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強覺得自己今天很倒霉,上個廁所居然被一個家伙尿了一褲子,讓這小子道歉,沒想到這小子居然還牛X轟轟的。
這他就不干了,那火氣蹭蹭的往上竄,他也不考慮這是什麼地方,著急了一群人就沖進這小子的包間,準備給這小子一點顏色瞧瞧。
沒曾想這小子包間里居然有不少人,好家伙兩伙人就干了起來,直接把這里的老大康東給引了出來。
當時看到看到康東的時候,王強整個人就感覺一盆涼水順著他的腦袋澆了下來,登時將他的火氣澆滅。
他在社團也混了不少時間了,他雖然沒見過康東出手,可是康東的威名他可是經常听說。
傳言中康東人長的雖然清秀,可是收拾起來人那是一套跟著一套,令人痛不欲生。
王強原本已經做好了被懲罰的準備,可是沒想到康東在他倆身上巡視一下後,就走了,這令他更加忐忑了。
心里面萌生了逃跑的心思,再看到周圍將他們控制的黑衣人,王強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打消了逃跑的念想,站那等著康東的處置。
這麼一等,沒想到居然把新上任的老大給等來了,王強心里面是拔涼拔涼的,老大都給弄出來餓了,自己這事不會小了。
懷著忐忑的心情跟著康東走進包間,王強覺得自己一定要坦然面對錯誤,也許這樣會懲罰小一點。
這來回幾個問題問的王強心里顫顫悠悠的,真不知道新來的這位老大會怎麼處置自己,為了能減輕點懲罰,只能求饒︰「陳生,我知道這次我錯了,您給我一次機會!」
陳藥沒有立即說話,而是用手指不停地敲打自己的大腿,尋思要怎麼處置王強,他這事說大不算大,說小還不算小。
自己人在場子里鬧事,這就影響了場子的收益和名聲,不處罰的話以後就沒辦法控制下面那群手下。
可是王強在社團的時間又不短,沒有功勞也有苦勞,懲罰大了,又有可能寒了其他的人心。
說起來陳藥還是第一次處理這種事,沒經驗,更不知道這個尺度是多少,考慮了一會他決定將這件事交給專業人士來辦。
想到就做,陳藥轉過頭,對一旁的康東,努努嘴︰「王強就交給你了,懲罰是不可免的,至于怎麼做你看著辦!」
康東點點頭,站起來走到王強身邊︰「走吧,你的事交給我了!」
被點名了,王強只能跟隨著康東出去,他心里還在祈禱康東能看在二狗的面子上,懲罰的輕一點。
等到二人出去後,陳藥這才開始打量坐在一旁的這位「熟人」,這人他見過,而且永遠都忘不了的那種。
「陳藥!」說著陳藥伸出自己的右手。
那人並沒有伸出自己的手,而是高傲的看了眼陳藥︰「廖子天。」
被人這麼無視,陳藥慢慢收回右手,抽了口煙,淡淡說道︰「我見過你,在一個夜晚一個小區的門口!」
那人眉頭微皺,好像是在想在哪里見過陳藥,過了好一會才開口︰「我們好像沒有見過!」
「這麼說吧!你和沈玲是什麼關系?」陳藥就這麼平靜的看著面前這人,等待著答案,這個答案可是關系到陳藥怎麼對待眼前這個人。
「我和她是什麼關系有必要告訴你嗎?你算哪個!」廖子天不屑的說道。眼前這個被人尊稱為陳生的人,他見多沒見過,還真不知道陳藥算老幾。
況且廖子天還真不相信有著自己叔叔做後台,眼前這小子敢把自己怎麼樣!
