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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情,誰也沒有想到,這不怪誰.現在我們把官兵成功地打退了,大家都有功勞!」敖武擺手。
「俺們這次輸在于沒有兵器,面對有兵器的官兵,俺們身手再好也只有挨打的份!」老村長嘆氣說道,「這次俺們沒收了他們的兵器,教主,這些兵器分發給俺們吧,有了這些兵器,俺們就算再遇到官兵,也能擋住他們,保護好聖地!」
對于兵器的問題,敖武也是考慮到了。
雖然很多村民達到了黃口三重天的實力,但是被刀砍中了還是會流血,面對裝備精良的官兵,也是只有後退的份了。
所以,他們現在需要兵器。
靈教這是第一次遇到外敵的入侵,雖然成功地解決了危機,但是卻給敖武一個危險的感覺,以後這樣的事情,只怕不會少。
所以,必須要加強自己的保衛力量!
他看中的兵器,要數程家莊打造的兵器,那是經過自己新的煉鋼法煉出來的。
現在暫時得到了這五千人的兵器,可以暫時用一用,但要有自己的兵器,還是需要自己打造的。看來要在信徒里面找一找有沒有鐵匠。
「好,同意老村長的意思,兵器回去之後,分配到八個村子去。」敖武說道,「這個任務,就交給七十二了。」
他心里其實更看中的是保護姓的東西,只要信徒不受兵器的傷害,那以他們的身手,還真不怕那些官兵。
敖武想起了自己抓來的蛟魚,他們的皮可是非常不錯。想想當初,法尊可是連自己的三昧真火都能給擋下來,那麼這刀槍就成了小意思了。
只可惜現在蛟魚還沒有繁殖起來,只有那麼可憐的兩只,這得等一兩年才能辦得到了。
不過,敖武倒是不急。
「多謝教主!」老村長感激地對敖武說道,「教主,俺有一事請求,俺已經不適合做這個村長了,俺想把村長傳給百善,請教主同意!」
大兵壓近,是他沒有提高警惕,最後自己還被抓了,他對于自己有些兒愧疚。
「教主,俺們也有錯,錯不在村長!」
王百善和其他人都主動認罪。
「這件事情並不怪村長。村長想要讓百善鍛煉的機會,我同意了。以後王百善是淺溝村新的村長。老村長閑著沒事,就過來聖地這邊負責新信徒的感應課吧,封你為授業神父!」敖武對老村長說道。
封了他一個神父,就讓人不覺得這是在懲罰老村長,而是給他升了官。
老村長有些兒激動,連忙感激。
其他村民听了,都很高興。
感應課最近都是老汪在做,現在工作交給老村長,敖武給老汪安排了新的工作,說道︰「老汪以後負責招收新教徒,宣傳靈教,封你為傳教神父!」
老汪是個老人精,人事通,交際方面的工作,正好適合他。
「是,教主!」老汪接過了新的工作任務。
敖武對張七十二說道︰「你以後負責靈教的武力與安全,封你為護教神父。」
「是,教主!」張七十二是靈教第一個信徒,最早修煉的人,實力也是最強的信徒,雖然沒有雙手,但是信徒中還沒人是他的對手。
回到了聖地,其他留守的信徒看到敖武等人凱旋歸來,都高興地歡呼了起來。
第二天,監視軍營的人跑過來匯報,一大早軍營就開始拔寨,隨後撤出山了。
大軍撤離了,這意識著這次護教,靈教勝利了!
王百善做為新的村長,帶著淺溝村的村民馬上回淺溝村去,他們要把淺溝村給建設起來。
若是新建築弄起來了,他們可以依靠建築來抵擋大軍。
張七十二招集了實力達到了黃口二重天和三重天的信徒,組成了靈教的保衛力量,分成九部分,一部分留在聖地,其他地分到八村。昨晚沒收回來的兵器,也是分派到這些人手上。
老汪與老村長一個負責內一個負責外,兩人開始分工密切配合了起來。
李春帶著神僕們繼續加緊修路。神僕們經過吸收靈氣後,身體變得強壯無比,力氣比普通人大了七八倍,干起活來,修起路來,那是十倍的效率。
李春不由感慨,有了這些神僕,工程的進度可是快了十倍啊!
