏微涼一愣,那修長的手指抵著自己的唇,她卻不討厭,而且那藥片的味很是讓她提神醒腦,她慢慢張開粉唇,咬住那藥片,含在嘴里,很是淡定的說了句,「謝謝。」
而又被忽視的蔚遲明看到這溫馨的一幕像是失去理智的瘋子,他怒吼,「夏微涼,你這個不要臉的女人。」
這一吼,可把路上的行人給吸引了,紛紛投以好奇打量的目光,而一旁的朱玉嬌也不曾想到,一向清冷無情的蔚遲寒不止對夏微涼說那麼多話,還親自喂她藥片,給她提神醒腦,她心底閃過嫉妒,憑什麼,偏偏是那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