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瞬間冰源的表情精彩無比,而就是趁著冰源看到杰發愣的時候,羅弗特又把他擠開了。
「杰,這是身為長官的我們正在做一些消遣的事情,你不用管。」
緊接著冰源又一將羅弗特擠開,順便對著杰說道。
「偷窺也能算是消遣嗎?」
杰稍微愣在了原地幾秒鐘之後,張嘴緩緩的說道。
「」
「」
而冰源和羅弗特都沒有回答他,因為兩人都覺得有點不太妙的樣子。
「偷窺異性洗澡,從某些方面來講是發泄自己的,如果這麼說的話那麼現在兩位長官就是在發泄自己的了,敢問兩位長官的發泄對象是誰呢?」
杰接著說道。
「」
冰源不禁把自己的視線從正在與蘿娜和萱依依談的正歡的有香身上轉移到杰那邊,表情有點古怪,而羅弗特也與冰源一樣看著他。
「我說錯什麼了嗎?長官?」
杰有點不解的說道。
而冰源和羅弗特面面相覷,最終兩人都嘆了一口,搖了搖頭之後又回去坐下來泡澡了,而杰看到兩人再也沒有偷窺之心便也坐了下來泡澡。
「杰,你不懂。」
冰源苦笑著看著與兩人一樣坐下來泡澡的杰,道。
「我不懂什麼?長官?」
他依舊面無表情的說道,但似乎充滿了好奇之心。
「我喜歡有香。」
「我喜歡羅西娜。」
冰源和羅弗特異口同聲的說道。
而這個時候,原本面無表情的杰則是露出了一個比冰源更加奇怪的表情,臉角甚至在抽搐之中,但很快又恢復了他那三無的表情,讓人完全不明白他在想些什麼。
「長官軍隊之中嚴格規定在屬于同一個戰斗編隊之中的男女兵之間是不能談戀愛的。」
良久,杰才張口緩緩的說道。
戰爭是殘酷的。
身為戰爭兵器的噬瞳者,在戰場上是絕對不能因為感情的問題而出錯的。
與自己同為一個小隊的戀人陣亡或者殘疾,受到嚴重的心理打擊而導致戰斗不能的情況並不是沒有出現過,而且在眾多國家之中,軍隊中前線戰斗女兵數量最多的就是在噬瞳者之中,但每一場大型戰役平均下來。《》噬瞳者的陣亡率一般都在百分之十到三十之間。
不能因為感情而發生錯誤。
這些道理他們都明白。
「規矩,我們都懂,所以說你才不懂。」
冰源苦笑著搖了搖頭,道。
「請求長官解釋。」
杰听到冰源的回答之後,不禁低下了頭沉思,在思考一會兒之後,又將自己的頭抬了起來,看著冰源和羅弗特發問道。
「我和羅西娜,是獸人一族的狼族,我是黑狼一族,而她是白狼一族,我們都來自西方的一個小村莊,我們從小就認識」
而當冰源正想開口的時候,羅弗特就先搶在了他的面前說道。
「小時候我們經常在一起玩,別看她經常沒表情,其實情感還是蠻豐富的我們去捕獲獵物,去采果子,去游山玩水我發現我逐漸的喜歡上了這個與我同族但不同類別的女孩。」
羅弗特將自己的腦袋靠在了邊緣上,不禁嘆了一口氣之後,接著道︰「但同時,我們所居住的西方地區也是混亂的,部落之間的紛爭,強盜,等等在我們十五歲那年,我們的村莊沒了是的被一個強大的強盜群從地圖上抹去了那個時候的我應該死在呢里才對原本是有一只箭要貫穿我的頭顱的,但羅西娜幫我擋住了那一箭,而那把箭,貫穿了她的左肩膀。」
羅弗特閉上了眼楮,似乎在回憶著什麼,但我和杰都沒有開口打斷他的回憶。
「我們逃了出來,經過一年的流浪旅行之後,我們來到了諾瑪斯,但我們的家人和村莊已經不在了,雖然說之前受的箭傷已經好了,但卻留下了永久的殘疾,羅西娜的左手再也無法用太大的力氣去做事情,否則就會猛痛一陣子。」
「可我喜歡她我愛她!也許是我們一族的本能吧她去哪,我就去哪,因為我喜歡她喜歡雖然平時沒有表情但是其實心里很善良很美麗的她她參了軍,我也參了軍因為我們一族除了戰斗也沒有什麼特別之處了我想娶她,我想跟她結婚!但這里是軍隊唯一能讓我平息那火熱的無法滿足的的,那麼只能是偷窺了看到她的身體的時候,心里不禁有點安慰。」
說著,羅弗特搖了搖頭,苦笑了出來。
「我和有香是孤兒。」
在羅弗特講述完自己和羅西娜的故事之後,冰源便開口道。
「從小開始我們就在孤兒院長大,我們都是被遺棄在孤兒院門口的孩子所以我們之間也十分的親密,同吃同穿同玩同罪但我發現我日益的喜歡上了她,這個擁有一頭美麗金發的少女,她活潑,她好動,她樂觀,與她在一起我會覺得很開心,很愉悅在我們十五歲的時候,因為規定所以離開了孤兒院,但我們無處可去,我曾想過去開個小店鋪做點買賣,但有香卻去參了軍而我覺得我無法離開她,所以我也一同參加了軍隊,我說實話,我並不想為國家戰斗犧牲,我只是想為了能跟喜歡的人在一起才參加的軍隊。」
冰源一口氣說道。
「」
而杰听完冰源和羅弗特兩人的故事之後,不禁有點皺眉。
「明白我們的意思嗎?」
冰源看著杰問道。
「亂世不由己嗎?希望能夠名正言順的與對方交往卻身在軍隊而被規矩束縛著那麼退出軍隊不就好了嗎?」
杰抬頭說道。
「可是離開了軍隊,我們能去干什麼呢?」
羅弗特說道。
「亂世,身不由己啊呵呵況且這麼多年以來,我們已經意識到了,我們已經在無形之中肩負起了另外的責任。」
冰源笑著搖了搖頭,道。
「什麼?」
「帶你們這些新兵回來,不讓你們死在戰場上面。」
羅弗特接著冰源的話,回答了杰。
夜晚。
三名軍人,相見的泡在水池內,互相坦誠的交談著。
拋棄了軍餃的限制,只是單純的三個男性軍人,互相的交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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