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從下面上來的蔚遲明本是欣喜若狂的想拿走第二塊旗幟,可當他看著空空如也的旗幟的時候,他暴怒了,眼楮四處亂掃,最後發現在夏微涼手里,「夏微涼,你奪走全部的旗幟是有何居心?」他質問道。
夏微涼連忙從憤怒之中回過神來,定了定心神,淡定的撇了蔚遲明一眼,緩緩道,「明王爺你認為呢?」
蔚遲明陰郁著臉,俊臉上恨不得把夏微涼大卸八塊,奪走全部旗幟,無非就是不讓他們下一輪比賽,最後勝出的就只有她一人,真是一舉兩得的好辦法,好,很好,「好一個居心叵測的女人,莫非你認為你的計劃能得逞?本王告訴你。休想!」
……
夏微涼低頭做沉思,她的計劃有那麼容易猜嗎?難道蔚遲明沒有她想象中的那麼沒腦子?可是……
她不過是想讓他們一擲千金而已?
頓時她腦中浮現了一個想法,蔚遲明是一個吝嗇一毛不拔碟公雞。
蔚遲明看著夏微涼默默不語的模樣,以為自己說中了她的心思,他繼而惡狠狠的說道,「本王告訴你,你那點小心思別拿出來糊弄別人,想不戰而勝,天底下可沒那麼便宜的事兒。」
「……」夏微涼愕然了。
他們的想法簡直就是天差地遠,沾不上邊兒。
而又在此刻,陸陸續續上來了幾個人,分別是大秦的都統千川大人,一個披著黑色披肩而蒙著臉的女人,一個穿著非凡且風度翩翩的青袍公子,一個看似仙風道骨的笑眯眯的長胡子老頭。
「這位女女圭女圭∼不知你為何奪走全部旗幟?」長胡子老頭拄著拐杖樂呵呵的問道。
而他們全部投以視線注視著夏微涼。
「很想知道?也不是什麼不了說的秘密!」夏微涼對上他們的視線,故弄玄虛的說了句,還一把把手里的旗幟豎起來,一副談判的模樣。
「這位佳人不凡直說,無論什麼條件本公子都可答應,只要你能把其中的旗幟分我一把。」翩翩貴公子謙然道,溫玉的俊臉揚著迷人的笑容。
「哼∼本姑娘可沒你們那麼好脾氣,辛辛苦苦爭奪一番還得浪費唇舌與他人之爭,你這個狐狸精,旗幟還來,否則,休怪本姑娘不客氣!」那個披著黑色披肩的女人聲音粗啞,卻顯得她語氣尖酸刻薄,平時肯定是一個高傲目中無人的女人。
這下,他們都沉默了,的確,這次比試難度比以往的困難許多,可多辛苦一些也不願意得罪多一人。
況且還是個武功高深莫測的女人,以她剛才的實力,很有可能是宗師級別的強者。
披肩女人不屑譏諷一番,隨後又看到他們沉思的模樣,繼而挑唆,「不妨大家連手,奪回旗幟,大家都是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何須這般客客氣氣?」
可,都說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了,能成在大人物者,會這麼容易被挑唆被人牽著鼻子走?
夏微涼托腮,好端端的說她狐狸精,她勾引誰了?真不喜歡這三個字。
繼而她妖媚的笑了一聲,道,「這位蒙著臉不敢見人的小姐,看不出來你這麼自信滿滿啊∼」
然後,他們都有種不祥的預感。
「你猜∼若是沒了這幾把旗幟,會怎麼樣呢?」夏微涼笑眯眯的拿出其中一把黑色的旗幟把玩在另一手里, 的耍了幾下∼
「夏微涼,玩笑可別開過頭,你想大秦的名譽都毀在你手里?」蔚遲明心一緊,以往他是確定夏微涼是不會干這種事情的,可至從昨天認知她本質之後,他萬分相信,夏微涼可是什麼事情都干的出手的。
「大秦的明王爺你也太抬舉那個女人了吧?就憑她能干出什麼事?」披肩女人不屑一顧,下巴抬的高高的,斜眼鄙夷的看著夏微涼。
披肩女人話一落, 嚓一聲,把玩在夏微涼手里的黑色旗幟把柄隨之破碎,變成粉末的碎屑飄然的飛落而去,而那塊黑布,嘶的一聲響,被夏微涼的縴縴玉指撕成兩半!
蔚遲明抿唇,還真的動手了,夏微涼,你究竟是個怎麼樣的女人?
旗幟,只剩下七把。
氣氛特別的凝重,殺氣飄蕩。
「草∼老子剛上來就看到這驚天一幕,漂亮的姑娘,你可別再毀了其他的啊,少年的心髒經不起你這般折騰啊!」突然,從下方爬上來一個美麗的少年,他呲牙咧嘴,笑如燦爛的花兒,撐手一躍,自認為非常完美落地,可當他一抬腳踩下來的時候,卻被披肩女人的裙尾給絆倒,一個狼狽的往前撲倒,臉朝地,紅艷艷的鼻血流了出來。
老子的霉運什麼時候才到頭!
「小朋友,見到姐姐也不用給這麼大的見面禮啊,請起請起!」夏微涼沒心沒肝的溫和一笑,朝著她方向摔趴下的少年欲哭無淚,他剛才的摔法的確有點像跪拜的姿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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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親耐們新的一年里快快樂樂,心想事成,身體健康。(–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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