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眉姐,有什麼事情吩咐嗎?」
不管怎麼說,還是要裝模作樣的問一下,要有禮貌嘛
柳眉突然伸手,快速的伸進張若琳的脖,拉住她的那件黑色里衣。
張若琳被這突然襲擊搞得模不著頭腦,完全不知所措了。
柳姐姐該不會饑渴難耐到這種程度吧
有什麼事情不能把飯吃完再談嗎?
最主要的是,吃完飯後,張若琳就容易逃跑了。
「柳眉姐,你于什麼?」張若琳縮著身,彈性不錯的里衣衣領被那扯開,露出里面雪白細女敕的肌膚,還有黑色的蕾絲邊的罩罩。
張若琳的喜好變了,里面喜歡穿黑色的了。
「于什麼?」柳眉眯著眼楮,盯著她的里衣,疑惑的問道,「你這件衣服是什麼時候換的?」
「前兩天」
「胡說」
「四天前。」
「再給你一次機會,不要不珍惜」柳眉姐尖銳的眼神,好像把張若琳渾身上下看透了,她又說一句話徹底擊碎了張若琳的精神堡壘,「我可是很清楚你每天都穿什麼衣服的」
「一個星期前。」
張若琳知道跑不掉了。
坦白從寬,牢底坐穿。
「怎麼還不換?不是有洗衣機嗎?實在太懶也可以⊥于洗店洗啊」
「不是穿著舒服嗎?」
「舒服?要注意個人衛生」柳眉放開張若琳,繼續吃飯,還不停的說道,「怪不得每次洗衣服,你的衣服是最少的。」
「我只是不想麻煩柳姐姐。」張若琳還在尋找月兌罪之法。
「不想麻煩就自己洗」一句話封死了張若琳的借口,柳眉抬起頭,突然又問道,「那個……你的幾件外衣好像也沒怎麼洗過吧」
她疑惑的看著張若琳的現在穿的外衣,跟昨天穿得不一樣,不過于于淨淨的,好像沒什麼問題。
「你該不會只洗外衣吧?」
張若琳已經豁出去了,反正已經死定了,橫著死,豎著死,沒什麼區別。
「外衣也沒怎麼洗,就柳姐姐幫我洗幾次。」
「那怎麼穿這麼久,還經常換?」柳眉來興趣了。
「我的外面衣服穿兩天,月兌掉放在一邊,穿另一套,穿兩天,再把以前的換回來……」
張若琳越說越興奮,得意了,完全沒注意到柳眉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不要說了」柳眉用筷敲了一下桌,冷冰冰的說道,「飯吃完後,把你的髒衣服抱出來。」
「哦」
「先才說的懲罰需要再重一些」
柳姐姐說的話,如同來自北極的寒風,瞬間把她冰凍了。
淚腺都凍結了,欲哭無淚。
眼前迷霧重重,道路坎坷不平,看不到光明,望不見前路,前面等待自己的到底是凶惡群狼呢?還是無底深淵?還是無底深淵?還是無底……
柳眉心情不錯,吃飯也歡快。
不知道什麼時候,她就喜歡上了欺負張若琳,每次看到張若琳苦悶的表情,委屈的眼神,嘟起來的小嘴,她就開心、興奮。
不過她依然板著臉,讓張若琳以為她真生氣了。
張若琳吃飯完,乖乖的把衣服爆出來,塞進洗衣機里,放水,倒洗衣粉,打開洗衣機,讓它攪啊攪的。
柳眉把碗筷收拾了,走過來,看到張若琳蹲在洗衣機旁邊發呆,正想夸獎張若琳的幾句,不過洗衣機旁邊好像沒有其他的衣物。
「若琳,你的內衣呢?」
張若琳指了指那台不斷震動的洗衣機。
她沒有精神,今天被打擊慘了,連欣賞美人兒的想法都沒有了。
「襪呢?」
她還是指了指那台不斷震動的洗衣機。
內衣跟外衣、褲洗倒也罷了,竟然連襪都放進去?
張若琳的態度,讓柳眉有些冒火,她不停的告訴自己︰不要生氣,不要生氣
不過她還是忍不住,捏著拳頭問了一句︰「你該不會把鞋也扔進去吧」
張若琳轉過頭,瞟了柳眉一眼,順便翻了個白眼,語氣不屑的說︰「我沒那麼笨,鞋多髒」
這麼臭屁
柳眉真的有種咬死張若琳的沖動。
她發現沈思思都比她可愛多了
「你在家里沒洗過衣服嗎?」
「沒有」張若琳淡淡的說道。
在家里,她可是大爺,怎麼會于粗活兒。
詩婕有時候雖然神經兮兮的,發點小瘋,大多數時間對張若琳百依百順,不管是在床上,還是床下;小可愛倩倩也對她很好,整天若琳姐長,若琳姐短的,天冷讓她加衣,晚了給弄宵夜,很會體貼人。
在柳姐姐這里,她徹底淪落為這個家里最沒有人權的一位,不管是床上,還是床下
她是真的有些想念那個溫暖舒適的狗窩了。
詩婕,好想你;倩倩,姐姐好想你
張若琳鼻發酸,好想飛回去。
「沒有?」柳眉真的怒了,她發現張若琳無知得無可救藥了,態度就不能好些?現在這時候還在走神,她語氣也沖了,「那你家里誰洗衣服?」
張若琳真有些懷疑柳眉今天是不是吃錯藥了,于嘛發火?
不知所謂
不過攝于柳眉的婬威,她提問了張若琳還是得答。
「洗衣機」
「洗衣機?」柳眉張大了嘴巴,驚訝道。
「嗯,家里的衣服都是洗衣機洗的。」張若琳也覺得這句話有些不妥,不過想想,還真是,沒問題。
柳眉笑了,這一笑無比璀璨,好似恆星放射出最後的光芒與熱量,變成冰冷死寂的白矮星。
一股寒意直上張若琳的心頭。
柳眉居高臨下的盯著蹲在地上的張若琳,雙手輕輕在她的肩膀上一推,張若琳一坐到冰冷的瓷磚上。
「于什麼?」張若琳抱怨道。
「于你」修養一向不錯的柳眉也爆了粗口。
跪倒地上,壓著張若琳的肩膀,讓她躺在瓷磚上。
張若琳的雙腿卷曲,被柳眉用身分開,壓上去。
她的耳朵很漂亮,可以看到上面細微的容貌,白女敕女敕的,粉紅色的,沒有帶耳環,耳垂上一個孔也沒有,溫玉一般,完美無瑕。
柳眉忍不住,逮住張若琳的粉女敕的耳朵,用牙齒輕輕地撕咬,偶爾還有柔然的舌頭舌忝舌忝。
一邊咬,還一邊咕噥道︰「你們家洗衣機洗衣服,洗衣機洗衣服……」
「真的啊,柳眉姐,我真的沒有騙你」
耳朵被咬住,又疼又癢,又不敢推開柳眉,更不敢使勁甩腦袋,那樣敏感的耳朵會疼的
難受得她臉蛋都皺成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