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到……
眾人一路狂奔,兩邊越來越暗,公路到了這里已經到了盡頭,前面是一些還待拆遷的舊房子,這是一片很大區域,有大部份的房屋已經被推倒,只是還有少部份立在這里,可不知為什麼,卻又停工了,而那「黃玲」飛到這里,便消失不見了。
「你現在沒有了力量,就在這里看著她吧!」虞清清看了看陳仁背上的莫佳,用異眼神看了看陳仁,然後自己和梅嬌兩人走進了前面那一片拆遷房子。
陳仁模了模鼻子,有些郁悶,找了一塊比較平的地板將莫佳放在上面,自己坐在旁邊,無聊的看了看天,此時,有一輪月牙兒定在漆黑的天空上,沒有星星,周圍不遠處盡是厚厚的烏雲,那烏雲很低,有點壓抑。
「不會要下雨了吧!」陳仁嘴里輕聲滴咕道。
這時,虞清清與梅嬌兩人走進了這些待拆遷的房子中,這些都是舊時修建的舊樓,最高的才不過兩層樓,而且有些還是木質的,歪歪斜斜。
房子與房子之間是那種老式的通道,最寬的也不過兩米,而且地面還是石板,並不是現在的混泥土。
兩人走在這寂靜的可怕的房子之間,心里突然有些緊張,看著這人去樓空的舊樓,那黑洞洞的沒有關的窗戶和大門,活像是這里突然發生了瘟疫而全部的人都死光了一般。
「嬌嬌,我們分開走,小心一點,我總感覺心里有些不安!」虞清清皺著眉頭,說道。
「嗯,我知道!一旦發現了黃玲,我會有印符通知你的!」梅嬌點了點說道。
此時的兩人站在一個y字型路口處,在商定了以後,便各自朝左右兩邊走去。
「吱…。」虞清清輕輕的推開了一座舊樓的大門,這舊大門開啟的聲音在這黑夜里傳出很遠很遠,听得人不寒而粟,頭發發麻。
大門被推開,里面一股爛木頭霉臭味道撲面而來,讓虞清清差點就吐了出來,這時,幾道細小的黑影從門角里鑽了出來,接著四處奔逃,在黑夜里消失了。
「原來是老鼠!」虞清清輕聲說道,剛才她就听到了這里有動靜,卻沒有想到只是幾只老鼠而已。
虞清清在門口朝里面看了看,在確定了沒有其它什麼東西後,便繼續向前走去。
就在她途經一座二樓木質舊樓時,她看到了那二樓上居然有燈光亮著,確切的說是燭光,而且在窗戶上還有一個人的輪廓,像是那人用背靠在窗戶上似的。
虞清清慢慢的打開了一樓的大門,然後憑著門外朝進來的微弱月光,慢慢的找到了屋里向二樓的樓梯。這木質樓梯的年久想必也很是久遠了,踩在上「吱嘎吱嘎」的響,讓人听得心里很是不舒服。
兩分鐘後,虞清清來到了二樓的走廊,走廊兩邊是一些房間,而那間亮著燈的房間便在她的左手邊上。
一步一步的,虞清清走到了亮燈房間的窗戶邊,那道印在窗戶上的人型輪廓依然還在,她從窗戶外朝房子里面望了望,什麼也看不清,里面一片朦朧。
只見她再往前走了兩步,來到了房間里的門前,雖然她知道里面不一定有人或者不一定是人,但她還是很有禮貌的抬起了手敲了敲門,可很是奇怪的是,當她剛將手貼到門上時,門居然就那樣打開了。
虞清清愣了一下,便一腳邁了進去,可就在她兩只腳剛邁進去時,卻發現屋子里居然一片漆黑,沒有蠟燭,沒有人影,里面有的只是一張破爛的床和一個人高兩米寬的衣櫃,除此之外,什麼都沒有。
那剛才的燭光和窗戶上的人影呢?虞清清趕忙退了出來,看向那窗戶,沒有,什麼都沒有沒有燭光,也沒有人影!
「嗚嗚嗚……。」
突然,虞清清居然听到了一個女人的哭聲,這哭聲很是哀怨,很是悲傷,可在這寂靜得可怕的黑夜里,卻讓人很是毛骨悚然。
「嗚嗚嗚……。」哭聲依然在持續,虞清清有一種感覺,仿佛覺得那哭聲就是從床邊的櫃子里面發出來的。
她重新走了進去,鬼瞳的好處就是可以夜視,因此雖然屋子里很黑,可對于她來說還是依稀能夠看得清楚的。
「在櫃子里面嗎?」她輕聲說道,然後向著櫃子走了過去。
「 嚓…。」
「轟………」
虞清清剛走到櫃子前,突然,只感覺自己腳下的木板一軟,身體一沉,接著整個身體就直接掉了下去。
掉落下一層時,只感覺雙腳剛剛接觸到下一層的地板,「轟…。」下面的地板又斷開了,身體再次往下掉。
連續掉了兩層樓的虞清清這時才重重的摔到了地面上,大概過了十分鐘才慢慢的爬起來,全身酸疼,腦袋也疼得要命,耳朵里嗡嗡直響,不過,她感覺自己的意識還是很清醒的。
虞清清慢慢的爬了起來,發現此時她正掉落在一座平台之上,這平台有兩三平米左右,在平台下方有著一條長長的石梯,石梯向下延伸,下方黑洞洞看不到這石梯到底延伸到了哪里。
「剛才是往下掉了兩次,第一次是從二樓掉到了一樓上,那麼第二次就應該是從一樓掉到了地下的這個地方吧,可這舊木樓的下方怎麼會有一個向下的通道呢,那條石梯到底通往了哪里呢?」虞清清一邊揉著自己後腦,一邊自言自語的說道。
她說完,抬頭看了看頭頂之上,發現大概在離自己頭頂一米高的地方,那里有著一個很大的洞,想必剛才她就是從那里掉下來的吧!
虞清清又看了看下方的石梯,感受了一下,居然發現下面的陰氣很是濃厚,就在她站的這麼幾分鐘,她體內的陰之力就了小幅的增長。
「嗚嗚嗚…。」這時,那幽怨、哀傷的哭聲再次響起,而且是從那石梯深處傳上來的,在這空洞的空間里響起,回聲四起,由遠即近,像是這哀怨的哭聲無限被復制了放大了很多倍似的,听得人的整個心都在為之顫抖。
「下面到底有什麼?」虞清清站在平台上,很是拿不定的主意的樣子,最終還是咬了咬牙,邁開步子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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