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倩這麼一刺激,張若琳立即就起了反應。♀
不過,張若琳早已今非昔比,哪怕心中起了一絲漣漪,也能憑借理智壓下去。
倩倩是個好姑娘。
抓住她的小胳膊,稍微把她拉開一點,張若琳好生勸說道︰「倩倩,最近姐姐很想出去走走,你的學業不能耽誤,知道嗎?」
張若琳最近過得很不好,蕭倩心里都清楚,她也想幫助姐姐渡過難關,不過年紀是個極大的硬傷。
有時候,她也在腦海中幻想過自己擁有超能力生命的,把那些陷害若琳姐的敗類統統除掉
不過,那只是女孩子在被窩中的罷了。
「好吧,不過若琳姐旅游回來後,記得帶我去游樂園,我一直想去的。」
「好吧,沒問題」
倩倩能夠體諒張若琳,這讓她十分開心,掐了掐她水女敕的臉蛋,忍不住在上上親了一口。
「若琳姐」
倩倩擦著臉蛋上的口水,皺著可愛的眉頭撒嬌道。
夜深人靜之時,張若琳悄悄推開房門,鑽進了詩婕的臥室。
兩個漂亮的女人躺在床上,相互摟抱在一起。
「若琳,你打算去哪里旅游?」
「不知道,還沒考慮好,不過華夏這麼大,風景旅游區那麼多,找一個風景優美的景點,那還不簡單?」
張若琳腦海里不斷的閃現華夏著名的景點名字。♀
「去韓國怎麼樣?」詩婕小聲的提議道。
韓國?
從詩婕口中冒出這麼一個名字,她有點詫異了。
「你是想把小月復上的疤痕去掉?」
張若琳的小手伸到她原本光滑平坦的小月復,模到了一塊圓形的疤痕。
傷口雖然能夠愈合,不過疤痕卻沒有消除。
「嗯。」
「其實有一個疤痕也沒什麼大不了的嘛」張若琳不怎麼想去韓國,那里人生地不熟的,最主要的是語言不通,「又不是長在臉上,沒人看到。」
「你會看到的。」
詩婕執拗的說道。
「我真想說,關了燈都一樣」
「反正我一定要去一趟韓國。」
「好吧,反正我這輩子還沒出過國,韓國也不遠,去一趟也沒關系。」
張若琳妥協了,再說,她真的對韓國挺感興趣的。
這世界的朝鮮也分裂成了兩個國家,不過不是因為美國的關系,原因是因為幾十年前的一場內亂,其中好像是華夏的影子。
韓國人也不像上輩子那麼自大,也不敢說孔子,屈原,李白是韓國人。
不過,韓國的整容業照樣很發達,娛樂行業是在亞洲小有名氣。
美女很多,經常可以看到來華夏發展的韓國美女藝人。
雖然有些人不喜歡整容過的美女,覺得不夠「天然」,不過張若琳不在此列。
又不是要娶回家做老婆生孩子,天然不天然的沒什麼關系。
不管怎麼說「園藝」也是一門藝術,不是嗎?
當藝人的,當然要讓觀眾覺得心情舒暢,整容並不是什麼難以接受的東西
「若琳,有一件事情我一直想問你。」詩婕靠在張若琳的肩膀上小聲的說道。
「問吧」
「你下面的那層膜什麼時候沒有的?」
問出這麼一句話的時候,詩婕敏感的察覺到張若琳身上的肌肉僵硬了。
這件事情她早就察覺了,不過一直沒有問若琳。
前幾天,若琳陷入了大麻煩,她不想讓她為難。
麻煩過去以後,她也忍不住了。
那層膜呢?
為什麼會破掉?
這個問題一直困擾著詩婕。
以前親熱的時候,詩婕不止一次的有過奪取張若琳第一次的想法。
值得紀念的第一次,心愛人兒的第一次,得到了它,就能在若琳的身體和精神上,永遠的烙下自己的印記。
就像母親在嬰兒身上留下的肚臍,那是一輩子的紀念。
她三番兩次的嘗試,不過都被張若琳攔下來了。
「不行嗎?」
「我怕疼」
每次听到若琳可憐兮兮的語氣,詩婕就會心軟,也能夠理解。
其實詩婕也很怕疼。
于是這兩個拉拉,一直保留著自己的「貞潔」。
不過,在詩婕的看來,兩人的第一次都為彼此而留。
只需要等到一個恰當的時機,在某個良辰美景,于柴烈火,情難自禁之時,她們便能水到渠成。
在彼此心中留下永恆的印記。
可是,在前不久,詩婕用手指刺激若琳的時候,驚訝的發現她的「異常」
若琳好像在外面有人了。
怎麼辦?
詩婕不像普通女人那樣,大吵大鬧,當面質問張若琳,到底是怎麼回事。
失去過的人才懂得珍惜,她非常害怕失去若琳,不過她更不忍心讓她難受
詩婕已經不再是以前的詩婕的,至少,在性格上,她該表了很多。
雖然一如既往的敏感,不過也更加懂得為若琳著想。
既然若琳不願意提起,那她就當這件事根本沒發生過吧
可惜這種自欺欺人的方法效果實在不好。
詩婕又是一個喜歡鑽牛角尖的人,她騙不了自己。
努力控制自己不去想,偏偏老是圍繞這個問題不停的猜想。
若琳的第一次到底是被哪個小偷偷走的。
沒錯,就是小偷
男人首先就被詩婕排出了,若琳非常排斥男人,要是真被男人給那個了,恐怕會崩潰的,現在若琳的情況明明就還不錯,精神上沒大問題。
蕭倩,肯定不是。
這個小蘿莉身體和心理雖然比之同齡孩子早熟的許多,不過也不可能早熟到這種程度。
許可,也不可能,若琳在東海市,幾乎都是在家里過夜,沒去過外面。
小敏,那也不可能,那淳樸的小姑娘恐怕連拉拉為何物都不知道。
張芸……好吧,這完全是詩婕的思維打滑了。
徐鳳嬌,不可能。
詩婕猜來猜去,覺得最可能有作案時間和嫌疑的就是柳眉了。
若琳去京都錄制《百家講壇》的那段日子,跟柳眉交往甚密。
越是分析,詩婕覺得柳眉就是那個罪犯。
不過沒有听到張若琳親口承認,她還是不敢下定論。
終于,這個夜深人靜,若擺月兌了麻煩之後,詩婕再也不能把令她煩惱的問題憋在心里,直接問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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