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保領著夏初走到了童童那批人所在的包間。
天啊!真是烏煙瘴氣到極致了,幾個女人已經喝得東倒西歪了,三個男人還在舉著酒瓶叮當叮當邊踫邊喝,看那情形應該也差不多了;面前的桌子上擺滿了酒瓶,站著的,和躺著的。
夏初徑直走到童童面前,使了使力把她從沙發上扶坐起來;惡∼∼∼∼天吶,這酒氣啦∼∼∼∼
「童童,我們回家了,不要再喝了!」夏初邊說邊奪下童童手里跩著的酒瓶把它擱在桌子上,把童童從沙發上拉起來。
喝得醉醺醺的童童此時卻開始手舞足蹈起來,右手勾搭著夏初的肩膀,左手指著夏初對著在座的一干人等吆喝起來︰
「看!這是嗯這是我我最好的朋友對朋友,她叫夏初!她惡她來接我了我得我得先回去了」童童打著酒嗝說著些含糊不清的話。
「要不然哈哈哈她要生氣了哈哈哈哈各位拜拜了!」說完抬腿就走,根本不管方向,幸好夏初反應快,要不然鐵定摔得鼻青臉腫的,被夏初攔腰扶住的夏初卻忽然清醒了似的,立直身,盯著夏初左看右看,猛地抱住夏初,在她的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啵」「哎呀,我的小天使,我好愛你啊∼∼∼∼」
「啊∼∼∼」被突如其來的一口,夏初驚慌失措地轉臉在肩膀上蹭,臉一下子紅到了脖子根,尷尬地把童童拖出了包間,拖出了酒吧。
「車呢?車停哪里了?」夏初喘著氣問童童,一個瘦弱的女人要照顧另一個女人,還是一個喝得爛醉如泥的女人,有多累是可想而知了,況且夏初手里還得拎著自己的包袋和童童的背包,童童的包沉的要命。
「童童,車停哪兒了?」夏初實在吃不消了,氣都喘不過來了,童童卻開始進ru睡眠狀態,身體的重量全部壓在了夏初身上。
「你先別睡啊,咱們還沒有到家呢,童童!童童!你醒醒?先告訴我車在哪里啊?」邊說邊搖晃著昏昏欲睡的童童。
「那邊那邊」醉得不省人事的童童晃著手臂到處亂指,嘴里夾雜著含糊不清的話和酒氣。
「唉」累得夠嗆的夏初對童童不再抱希望了,看來她只能靠自己了;她努力騰出一只手,把手里的包放在地上,一手吃力地扶著童童,拿著童童的包翻起來,模了半天,終于把車鑰匙給模出來了,不過夏初的手指頭也不知道被什麼東西戳了好幾下。
接著,一手扶住童童,一只手里拿著車鑰匙,按著上面的開鎖鍵,一下一下地按,看看哪輛車在亮燈,這樣發現目標的可能性就比較大了。
還好,還好,右手邊第二排停車位里有車燈在亮,和夏初手里的遙控鑰匙默契地一呼一應。
「應該是了!」夏初有些輕松似的吐了口氣,重新揀起地上的包,把包和袋掛手臂彎里,扶起童童,往車的方向走去。
很艱難的開了門,好不容易才把童童塞進了車,還來不及揀起的包里的手機響了。
(寫得不好可以給意見,但是也給點兒收藏吧?我好可憐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