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負面情緒發泄完畢,小說繼續寫起!GO!
鄭應天大飽眼福之後,欲罷不能。原本只想看一眼就走,沒想到雙腳像是生了根一般,定在原地。
聞著攝人心魄的香味,鄭應天滿足的吸了吸,渾然不覺嘴邊已經開始流口水了。
過了半響,鄭應天從心馳神往中醒過來,再望去,不曾想兩個美人不知何時已經沐浴完畢。
鄭應天暗道可惜。陡然想起自己剛逃命來著,怎麼還有心情看美女洗澡?鄭應天啊鄭應天你真是太不爭氣了!被人暗算成這副狼狽樣,你都能忍?
看了看自己渾身濕透,水從身上滴答滴答滴下來,比落湯雞好不了多少。鄭應天咬咬牙,先回去換身干淨的衣服。
翻出西洋樓的院牆,鄭應天發現有一個人正在鬼鬼祟祟的搭著磚頭,從牆上往里面偷看,這他娘的誰這麼猥瑣?卻沒想他剛才比此人還猥瑣!
輕輕拍了拍那位正趴在牆上偷看的猥瑣男,猥瑣男一驚,回頭看見是鄭應天,輕輕地舒了口氣。
「皇子殿下」鄭應天看見竟然是永瑆。我勒個去,節操何在?
怪不得在乾隆的壽宴上沒有看到他,原來這家伙跑這兒來看美女來了!
「噓別聲張!」永瑆麻利的從磚頭上跳下來,示意鄭應天小聲點。那模樣,怎麼看怎麼猥瑣!
「皇子殿下怎麼不去參加陛下的壽宴?跑來西洋樓作甚?」鄭應天明知故問道。
永瑆往四周瞧了瞧,沒有其他人。拉住鄭應天道︰「我告訴他這次因為東北有事,所以不能來參加他的壽宴。」
永瑆口里的他顯然是乾隆。
看到鄭應天眼里的疑問,永瑆輕輕咳嗽了一聲,解釋道︰「我偷偷地跑回來是想知道正大光明殿匾額後的密旨上到底寫的是誰的名字,為了不打草驚蛇,我只能出此下策了。」
鄭應天點了點頭。
原來永瑆是不想因為他的到來驚動永琰,所以告訴乾隆他不能及時來參加壽宴,但又想弄明白到底是誰能繼承皇位。所以來了個明修棧道暗度陳倉之計。
不過說來永瑆的膽子也夠肥的,竟然敢去踫正大光明殿匾後的禁物。實在是出人意料。
「那你不去正大光明殿,來西洋樓又是為何?」鄭應天見這家伙想開溜,追根究底的問道。
「咳咳」永瑆老臉一紅,支支吾吾的沒有說出來。
鄭應天一踩磚頭,從牆外往牆里望去,一個美麗的苗族女子躺在草坪上的地毯中。鵝黃色的絲綢連衣裙,天藍色的彩緞圍腰,一頭烏黑的秀發稍稍遮住了面龐,有那麼猶抱琵琶半遮面的意思。
更妙的是,一股似曾相識的香味迎面撲來,讓鄭應天看著看著就失了神。
永瑆見鄭應天趴在牆頭半天沒回頭,有些焦急的拍了拍鄭應天,這要是被人發現就不好了。
鄭應天恍然回過神來,對永瑆笑了笑,一指牆那一側睡著的香美人,道︰「皇子殿下不會是專門來看她吧?」
永瑆既沒說是,也沒否認。
顯然鄭應天猜對了。
「她到底是誰?」鄭應天記得之前來過幾次西洋樓,但都沒遇到過,不會是乾隆新招的妃子吧?看乾隆那麼老了,下面那家伙還能用麼?鄭應天邪惡的想道。
「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听宮里的人人說,好像是從蜀地來的,叫什麼香妃吧。」永瑆似是而非的回答道。
難道自己之前看到的就是固倫公主和她?鄭應天想了想那股香味,和現在的幾乎相差無幾。
香妃?鄭應天仔細回想了一遍,歷史中好像是有一個叫香妃的,不過那也是明代時期的,沒听說過在乾隆時期有過呃。
聞著令人心境平和的香味,鄭應天感嘆,這香妃果然香的名副其實。
「好了,別在這猥瑣了,你不是要去看到底誰是皇位的繼承者麼?乘他們在福海聚宴,我們悄悄去正大光明殿瞧瞧。」鄭應天看他對香妃念念不舍的模樣,頓感不耐。
永瑆想了想,道︰「這,這恐怕行不通吧,要是被我們被發現了,偷窺皇家機密,估計難逃一死啊。」
鄭應天頓時無語的看著永瑆,怪不得乾隆不立你為皇儲,憑你這畏畏縮縮的孬種樣子,就算皇子們都死絕了,皇儲的位子都輪不到到你。都到了這一地步了,還想後退?
想做還沒魄力,沒魄力還想當皇帝?!
鄭應天拍拍永瑆的肩膀,道︰「皇子殿下要是擔心,那就算了,反正這位子**不離十是永琰的。到時候永琰一旦當了皇帝,想起你以前上了他的相好,你想他會怎麼處置你?」鄭應天提起了之前永瑆在妓院的那樁破事,意思不言而喻。
永瑆一回憶,頓時一陣後怕。
這永琰平時看起來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其實遺傳他老子的血統,也是一只狡猾的狐狸。要是上位了,估計會狠狠地陰永瑆一把。
想到這,永瑆又猶豫了。
得!爛泥扶不上牆!鄭應天也不急了,反正自己從史書上早已經知道了結果。
看著永興糾結的模樣,鄭應天暗自嘆了口氣。永瑆和永琰比起來,雖然兩人都是乾隆的崽,但永瑆真的是差了不止一個檔次。
算了,該怎麼樣就怎麼樣。盡管鄭應天很想在正大光明殿後的密旨上做些手腳,但永瑆不配合,再怎麼做也不頂用。
「好!我們去!」永瑆一咬牙,伸頭一刀,縮頭也是一刀。與其幾年之後乾隆歸西被永琰陰死,還不如搏一把,看能不能扭轉不利的現狀。
吆喝!這永瑆真是讓人刮目相看啊。鄭應天看著幾年不見的永瑆,晃了晃腦袋,確認自己沒有認錯人。
「恩,先想辦法把正大光明殿的守衛調開,然後我給你在門外把風,你自己去看。要是真的是永琰,你就把這東西放到原來的位置上。」鄭應天拿出一張和乾隆密旨差不多模樣的密旨,對永瑆出謀道。
永瑆拿起鄭應天不知從哪里翻出來的密旨,問道︰「這?這是偽造的?」
鄭應天點點頭。
永瑆頓時驚呆了般看著鄭應天,沒想到他竟然敢偽造密旨?!永瑆的腦袋好像被一塊磚頭砸中了,有些昏沉沉的。覺得自己這一步是不是走錯了,竟然如此瘋狂?要是以前,這絕對是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如果不是,那就把東西放回原位。」鄭應天補充道。雖然這個可能性很小,但鄭應天還是叮囑了永瑆一句。
永瑆昏昏沉沉的應了,但對自己是不是要冒著殺頭的危險去看密旨又一次產生了疑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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