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姐妹之間,有什麼獻丑不獻丑的,不過是練習的多少罷了,你若多練習一番,說不準比我彈得還好呢。」晴鳶意的笑了笑,「剛剛的韻律你可記住了?」
「我試試吧。」趙晚晴來到晴鳶身邊,閉上雙眼,回憶里一會,開口道。
一日時光轉瞬便逝,這日,銅雀台外環肥燕瘦,各色的美人嬪妃頻頻出入,顯然是晚間有活動。
這時,三個各有特色的女人邊說邊笑向這邊走來,正是晴鳶三人。
趙晚晴一身紫色宮袍,三千青絲高攀腦後,整個人顯得成熟了許多,田文靜則是一身白衣,平凡的外貌下,一雙水靈靈的大眼楮卻是憑空為她增加了幾分媚意,讓人一看,便再也離不開她的雙眼。
三人中最吸引人的便要數晴鳶了,倒不是說她今日打扮的有多麼美麗,反而,今日晴鳶一襲勁裝,袖口衣領皆是緊束,烏黑靚麗的頭發扎成一條長辮,比起平日的優雅端莊,少了一分秀氣嬌柔,多了一絲英氣,顯得英姿颯爽,別具一番風味。
只是今日乃是皇家晚宴,這樣的打扮有些失了得體,路途之上,也有些許不認識晴鳶的人指指點點,等著看她的笑話。
三人卻似沒有看到眾人奇怪的目光一般,依舊是談笑自如,一副胸有成竹之色,想必是昨日練習的不錯。
「不愧是姐妹倆,一樣的生著一副惹人厭的狐媚子樣,不過姐姐是沒混多久就出了宮,不知道這妹妹是如何呢?不過本宮看也快,今日這麼正式的場合,穿成這樣成何體統?真不知道你的教習嬤嬤是怎麼教的。」行至殿前,剛要舉步進去,一道刻薄的聲音卻是讓三人腳步一頓,有些憤怒的回過身來。
趙晚晴一張口,就要發作,卻被田文靜一把拉住,朝著晴鳶努努嘴,示意讓晴鳶來解決。
晴鳶並口,而是一躬身,行了一禮。「給賢妃娘娘請安。」
賢妃也是一愣,知道晴鳶心機深,卻是沒有想到深到如此的地步,自己如此的羞辱于她,竟然還能面不改色,對自己的禮數也是讓人無法挑剔,本想找茬挫挫晴鳶的氣焰,這下卻是無法在繼續,冷哼一聲,便欲進去。
「姐姐這話,莫不是承認自己人老珠黃了?嫉妒妹妹和表姐不成?倒也難怪,皇上一年也去不了姐姐那一次,難免會有些怨氣。」經過晴鳶身邊之時,一聲細弱游絲的聲音悄悄溜進自己的耳朵,「穿成什麼樣子,皇上中意便可,要我來按照你的喜好打扮,說句不好听的,你還沒那資格。姐姐在時,你不過是溫妃身邊的一條狗,只敢吠一吠罷了,她的名字,你更是不配提。」
這幾句話煞是惡毒,字字刺入了賢妃的心中,一股邪火忍不住的噴薄而出,頓住腳步,一手叉腰,一手指著晴鳶,「你說什麼?在給本宮說一遍?」
晴鳶冷笑一聲,臉上的加掩飾的嘲諷之意一閃而過,轉瞬化為了無辜,「賢妃娘娘莫不是也要做那仗勢欺人之輩?在場的人都可以為臣妾作證,娘娘冷嘲熱諷,臣妾並話,這般還不願放過臣妾麼?」
「姐姐這樣姿態,反而失了大家風範,才是有失禮儀咧,且有琛嬪娘娘的事情在先,姐姐不會還是要仗著位分故意欺辱臣妾三人吧?若是如此,便只能到皇上那里理論了,晴鳶姐姐並話,這滿場的人都是可以證明。」晴鳶話音剛落,田文靜便是機靈的走了出來,拿出琛嬪的例子來嚇唬她。
「你……!好,晴鳶,咱們走著瞧。」賢妃氣的臉色煞白,但一想到琛嬪的下場,強行將心中的怒火壓制下去,朝著身邊的小宮女道,「我們走。」
「我有時真替溫妃悲哀,找的狗一個比一個愚蠢,同樣的虧能吃兩次,你也算是前無古人了。」又是一句話傳來,將賢妃氣的直欲吐血。
「你們怎麼都停在這里,可是有什麼事情?」就在此時,一道威嚴的聲音傳來,皇上緩步行至。
「沒有,不過是剛踫見賢妃姐姐,說了會話罷了。」晴鳶莞爾一笑,看著皇上好奇的看著自己的著裝,面容之中倒是沒有怒色,趕忙率先開口道,「皇上莫要問,一會兒便知道了。」
「次次都要搞的如此神秘,既然來了,就一同進去吧,珺親王與司馬若愚一會兒便到了。」
晴鳶點了點頭,跟著率先進去的皇上進了大殿,在一位小宮女的指引下,來到了自己的座位之處,是第二排靠末尾的位置,不甚顯眼,遠遠不及原來蘭嬪的位置,只是也正常,畢竟才剛剛入宮不久,若是坐在前排,難免落人口舌,趙晚晴和田文靜的位置也是離她不遠,想來是一起入宮的,皇上特意安排的吧。
入席之後稍稍等待了一會兒,一位身著戰袍的俊朗男子和一位身著太醫青年男子便是疾步行進,兩人皆是相貌俊朗,英氣蓬勃之輩,只是前面男子身上有種難言的富貴之氣,而後面的男子則是儒雅安靜,正是戰勝歸來的珺親王和司馬若愚。
「臣弟一路快馬加鞭,還是晚了一些,皇兄不會怪罪吧?」珺親王剛一進大殿,朝著皇上行了禮,笑道。
「你代朕征戰八方,保家衛國,是有功之臣,一路上舟車勞頓,連衣服都顧不得換便來了朕這里,朕若是再怪罪于你,也太過昏庸了吧?」皇上這幾日是心情大好,哈哈一笑,道。
「微臣司馬若愚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司馬若愚雙目有些無神,顯的有些心不在焉,皇上倒是在意,只道他是勞累所致。
「這次你得功勞也不小,不用多禮,起來把。」皇上擺了擺手,「今日聚集大家來此,所為的是何事,想必大家也知道,既然主角都已經來了,這慶功宴便是可以開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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