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摘自《子君日志》,「我」為魯子君)
這幾天都在忙,好不容易事情告一段落
上周,我就告別省城江州舒適的賓館生活,來到滿州里市,我來之後,就是委托律師——其實律師是陳耀祖的愛人——這個叫法很麻煩,我問過她的名字,叫某某紅,她讓我叫她紅姨,以後就這個稱呼好了——早就找好了的。我一紙訴狀,把報道我們緋聞的《滿州里生活報》告上法庭。
彼此都知道這個是個游戲,是假的,但假的玩轉了,也就美假成真了,律師出示了我的醫院檢查證明,我還是不折不扣的處-女之身,陳耀祖並沒侵犯我,我們當時只是有點激動,做了點表面接觸,而《滿州里生活報》只有我光果的照片——記者到達的時候,陳耀祖已經逃離現場——和道听途說,為了造成轟動效應,不惜侵害公民個人**,肆意歪曲事實,嚴重違背新聞職業的道德底線,給當事人造成嚴重的損害。
自然,在我提出控告後,陳耀祖也遙相呼應,提出同樣的控告。
這下,《滿州里生活報》著急了,這是一家半公半私的報紙,但總得在黨的統一領導下報道,我們不是西方,可以胡編亂造,只要我一出面,紅姨就出面了,她本來就是市宣傳部主管新聞出版的主任科員,順便說一下,報道我們緋聞的這家報社過去曾經被她小小為難一下,是以借機挾怨報復,全市也僅僅就這家報道,不過雖然僅此一家,光那標題《一醫院長玩車震,實習學生傾滿州》就足以驚世駭俗,家喻戶曉了;雖然用的是某某的稱呼,但此地無銀,你懂的。
報社是著急了,提出私下和解,畢竟,報社可以讓別人吃官司,可不願意自身也吃官司啊。我請示紅姨,紅姨也同意和解。畢竟,我們雖然做得象真的一樣,也拿得出過硬的證據,但這個硬是經不過時間考證的,就如雞蛋,表面圓滑,稍稍用力一敲就破了,至于心里,自然是虛了。
于是,在報社答應賠償我一萬塊錢的名譽損失費,並在報紙上公開道謙報道失實吊件後,我就撤訴了,至于賠償陳耀祖多少錢,那就不是我可以知道的了,而且,如果不是陳耀祖和紅姨的身份影響,就算報道真的嚴重侵犯我的人身權利,我就算跪到市委大院,我也相信不會有人關心的,所以,我還得感謝他們夫婦。我要做的就是盡可能配合他們表演,並認真表演,演得越微妙微肖越好,為此,我不知哭訴了多少回,掉了多少眼淚,雖然說眼淚不值錢,但該掉的時候還是得一顆不少地掉下來,該發生作用的時候還是一絲不苟地發生。
記者刁明也私下找過我,向我道謙,請我吃飯。本來開始我們的要求是報社也要處罰這個記者的,我相信刁明也肯定去找過陳耀祖,記者和律師一樣,寫了原告寫被告,都是比較會來事的,我想還是不得罪為好,于是就很寬容地原諒了他,答應了他。
那天,我們是坐在一家高級夜總會談話的,品著咖啡,听著鄧麗君的抒情小調《小城故事》,刁明說,你們這種故事,就是小城故事的翻版,大家听听就好,听听就——好,不必當真。
因為這段時間紅姨給了我很多錢,我也買了很多衣服,來給我本來就千嬌百媚的身體體上添花。那天我穿了件低值還算不菲低胸的連衣裙,刁明說話的時候,目光就深深地埋在我淺淺的乳-溝里,他遞給我一張名片,曖昧地說︰「如果你攆想寫故事了,就來找我,我希望我這名片上,可以印上你的故事,當然——」他色迷迷地說,「如果你想寫一段和我的故事,我是非常歡迎的。」
只有你妹才和你寫故事?我在心里把他的家人問候了一遍,嘴上還是很溫情地說︰「如果能夠和大記者發生故事,恐怕會是我夢里都會笑醒來的故事,我很向往嘍。」然後故意往後仰了仰身子,努力使我的不飽滿顯得堅-挺些。
「子君同學真給力。」刁明听我說完,笑道︰「你知道克林頓拉鏈門最終受益的是誰?是萊溫斯基啊。你和陳耀祖車震門事件,我相信,你才是最大的贏家——其實我也沒輸。名氣——名氣比什麼都重要,只要你運用得妙。」
「看來還得謝謝大記者了。」我譏諷地說,「我被開除學院,也算是受益嗎?」
刁明不以為然地說︰「可以開除,也可以回收嘛,就如電腦文件進了回收站,只要輕輕一點,就還原了。」刁明說著,意味深長地看著我,那髒手悄悄就按住我的縴縴女敕荑上,「只要你願意,我就可以幫助你還原文件。」
看來刁明真是個能量不小的人,我得認真應對,吸取他的正能量。
我一直笑,氣氛很是融洽,不過臨走時刁明的一句話,破壞了我整個好心情,本來已經顯得情意綿綿的時候,刁明牽著我的手,嘴巴就貼到我的耳朵邊——
「你真的還是處-女嗎?」
這句話就十分不合時宜而且惡毒至極了,我再怎樣軟弱也不可能無動于衷。
「去-你-媽-的!」我抽回了手,把他的名片狠狠向他砸去,當那張紙片無力地撫慰他蒼白的臉時,我說,「你為什麼不問問你媽,她還是不是處-女?」
出乎意料的是,刁明並沒發怒,他仍然嘻皮笑臉地說,「鞋子合不合嘴,只有穿過的人才知道;鞋子是不是原裝正品,也只有生產廠家才知道……」然後就無恥地靠過來,「來來,讓我檢驗一下!」
見過無恥的男人,卻沒見過象刁明這樣既無恥又惡心的男人,我于是蹲了下去,忍不住就興奮地嘔吐起來,更為惡心的是,刁明還用那惡心的黑手,一再拍著我的背,還猥瑣地遞來紙巾,天,我快要被他氣瘋了,顧不上回擊他,也沒有接他的紙巾,站起身來,一路嘔吐著跑了出去。
在我身後,落下刁明肆無忌憚的笑聲和曖昧入骨的話語——
「你站在你的高原上,向我揮動著風騷,而我,用我的婬-蕩的歌謠,鋪一條,通向你的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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