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緩慢的一直向上,足足用了十秒鐘才停下,「叮」的一聲,電梯門開,印入眼簾的是一個足有兩百來平米的房間,房間里主要分為兩個區域,一個區域看起來是平時供人鍛煉身體用的,那里擺滿了許多的鍛煉器材,還有一個區域卻是空曠的,除了有兩把休息椅之外,就是地上有一張很大的藍色墊子,除此之外,便什麼東西也沒有了。
此時,那虞清清已經盤坐在地墊上,兩只白皙的手平放在兩條大腿上,兩只美目輕輕閉合著,整個人顯得恬靜自然,在她的身上還穿著一件寬大的跆拳道服,在腰間輕系著一條黑色的腰帶,雖然道袍寬松,可現在頭發盤在腦後的虞清清與剛才穿著職業裝的她又有不同的風格,但其無論是何種風格,都只會給人一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隨著電梯的一聲響,虞清清睜開了眼楮,對著陳仁身後的通伯輕輕的點了點頭,通伯彎腰回禮,便重新回到了電梯里,按下了一樓的按鈕。
「你過來!」看著陳仁那副花痴的樣子,心里對陳仁是孤兒的一絲憐憫直接蕩然無存。
「哦!」陳仁答應了一聲,便直接走了過去,心里卻嘀咕道︰「這女人是漂亮呀,就是太冰冷了,像是全世界都欠了她似的,唉………何必呢?」陳仁邊走邊搖著頭,臉上盡是惋惜的表情。
虞清清看著這貨的模樣,直接扔了一個白眼過去,然後很是麻利的站了起來,看著離自己三米的陳仁。
「美女,叫我來有何貴干呢?」陳仁笑嘻嘻的說道。
「攻擊我!」虞清清很是簡潔的說道。
「什麼?」陳仁瞪大著眼楮,有些不太確定的問道。
「攻擊我!」虞清清再次說道,同樣簡潔,依然只有三個字。
「你確定?」陳仁歪著頭,笑著說道。
這次回應陳仁的只有一張依然美麗且冰冷的面容,可陳仁已經從她的眼神里看出不耐煩了。
陳仁看著面前不遠處比自己還要矮上二三公分的虞清清,實在想不明白這女人是發了什麼瘋,居然叫人打她,難道是受虐狂不成?但再看到虞清清臉上那無比認真的表情,陳仁又覺得她不是在開玩笑。可是,看著虞清清那有些柔弱的身形時,這又怎麼下手得人呀,但是捏,老板的吩咐他又不得不照做,于是陳仁很是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好吧!那麼,你注意了!」
說完,陳仁收起了微笑,做嚴肅狀,兩眼微凝,腳步輕移,圍著虞清清開始轉動,一副很是功夫高深的樣子。
待轉到虞清清的背後時,突然,陳仁兩眼睜開,兩手抬起,手指成爪狀,臉上做猙獰狀,嘴里「嗷嗷」的大叫著,向虞清清的後背撲了過去。
唉………如果陳仁知道虞清清腰間系的那條黑色腰帶所代表的意思的話,也許就不會這麼樂觀了。
可,哪有如果,于是…………陳仁悲催了。
只見虞清清頭也沒有轉,直接一個後踢腿,極速踢向了靠近而來的陳仁。
「啊………」陳仁嘴里發了一聲比殺豬還要難听一百倍的慘叫聲,他只感覺月復部一股無法抗拒的大力傳來,接著他的身體便飛了起來,最後「轟」的一聲,掉到了幾米外的地板上。
陳仁躺在地上,整個腦袋還在嗡嗡直響,全身上下無不一處不疼,原本因昨晚女鬼的事,身體上還在疼痛的位置,這下子就更是痛了,尤其是月復部更是痛得讓他快要痙攣了。
虞清清轉個身,看著躺在地上縮成一團的陳仁,眼神中閃過一絲的不屑,直接冷冰冰的說道︰「起來,繼續!」
一分鐘過後,陳仁慢慢的爬了起來,用手揉了揉還在發疼的月復部,幽怨的看著虞清清,嘴里十分不滿的說道︰「你是不是瘋了,下手這麼狠,我有得罪你嗎?」
看著陳仁那死了老公又死了兒子的怨婦表情,難道土行鬼瞳只是一個窩囊廢不成嗎?虞清清心里突然竄出了一股無名火,直接冷喝道︰「閉嘴,再來!」
「哼,來就來!」這時,陳仁也不會再抱著什麼憐香惜玉的想法,冷哼一聲,一手握拳,嘴里再次大叫著,向虞清清沖了過去。
看著陳仁沖來,虞清清動也不動,就那麼站著,待得陳仁離自己還有一米遠時,直接抬起了右腿,然後向後一彎,再一伸,陳仁的胸口被踢中。
「轟……」,毫無意外,陳仁再次摔了出去,這次比上次還要狠。
「廢物!」虞清清毫無感情的說道。
「你說什麼?」陳仁咬著牙爬起來,一臉的冰冷!
「我說你是廢物!」虞清清毫無感情的重復道!
「混蛋!」陳仁直接被刺激得不行,大叫一聲,一股男兒血性瞬間涌出,握緊兩拳直接朝虞清清撲了上去。
「轟!!」陳仁再次被虞清清一掌打在左胸,然後倒了下去。
「窩囊廢!」虞清清很是輕蔑的說道。
「媽的,瘋女人!」陳仁再次爬起來,模了模胸口,又再次向虞清清沖去。
「轟!」
「媽的,老子給你拼了!」這次還沒有待虞清清開口,他自己便爬了起來。
「彭…」這回是他的腰被虞清清狠狠的踢了一腳。
陳仁大罵一聲著倒地,接著爬起來,又一次沖了過去。
「瘋女…」
「轟!」
「臭女…。」
「轟!」
「王八…」
「轟!」
現在的整個練功房都不停的傳著身材砸在地板上的聲音和慘叫聲,每次陳仁只來得及說出兩個字就被打飛,然後重重的摔在地上,而虞清清依然毫發未損的站在那里,拳、腳、掌無所不用,陳仁更像是一個打不死的小強,不停的爬起來,又不停的被打飛。此時他身體上沒有什麼地方是完好的,全部都染上了顏色,不是青的就是紫的,嘴角也被打破流出了血,甚至他已經被虞清清打掉了兩顆牙齒。
「你這臭女人,瘋女人,沒有人要的女人,你打得很爽,是嗎?」陳仁擦掉嘴角的血跡,坐在地上,用一只手掌著身體,憤怒的說道。
虞清清看著幾乎面目全非,遍體鱗傷的陳仁,心里也有了一絲的震撼,在她看來陳仁應該支持不了自己的幾次攻擊便會爬不起來的,可沒想到居然到現在都還站得起來,心里開始有要放過陳仁的意思,可再听到陳仁罵出的那些話,虞清清的臉上頓時冷得可以滴出水來,有幾個女人能容忍別人這樣說自己,更何況是虞清清這樣如此傾城且高傲的女人,那就更不行了。
于是,陳仁又悲催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