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恭敬的說道,隨後,冰源與薩娜莉便帶著諾瑪斯公國的部隊,朝艾菲斯利公國的第二外圍據點防線前進。♀
在得知戰姬出戰的艾菲斯利公國外圍據點部隊指揮官,當機立斷下令第二外圍據點的駐兵以及第一外圍據點的潰兵朝第三外圍據點防線靠攏,並且在短短半個小時之內重新組建了編制,並分配好兵力駐守各個位置等待諾瑪斯部隊的進攻,同時朝後方傳達消息,請求增援。
連續奔波了兩個外圍據點的薩娜莉見部隊經過急速奔波以及一場戰斗之後略顯疲憊,而敵人嚴陣以待,以及錯過了突襲的最佳時機,于是下令部隊立刻原地休息,統計死傷人數。
統計過後,諾瑪斯方面並無戰斗人員死亡,但負傷三十七名,其中兩人重傷。
中午十二點正時,雙方對陣中心都生氣陣陣濃煙,那是負責炊事的士兵們正在做飯。
公贖年歷463年一月十一號十二點二十分,諾瑪斯公國部隊出擊,正在進食之中的艾菲斯利公國外圍陣地部隊匆忙迎敵,但卻是徒勞的,在被襲的情況之下就算警戒著的哨兵提前報告了諾瑪斯公國部隊出戰的情況,但大多士兵已經將食物吞入肚子內還化,甚至有一些士兵還進食,瞬間部隊的戰斗力下降了不止一個檔次,僅有的兩百名噬瞳者拼死抵抗,但依舊在薩娜莉以及諸多名諾瑪斯公國方面稱號級噬瞳者的進攻之下崩潰。
公贖年歷463年一月十一號諾瑪斯公國進行第二步驟戰役,同日下午三點左右艾菲斯利公國外圍陣地失守,噬瞳者方面陣亡一百五十余人,普通士兵方面陣亡三百余人,負傷人數約為兩百余人。
作為阻擋薩娜莉前進腳步的噬瞳者部隊,損失最為慘重。
而諾瑪斯公國方面,噬瞳者陣亡十二人,普通士兵陣亡一百余人,負傷人數約為五十人。
一記漂亮的開頭彩。
作為指揮官的薩娜莉率領部隊推進至艾菲斯利公國外圍最後防線時發現敵軍已經準備完畢,強行攻打可能會有較大損失,當時時間為十一點,于是薩娜莉下令一邊派出哨兵注意艾菲斯利公國外圍部隊情況,一邊讓士兵們就地進食,全是干糧。
當中午十二點鐘的時候,再次下令生火煮飯,制造諾瑪斯軍隊準備進食的假象,同時讓己方哨兵限制敵人哨兵,讓其無法仔細觀察到詳情的動向,才造就了這次午飯中突襲的成功。
當日,諾瑪斯公國遠征軍半數部隊踏入艾菲斯利公國外圍陣地,而剩余另一半部隊依舊處于其領地的邊緣地帶待命。
而一路跟著薩娜莉攻打過來的冰源和薩娜莉,不禁長了不少知識。
首先,戰爭不是一個人能決定的事情。
這一點,薩娜莉,冰源和羅西娜都十分的清楚。
就算自己是戰姬,一旦敵人派出一百名噬瞳者糾纏住薩娜莉,那麼也是一件十分麻煩的事情。
所以,薩娜莉不光一邊以自己為先鋒帶領部隊突進,同時還通過戰網朝其他部隊傳達命令,讓其皆按薩娜莉的命令進攻,牽制住了敵人大量側翼敵人,使薩娜莉輕而易舉的率領了諾瑪斯先頭部隊撕破了艾菲斯利公國外圍部位的防線,造成了他們的潰敗。
其次,心理戰以及正確的評估戰局。
人從哪里來,自然回到那里去。
水從低處流,人往高處走。
固定思維,決定了很多事情。
人總是要吃飯的,而且身為戰士必須要及時補充熱量以及休息,當經歷了一場戰斗並且急速奔波差不多十多公里的時候,士兵其實已經較為的疲憊,而敵軍大多數都是以逸待勞的士兵,正面進攻雖然說可以拿下,但勢必會造成的傷亡,這種殺敵一千自殘八百的事情薩娜莉可干不出來。
自小她就明白怎麼用一顆十分普通的牛糖去換對面呢人的巧克力糖果,到了現在她這種以小換大的思維變得更加的根深蒂固。
于是,她讓士兵們立刻休息就餐,等到艾菲斯利公國的部隊進食到一半的時候,猛然殺出。
飯後運動可使一件不好的事情。
剛吃完飯的艾菲斯利公國瞬間就倒了血霉,剛吃完飯的肚子在連忙的跑動之中不禁覺得異常帝痛,而已經填飽了肚子的諾瑪斯士兵們則輕而易舉的將他們都消滅掉。
于是艾菲斯利公國外圍陣地部隊的指揮官傷心欲絕的帶著殘余部隊退到了艾菲斯利公國第一據點,一邊與其駐兵建立防線一邊等候軍事法庭的傳喚。
而在攻陷艾菲斯利公國防線後的諾瑪斯公國遠征軍並沒有閑的沒事干,他們派出了戰術小隊,進行對艾菲斯利公國第一據點防線進行騷擾以及偵察敵情。
當日參加戰斗的士兵大多數留在了臨時建立起來的陣地上休息,最多只參加了巡邏站崗任務,後來的騷擾以及偵察全部由在當日晚上七點鐘趕到的後續部隊承擔。
後續部隊之中,就有諾瑪斯第三大隊。
冰源和羅西娜所屬的部隊。
「冰源想我沒有!」
迎接諾瑪斯第三大隊來到這里的冰源立刻就接受到了有香的熊抱,讓他有點喘不過氣來。
「只過去半天多而已啊至于嗎!」
冰源連忙的掙開了有香的熊抱,看著她說道。
這差點被沒窒息而死。
「一個小時我都嫌多!」
有香笑著說道。
「冰源長官和有香長官之間的感情真好。」
「是呢」
看上去有香似乎先將第五小隊的另外三人丟下先跑來找冰源的,後續到來的蘿娜與萱依依互相看了看對方之後,才緩緩的說道。
「冰源長官和有香長官出自同一個孤兒院,又是同年入伍的,關系當然很好。」
最後來到的杰看了看冰源和有香之後,才緩緩的說道。
「好了好了大伙都準備去吃飯吧!哈累死我了。」
說著,在不遠處處理完各項事宜的薩娜莉打著哈欠走了過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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