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件是要自己創造出來的,而且,戰場上的一切都是你可以利用的東西,後一條的話現在這里是平地沒有太多的障礙物,到時候我再教你吧,首先我先告訴你如何創造對自己有利吊件吧。♀」
冰源深呼吸了一口氣,道。
「首先,我的武器是大刀,但你的是戰斧,同樣的用力的話,對同一目標的破壞力和震撼力絕對比我強,那麼你首先做的應該不是優先考慮用力先盡量壓制我,而是先保持自己揮舞戰斧的最佳距離和角度,也就是最佳攻擊方式,確保能夠做到之後再慢慢的看清我的動作分析我的思維行動,最後準備絕對的一擊一舉擊破我,而不是像我一樣利用大刀的攻擊範圍和攻擊速度來進行壓制,懂我意思嗎?」
冰源緊接著解釋給蘿娜道。
「也就是說,我所需要的是準備好自己最強和最佳的攻擊方式,等待敵人露出破綻的時候在用絕對的一擊擊敗敵人?」
蘿娜認真的說道。
「是的,每種武器都是獨一無二的,它們有它們各自的使用方式和特點,以及攻擊方式,你的近戰技術不錯,但缺乏的是臨時的應對,而這就是我所要教給你的,過了這個星期之後你還需要跟杰和萱依依對抗,增加實戰經驗,明白嗎?而且也不一定要等待對方露出破綻,你可以用自己的破綻換對方的破綻。」
「故意露出自己並不要命的破綻換取攻擊對方的時機嗎?」
「沒錯,我想你應該能理解了吧?」
冰源問道。
「是!我明白了!」
「那麼,我們繼續吧。」
說著,冰源示意蘿娜召出她自己的瞳器,接著對抗。
半小時之後。
「嗚嗚長官能下手輕點嗎?」
蘿娜捂著自己那通紅的雙手,一臉無辜的看著冰源說道。♀
「如果是戰場你的手已經被我砍下十多次了。」
冰源收起了自己的大刀,有點無奈的看著她道。
「不要老是跟我說這句話啦我知道!」
蘿娜有點不滿的說道。
「每次被你用側刀身打擊手很痛啊!就算我咬著牙齒握緊死命不放手結果你就在一分鐘內抽打了我四次!有這麼對待女孩子的麼!」
「抱歉在軍隊待久了而且有香又是一個大叔心的家伙我已經很久沒跟正常少女相處過了哦不是新的女兵。」
冰源稍微有點尷尬的抓了抓自己的臉頰,道。
「長官你到底在軍營過著什麼樣的生活啊?我個人表示很好奇。」
蘿娜有點汗顏的看著冰源,道。
「訓練,吃飯,睡覺晚上在宿舍沒事干就去找上級拿點書來看或者跟有香在一起閑談閑玩,休息日的時候跟她一起出去逛街,偶爾買買書回來讀一讀或者買多點肉來改善伙食。」
冰源稍微思考了一下之後,緩緩的對蘿娜說道。
「還真是單調無味的軍旅生活啊。」
蘿娜忽然用一種十分可憐的眼神看著冰源,道。
「嘛,當然,如果平時不是在戰爭前線駐扎的話偶爾會跟其他的士兵一起在某個晚上狂歡一個晚上,不過那也僅限一個月一次。」
冰源忽然想起什麼似得,接著對蘿娜說道。
「啊啊啊軍旅的生活看起來還真的是單調呢。」
蘿娜似乎很無奈的樣子,道。
「畢竟是軍隊嘛雖然說確實有定期設有一些娛樂項目例如賭博一類的供士兵消遣,但畢竟也是極少時間內才會開放的,平時主要任務就是訓練。♀」
冰源搖了搖頭,對她說道。
「好了,休息的時間到了,我們接著來吧。」
說著,冰源便再次的召喚出了自己的瞳器,看著蘿娜說道。
「哎!?剛才那算休息時間!?」
蘿娜十分吃驚的看著冰源說道,就像是明明是買了自己最喜歡的牛味糖果打開後卻發現是最近最討厭的榴蓮味一般。(等下有榴蓮味登果存在嗎?)
