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煙閣。
「火鳳?!你怎麼來了?火炎也在啊。」媚娘慢慢的走到雲煙閣最大的豪華包廂里,看見坐在椅子上喝著茶的女子,以及同樣坐在她身邊啃著瓜子的火炎。
火鳳淡淡的看了媚娘一眼,繼而又繼續喝著手中冒著白煙的苦茶,許久,才緩緩的開口道,「媚娘,今晚,我需要你的幫忙。」說完,火鳳放下手中的茶杯。
媚娘听了,有點兒震驚,不過還是點了點頭,只要是火鳳吩咐的事情,她都會答應,不僅因為火鳳是她的好姐妹,更因為火鳳曾經救過她一命。「什麼事情,你說吧。」
夜晚,悄悄的降臨了,雲煙閣的生意,也到了最紅火的時期。
「客官,里面請呀,今晚,可是又好戲上演哦!」
「什麼好戲呀?」
「今晚,我們媚娘請來了京城里最有名的歌姬呢?」
「喲!那爺可得去瞧瞧!哥們,我們走!」
二樓,火鳳和火炎冷冷的看著一群有一群進場的男人,在男人堆里試圖尋找著獵物。「鳳,你確定那個男人晚上會來嗎?」火炎轉過頭看著身邊直直盯著樓下的女子。
火鳳沒有看火炎,點了點頭,方才冷冷開口道,「我已經叫媚娘放出風聲了,他肯定會來。炎,你看門口,他這不是來了嗎?」火鳳說著,嘴角勾起了一抹蠱惑的笑容,熟悉她的人都知道,這抹笑,代表著死亡。「炎,我們該出場了。我叫你的,應該還記得吧?!」
火炎點了點頭,「當然!和鳳同台表演,可是我期待已久的事情了。」
「別到時候忘詞了就好。」
火鳳很沒道德的當頭就給了火炎一棒子。火炎非常不以為然的撇了撇嘴,「鳳,做人不帶這樣子的耶,到時候如果我真的忘詞了,那我晚上就不帶你出去逛花街了。」火炎立馬反擊。
火鳳松了松肩,「好啦,不損你了,你還真是不怕死,當真不理會彥的關禁閉?」
「怕,話說教主整人的方法還真是高超,明知道我最怕的就是無聊,還讓我去關禁閉。」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著天,知道燈光忽然暗了下來,才緩緩的下樓,走到了舞台的後面,听著媚娘說開場白。
「各位客官,今晚媚娘特意為大家準備了一場表演,預祝大伙兒七夕快樂」
「原來,今晚是七夕啊!那狗官還真是倒霉,死攆不好,偏偏要死在七夕這天。」火鳳听了媚娘的話,話匝子又打開了。
火炎雲淡風輕的笑了笑。
「喂!你別對著我笑啊,美男計對我沒用,我已經免疫了。」火炎的確是位美男子,但是,她整天對著妖彥晃來晃去的,對于美男子已經免疫了,要是火炎是美男子的話,那妖彥可以說是妖孽了,簡直是狐仙轉世嘛,做人不帶這樣漂亮的
「下面有請火為我們帶來一首曲兒,《素顏》。」媚娘的話音一落,便轉身朝後台走去。火鳳和火炎路過她身邊時,她悄悄道,「左邊第三桌。」
火鳳和火炎不著痕跡的點了點頭,隨著音樂的響起踏上了舞台。
火炎輕輕唱著,走到舞台中央,火鳳隨其身後,頓時,台下一陣吸氣聲,所有人的眼光都變成了愛慕的眼神,沒辦法,這一對男女實在是太美了,簡直是天仙下凡啊!
「又是一個安靜的晚上
一個人窩在搖椅里乘涼
我承認這樣真的很安詳
和樓下老爺爺一樣
听說你還在搞什麼原創
搞來搞去好像也就這樣
不如花點時間想想
琢磨一下模樣
今夜化了美美的妝
(我相信是很美美的裝)
我搖晃在舞池中央
(那種體態可以想象)
我做我的改變又何必糾結
那就拜托別和我踫面
如果再看你一眼
是否還會有感覺
當年素面朝天要多純潔就有多純潔
不畫扮熟的眼線
不用抹勻粉底液
暴雨天照逛街」
火鳳很滿意台下的情況,眼楮視線在轉向左邊的第三桌,那個男人,正一臉銷魂的看著自己,暗暗的冷笑。我倒是不介意讓你多看幾眼,哼,昏官,明年的今日,便是你的祭日。
「偷笑別人花了臉
如果再看你一眼
是否還會有感覺
最真實的喜怒哀樂全都埋葬在昨天
不摻任何的表演
轟轟烈烈那幾年
我懷念別懷念
懷念也回不到從前
曾經對上的瞬間
難道是一種錯覺
那些流逝了的永遠都不會復現
不摻任何的表演
轟轟烈烈那幾年
有遺憾的感覺為何感覺
那消失不見的素顏」
隨著音樂慢慢的消失,火鳳和火炎對看了一眼,趁眾人還沉醉其中的時候,欺身而上,「狗官!拿命來!」說著,兩人躍身齊齊站在第三桌跟前,手中的劍鋒芒一閃,手起刀落,兩人手法十分的整齊。
看著昏官吐血身亡,兩人對看了一眼,躍身剛想逃月兌,沒想到門外大把大把的官兵便沖了進來。
該死的!怎麼會這樣?!
「我不想打架!」火鳳冷冷的說了句。
火炎瞪了她一眼,「你不會是想讓我自己解決吧?喂!做人不帶這樣的不義氣啊!」
直到官兵沖了上來,兩人才停止了斗嘴,專心的對付敵人,「喂!人太多了!走吧!」官兵把在場的人全部清理走了,現在只剩他們兩個人和這一群官兵了,媚娘站在門口,擔心的看著里面的情況。
火炎殺出了一條血路,「鳳,快走!」說著,火炎拉著身邊的女子,輕身躍上了雲煙閣對面的房屋頂,身後的官兵剛想追,卻被一個清冷的聲音制止了。
「不用追了。」玄燁忽然出現在了雲煙閣內,身邊,琴瑟靜靜的看著火鳳的身影。
眾官兵噤聲,恭敬的退到了一邊,給玄燁讓開了一條道兒,玄燁冷冷的看著火鳳和火炎離去的身影,微皺了皺眉頭,那個女子的身影,為何會覺得這般的熟悉?可是在他的印象里,他從不認識有著一頭火紅色頭發的女子。
甩了甩頭,玄燁拋開了這種奇怪的想法,「回府,老板娘,今天這些桌椅的錢,你明天到冷王府去領。」玄燁路過媚娘的時候,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說道。
「謝冷王爺。」媚娘清冷的說道。
琴瑟看著媚娘,眼里滿是探究,她總覺得,這個媚娘,似乎和那兩個人有交情。
見過杯具的,還真沒見我這樣杯具的。
才五十幾個收藏,
就是動動小指頭的事情,
都沒有人做。
難道真的是我技不如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