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那你倒是說說吧,興許我還特別喜歡呢!」咸豬手裝腔作勢地又坐回了座位。
「夏初!」
「夏初!好名字!」咸豬手故意用力一拍夏初的大腿,並又順勢模上了,夏初只能擋著。
夏初--------角落里一男人自始至終都沒有出聲,他本就不是一個多話的人,來這種地方純屬消遣,找人喝喝酒,從不參與其他人的游戲。他手臂彎里摟著一個女人,長發嫵媚,胸涌澎湃,一條裙子短得幾乎遮不住里面的內褲,男人一手摟著,一手在女人大腿上敏感處撫模著,偶爾又端起酒杯喝上一口,女人像灘水一樣軟倒在男人懷里,情難自禁得閉著眼摟著男人的脖子。
今天晚上同來的林經理又開始調戲會所里的服務員了,這已經不是一次兩次了,林經理已經是個四十開外五十不到的一個男人了,但是有一特殊癖好,喜歡年輕的女孩子,年紀越小越小,十足的戀童癖。
從夏初被林經理吐煙圈之後,他就一直斜著眼看著。當他听到那個林經理調戲的女人報出這個名字時竟有些恍惚,似乎記憶深處曾經有個叫夏初的人存在過,是誰啊?他皺起眉頭想了想,呵呵,對了,撞了他的車而後被修理費嚇得半死的那個女人啊,那個女人也叫夏初,寫得一手漂亮的字,可是好像與現在的女人不太像啊,那個女人穿著t恤牛仔褲,戴著眼鏡,可沒像現在這麼暴露啊,那裙子還能再短點兒嗎?那衣服領子索性不要扣麼好了。這個寫的一手漂亮字的女人可是劍波嘴里的另類女人啊,不同于一般的胭脂俗粉,清新淡雅,可是,現在這個樣子,估計被劍波看到會大跌眼鏡呢,但是,她們到底是不是同一個人呢?
魏鉞此刻非常想知道,此夏初是否是彼夏初,他不著痕跡地推開了身上的女人,端起來酒杯,一飲而盡之後重重得把酒杯擱在了桌上,邊上的人都嚇得不敢出聲。
「我說這間會所是不是不想開了?怎麼就沒人來服務的?倒酒的呢?」冷著臉,皺著眉,出口成冰的語氣。
夏初忙不迭的過去,蹲下,雙手托起酒瓶,小心翼翼地往魏鉞面前的酒杯里倒酒,可是就在此時魏鉞把手滑進了夏初的裙子里,踫到了她的私密處,這個已經是夏初的忍耐極限了,她忍無可忍,她不緊不慢地擱下酒瓶,慢悠悠地拉過魏鉞的手,很快的,一低頭,狠狠張嘴在魏鉞手里咬了下去。
啊~~~~~~~~~~~~魏鉞沒想到這個女人會這樣?他吃痛的大叫起來,有些粗魯地推來了夏初,把她推到在地,夏初笑呵呵地看著包廂里亂作一團的人。
「你個女人,屬狗的吶,」林經理在阿諛奉承魏鉞的同時開口罵著夏初。
「就是,還給臉部要臉了,人家魏總模你一下是看的起你,你還咬人!快,把你們的老板叫來!」包廂里幾個女人唧唧喳喳的嚷起來,對著站在一旁候著的男服務員厲聲怒斥道。
男服務員轉身跑出來了包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