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後跟蛙風霽剛一走到門口,房子里飛來的瓷壺直射向蛙風霽。蛙風霽本能反應用手一擋,瓷壺被揮落在地。
鼠後心有余悸地走進房內,地上大大小小散落了不少名貴物品,嫣然一臉怒氣地坐在椅上,旁邊的鼠女嚇得手足無措,慌亂撿拾地上的物品。
「你先下去吧!」鼠後對鼠女道。
也真是苦了這個鼠女了,整天為了伺候嫣然,時時刻刻都要擔心這擔心那的。
「是。」鼠女像是遇到救星。立即退出了房內。
「嫣兒,你怎麼這麼任性呀!」鼠後嘆著氣道。
嫣然轉過身去,不理會鼠後,對蛙風霽的存在視若無睹。
「嫣兒,你怎麼看到蛙風霽也不打聲招呼。」鼠後真是拿她這個寶貝女兒沒辦法。
「哼……又不是本公主請來的,父王的客人叫父王自己招呼,本公主現在沒那心情。」
「你,,,,」
「不礙事。」蛙風霽勉強笑了笑,暗自為咽了咽口水。平日里只見嫣然對他愛理不理。沒想到今日發現原來還真是有公主脾性。
「你虛不虛呀!不高興就直說,別心里苦得要死,嘴里還要裝著沒事,最討厭你們這種做作的妖了。」嫣然這找不到沒人出氣,這會真是難為蛙風霽了。
「嫣兒,不許放肆。」鼠後怒斥一聲。
「母後。」嫣然不依。
「蛙風霽過些時日便是你的夫君,你別像個小孩子一樣。」鼠後語氣柔和些。
「不嫁就不嫁,要嫁也是父王嫁過去,本公主從頭到尾從未答應。」
「你……」鼠後氣得捂住胸口。
「母後,你怎麼樣?」嫣然扶住鼠後關心地問道。
「母後沒事,你別耍小孩子脾氣了,人家蛙風霽好歹也是堂堂蛙族王子,它日更是你的夫君,你不可以出言不遜。」
「母後。」
「我看今日公主心情不佳,何不我們出去走走散散心。」蛙風霽見嫣然態度沒剛剛那麼霸道,機不可失,不然可真是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是呀!嫣兒,你就跟蛙風霽出去吧!如果不是蛙風霽向你父王求情,就你父王那脾氣能讓你出去嗎?」
嫣然本想出口拒絕,可轉念一想,何不借此機會出去找赤浪,等出去再找機會溜走。反正那蛙風霽也不敢對她怎麼樣。嫣然想著想著笑出了聲。
「嫣兒,你是不是答應了。」鼠後見女兒笑逐顏開,猜想應該事成了。
「答應了,怎麼會不答應。那我們現在就走吧!」
說不定現在赤浪還呆在那棵槐樹上,現在去找應該可以找到的。
「現在就走。」蛙風霽沒適應過來。剛剛都是惡臉相視,怎麼一下子就想要迫不及待地想要跟他出去。
「那你還想什麼時候走呀!本公主可沒什麼耐心等的。」
「不是,公主不會說笑的吧!」為了怕自己被嫣然捉弄,蛙風霽試探地問問。
「本公主從來都是說一不二的,你再這樣嗦下去,本公主可真沒有那閑心了。」
「嫣兒,你別像個男孩子一樣,說話直來直去了,說話委婉些好嗎?」鼠後真是看不下去她這寶貝女兒的趾高氣昂。
「母後。」嫣然跑到鼠後面前搖著鼠後,此刻的嫣然就像是只發嗲的小貓迷人極了,蛙風霽著迷般直勾勾地看著。
「呵呵,好了,好了,時候也不早了,你就跟你蛙風霽快些出去吧!」
嫣然被鼠後這一說,倒是想起些什麼。走到蛙風霽身邊。
「蛙風霽,你看今天天色也不早了,我們還是明天再出去游玩吧!」其實嫣然是看天色這麼晚了,赤浪應該早就回家了,現在出去也見不著。
蛙風霽把嫣然的話信以為真。樂呵呵地說道︰既然公主這麼說了,那我明日再來迎接公主。
「好啊!明日不見不散。」
「不見不散。」听到嫣然如此重視跟他出去游玩,蛙風霽以為嫣然心里已然接受了他。
「那你就先回去唉吧!」嫣然對蛙風霽下了逐客令。
蛙風霽原本開始沸騰的心一下子掉到了谷底,女人吶,真是模不透呀!剛剛明明對他的態度有所好轉,怎麼翻臉比翻書還快。
「嫣兒,你怎麼這麼沒禮貌。」鼠後又開始責罵嫣然的不懂事。
「嫣兒又說錯什麼了?母後。」嫣然顯得有些無辜。本來她說話從來就是想說什麼就說什麼的。
「你……本宮真是管不了你了。」鼠後模著稍有些痛的頭。
「本公主說錯什麼了?蛙風霽,你說說看。」
蛙風霽淡淡地笑笑不做答,原來這小公主現在都不知道自己說的話有什麼問題呀!
「你笑什麼?」
「公主沒說錯什麼,正如公主所說,天色不早了,我也該回去了。」
「走吧,走吧!問你問題就說要走了。」嫣然不耐煩地招招手。
「王後,蛙風霽告辭了。」蛙風霽對鼠後說道。
「那慢走,本宮就不多送了」
「告辭。」蛙風霽說完便向嫣然點頭示意一下,走出門外。
「會法術又不施法術回家,真是多此一舉。」嫣然自顧自地嘀咕。
「你在那里說什麼呢?」鼠後問道。
「沒什麼,母後,要不你也回去歇息吧!嫣兒好困了。」嫣然故意打了哈欠。
「那你早些休息吧!母後晚些再來看你。」
「不用了,母後,嫣兒今天可能是太累了,所以嫣兒想多睡會,母後就不用來了。」
「好,好,母後不來。母後還想跟父王研究研究雪珠的厲害呢?」
「雪珠,什麼雪珠?」嫣然有些有奇。自她在鼠宮以來沒未听說過雪珠,怎麼今日又從哪里冒出了雪珠出來了。
「是蛙風霽送來的,你看人家對你多好呀!」
「蛙風霽送的,那雪珠是什麼東西?還要你跟父王去研究研究。」
「听蛙風霽說可以遇火結冰,還可以增加修為。」
「真有那麼厲害?」
「母後也不是很清楚。好了,母後該走了。」
嫣然捏著下巴,心里對那雪珠也是十分好奇,如果雪珠能在她手上該有多好。那樣她就跟赤浪的修為相差不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