「是啊,給了你四分鐘的時間休息,但是你主動跟我說話先得,少說廢話快點召喚出你自己的武器,我們繼續吧,還有一個多小時呢。」
冰源一手持著自己的大刀,一邊掏出了懷表看了看時間之後,對蘿娜說道。
「這坑我呢」
緊接著,蘿娜就像吃了虧的小孩,卻沒法表達自己的委屈一般,咬牙切齒的再次召喚出了自己的武器——戰斧。
「來吧,希望休息了四分鐘之後你別忘記之前我跟你講述的知識和要點。」
冰源抬起了大刀,刀鋒直指蘿娜說道。
「放心啦!親身經歷過的東西可沒有這麼容易忘記!」
說著,蘿娜便雙手握緊了她的戰斧,朝冰源猛沖了過來。
「乓磁!!!」
瞬間,兩把威力的兵器,再次踫撞到了一起
「累死了」
一個半小時之後,蘿娜有點虛月兌的倒在了草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
冰源看著自己的雙掌,在兩個小時與蘿娜的激烈對抗之中,單手持刀的他的右掌不禁發麻,要知道跟一個戰斧對撞對手的壓力可是很大的,何況是單手。
而且,尤其是那該死的副作用,導致冰源現在其實右手不能完全將力氣用上。
「到此為止吧,相比起昨天還算是有一些長進。」
冰源看著蘿娜,稍微的回想了一下今天蘿娜與昨天的表現進行了一下對比之後,點了點頭說道。
「只算是長進了一點點而已嗎?」
蘿娜有點糾結撢起了頭,看著冰源說道。
「要上戰場的話,你的這點技巧還遠遠不夠呢,不然為什麼在接受訓練兵之後你們還要在進行為期半年的訓練啊?戰場上的東西可不是那些老早就準備退休的家伙們能夠交給你們的。」
冰源搖了搖頭,緩緩的說道。
在後方訓練新兵的教官們,大多都是實力不濟或者是傷殘以及年老準備退役的噬瞳者,畢竟不可能將最精英的噬瞳者小隊拆散開來去訓練新兵,這將會使前線的戰斗力下降許多,要知道一個配合默契經歷無數戰斗的噬瞳者小隊,其戰斗力就足以抵過三個由新兵組成的噬瞳者小隊。
這可真的不是說笑的。
噬瞳者能力的來源——瞳氣,是只有經歷過鍛煉才可以有效的進行提升的,例如體力訓練,武技訓練等等,但最佳也是最危險的來源方式,那就是生死的戰斗。
在不顧自己的一切,只為了殺死對方的戰斗的時候,瞳氣才會隨著自己的戰斗或者生存的產生而突破極限,才能夠從根本上提升實力。
而且,對于新兵而言,他們是只懂得課堂上所傳授系統化的知識,而戰爭可沒有規律可言,你完全不知道下一步對手會做些什麼,只能憑空猜測,猜對即贏,猜錯即輸。
所以,在實戰之中突破極限增加瞳氣以及在戰斗時的反應,與隊伍的配合,才是衡量一名噬瞳者的關鍵,而不是光在課堂上對答如流。
「半年啊還要過半年才行嗎?」
蘿娜倒在地上喃喃的說道。
「怎麼,你希望上戰場嗎?戰場可是很殘酷的哦。」
冰源微笑著看著倒在地上的她,道。
「只有戰斗,才能夠讓我覺得有生存的意義和理由啊。」
她朝天空伸出了自己的右手,緩緩的說道。
「我也是孤兒呢,八歲那年,我的父母都戰死在了戰場上。」
緊接著,蘿娜緩緩的說道。
「」
「記憶之中依稀的記得他們也是噬瞳者,出征的那一天他們答應過我會回來的,但兩個月後,回來的只有他們的骨灰以及勛章和體恤金。」
隨著蘿娜的話語,冰源不禁回想起了昨天晚上所發生的一切,回想起了呢個女孩痛苦時候的情景。
「而就是那個時候開始,我學會了**和打架疼痛不算什麼,只有戰斗時候那種感覺和沖動會讓我覺得安穩,所以我才參了軍,而且還繼承了我父母他們的血統,成為了一名噬瞳者。」
蘿娜並沒有注意到這時冰源的神情,頓了頓,隨著一陣輕風吹過之後,才開口接著道︰「但有的時候我也會在想,我到底是為了什麼才戰斗和參軍?為了自己還是國家嗎?我覺得不是的也許是想為自己的父母復仇吧,但找誰復仇?我一直都找不到答案。」
說著,她放下了自己那伸向天空的手,閉上了雙眼道。
「我也曾經迷茫過。」
冰源在她的旁邊緩緩的坐了下來,看著她說道。
「到底是為了什麼而參軍?為了什麼而殺戮而戰斗我相信這些問題對于我們這一類已經是無依無靠的人來說,都有想過吧我和你,和有香一並也是孤兒,有時候我甚至在想,我活著有意義嗎?但最後我想,人活在這個世界上的時候,也許在歷史的潮流之中自己的時間很短,但就是要在這麼短的時間之中,留下自己曾經存過過在這個世界的痕跡,在這基礎之上,我才發現了我自己戰斗的理由。」
微風吹過,在這讓人覺得有點燥熱奠氣之中,不禁覺得十分的涼爽。
「不介意的話,長官,能告訴我你的理由嗎?」
蘿娜將自己的頭轉了過來,直視著坐在她旁邊的冰源,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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