听到這話,陳藥開始頻頻點頭,臉上的表情越發的平靜,人多說暴風雨前的寧靜,陳藥就是如此,他越生氣的時候就顯得越平靜。
「你知道這里是什麼地方,應該也知道在這里惹事是要承擔後果的!你和沈玲的關心恰恰決定了我怎麼處置你!」
「我們是情侶,怎麼樣?你打算怎麼懲罰我!」廖子天一直保持著那副高傲的面孔,仿佛從一開始就沒把陳藥放在眼里,即使陳藥說出懲罰的事。
「情侶!」陳藥深吸一口氣,閉上眼楮不再說話,他不知道廖子天這話是真是假,但是不論真假這話都觸踫到了他的底線。
陳藥就這麼閉目養神,一句話也不說,直到外面傳來王強的慘叫聲,以及開門聲,他才睜開眼楮。
「怎麼處理的?」陳藥對剛進屋的康東,問道。
康東面無表情做到沙發上,點上一根煙,非常平靜的說道︰「要了一根小拇指!」
「很公道!」陳藥點點頭,並沒有覺得殘忍,這個懲罰不會影響到王強的活動,還給了下面一個威懾,很公道的懲罰。
陳藥熄滅手中的香煙,指了指廖子天︰「他也交給你了。」
「怎麼做?」
「閹了!」說著陳藥站起來整理一下衣服,向外面走去。
這話一出,康東僅僅是有些意外的看了眼陳藥,點點頭並沒有說什麼。
相反廖子天可坐不住了,這要是自己被閹了,那這輩子就徹底完了。
他再也保持不了那副高傲的面孔,噌的一聲站了起來,攔住陳藥的去路,指著陳藥的鼻尖,喊道︰「你知道我叔叔是誰嗎?我叔叔是廖浩天!」
陳藥淡淡的看了眼這位廖子天,撇撇嘴說道︰「你怎麼不說你爸是李剛!康東,這里交給你了,我先走了,記住要閹了他!」
說完這話,陳藥不理會臉色大變的廖子天,慢慢走出了包間,他可不知道廖浩天是誰,也沒興趣知道,現在他還要去做一件事。
「我叔叔是廖浩天,你們這麼對我,他是不會放過你的!」看著慢慢接近的康東,廖子天面露恐懼,一步步向後退去。
康東沒有停下,依舊慢慢逼近,嘴角微微翹起︰「我知道你叔叔很厲害,不過陳生既然說了,那我就一定要做。不過只要我不動手就什麼事也不會有!」
說話間,康東轉身走出了包間,見到康東居然就這麼走了,廖子天還以為自己躲過了一劫,頓時有些虛月兌的坐在地面上。
他還沒來得及為自己躲過一劫高興,包間的門就被人推開,然後就走進來五個蒙著臉的小混混。
這些混混進來之後,一句話也不說直接上前將廖子天按住,然後開始月兌他的褲子。
「你們干什麼?我叔叔是廖浩天,他是不會放過你們的!」廖子天害怕了,他極力的掙扎,奈何被四個人按住手腳,無論怎麼掙扎,褲子還是被慢慢月兌了下來。
感受到傳來的涼意,再看到那混混手中明晃晃的匕首,想到自己馬上就變成了一個陰陽人,廖子天真的恐懼了。
「求求你們放過我,我給你們錢,要多少給多少,只要你們放過我!」廖子天小聲的哀求著,他不想被閹了,還有很多美女等著他呢!
這幾個混混仿佛並沒有听見廖子天的哀求聲,依舊在履行自己的職責——扒褲子。
「不要,不要,求你們放過我吧!下次我不敢了!」廖子天哭喪著,嘴里喊著求饒的話。
這一刻他再也沒有之前的那副高傲的面孔,他現在唯一能做的只有不斷的掙扎,不停的求饒,雖然他知道這麼做不會改變什麼。
這幾個混混充分發揮了職業道德,不論廖子天如何的掙扎,如何的求饒,他們依舊堅守著自己的崗位。
不畏勞苦,不懼嚴寒,讓職業道德之光在自己的身上散發出偉大的光芒,雖然他們幾人還在進行著月兌褲子的工作。
但是他們相信,在不遠的將來,就可以進行另一個更加高尚的職業了。
感受到自己的褲子已經被扒到小腿,廖子天哇的一聲大哭起來,居然尿了。
原本正在進行偉大的扒褲子運動的那個混混,突然被噴這一下,本能凋了一下嘴唇,入口卻是騷騷的,咸咸的味道。
他哪里還不知道這是什麼玩意,他居然被尿給淋了,還特麼嘗了一口,他發誓自己這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
這尼瑪簡直是丟死了人,混混火氣直冒,實在是忍無可忍,對著廖子天的小弟弟就是兩腳。
這兩腳可是用上了他的全部力氣,廖子天頓時慘叫起來,差點沒暈過去,他感覺自己的小弟弟被這兩腳踹的很可能失去該有的能力。
那混混不理會在那慘叫的廖子天,月兌掉外套,順便擦了擦臉上的尿,罵罵咧咧︰「你他娘的以為自己是女人啊!模一模就出水,擦!」
廖子天差點被這話嗆出一口血,誰特麼是女人,我那是尿不是水,尿是尿,水是水,能特麼是一會事嗎?
他真的是欲哭無淚了,想不到我堂堂一個男兒身,今天卻遭此大辱,這個仇就算是拼上性命我也要報。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廖子天也知道今個兒自己是跑不了了,掙扎也掙扎過了,求饒也求饒過了,可是都沒有用處。
折騰了半天,廖子天實在是沒有力氣了,只能躺在那等著被閹,他心里還是祈禱有一個大神架著五彩祥雲,來這救了自己。
那個時候,就算大神有什麼無力的要求,自己也會無視掉世俗的規則,投奔進大神的懷抱之中。
思想是豐滿的,現實是骨干的,無論廖子天怎麼想,也不會有人在這一刻出現將他救出去。
因為那個混混已經拿起匕首,對他笑了一下,然後狠狠的扎了下去。
「我居然被閹了!」作者一休大師
這篇小說不錯推薦先看到這里加收藏看完了發表些評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