而且因為他們力氣大,以前要想方設法才能做好的一些重的工作,現在都能輕松地搞定了!
他向敖武保證,一定在一年內把泰山上的基本的工程給搞定。
敖武看著泰山上一切都安排好了,心里在想著,張須陀出山了,自己得去找楊廣說一說,不然他可要吃懲罰了。
當然,要是不找楊廣說明白,他還會派兵進山來,到時候麻煩可就大了!
第二天一早,敖武正要下山,但是看到兩個老人站在聖地樹林外觀望,不由呆了一下。
他苦笑地模了模鼻子,不會是他們二老也要來入教吧?
敖武走了過去,說道︰「阿爺阿娘也是來入教的?」
二老身體一頓,轉過頭看向敖武,二老的臉上都露出了喜悅之色。
他們正是敖武在這里的父母,老頭與老婆。
老婆高興地過來拉著敖武的手,說道︰「終于找到你了!」
敖武看一看他們兩的神色,感覺他們不是來入教的,而是來找他的。
「怎麼,你們是特地來找我的?」
老婆點頭,說道︰「是啊,俺們就是听說你在泰山上,俺們才找上來的!」
「你也真是的,這麼久也不見回家里一趟。」老頭責怪地說道。
「呃,什麼事需要你們急著找我?」敖武問道。
老頭用責怪的目光看著他,說︰「你是真的忘了,科考快要開始了,你怎麼不見回去準備上洛陽趕考?你當初可是在張老先生的府上,當著所有人的面說,你不用先生教,也能考到官,要是連考都沒得考,那可是要被笑話了!」
趕考?
這事是原來的身體要做的事,敖武現在似乎不用做這事。
但是後面听著老頭的話,覺得不會吧。
「我有說過這樣的話?」
沒有吧,好像沒說過!
他想了想,當初去張家里挑場子,背了不少詩,但是似乎沒有說要考試啊?
老頭瞪了他一眼,這事怎麼沒有說呢!
「那你是不考了?」老頭握著拳頭,似乎要教訓兒子一般,「當時可是那麼多人听著,你想讓俺老臉給丟盡了不成?」
「行,行,我跟你們回去還不行嗎?」敖武服了。
他也正準備要下山,那跟二老一起回去也好。
他說了一聲等一下,然後轉身回了樹林里,找到何首烏,拿了一袋土豆和玉米,才跟著二老下了山。
他們在半途中停了一夜,敖武烤了土豆和玉米給二老吃。
二老第一次吃到這樣的新奇糧食,都大嘆神奇。
「家里糧食多,但還沒听過有這樣的豆!」老婆感嘆地說道。
老頭問道︰「這是山上的新教發的糧食?早就听說了入教就會發糧食,要不是家里有糧食,俺們也想要上山來試試了。」
听到這里,敖武才知道他們沒有入教的原因。
在自己的原因下,二老現在是不愁吃的了。
第二天下午,敖武三人終于下了山,回到了鐘家。
這一次下山後,看到了附近的百姓,比上一次見到的時候要淒慘得多。
水澇使得他們田里的莊稼收成不了,而去年的糧食交了大量的稅米後,所剩無幾,吃到現在也剛好吃完了。
生活變得慘淡,每個人臉上都是苦色。
人災天災,一起降臨到他們的身上,讓他們難以承受!
回到了家里,老頭老婆兩人就高興地為敖武準備行禮。
周圍的鄰居都跑過來提前恭喜敖武。
看來,科考就跟高考一樣,是被人重視的大事,喜事!
敖武打听了一下天子的行蹤,知道了十天後,差不多要經過這里最近的運河,敖武決定去這里找楊廣。
兩天後,老頭老婆終于準備好了東西,一包衣服,一包干糧,一包五株錢,二老和鐘神醫一起過來送敖武上洛陽科考。
敖武揮手告別了他們,往運河而去。
幾天後,敖武把馬放到了山上去。
在夜色里,他靠在一棵樹上,靜靜地等著龍船的到來。
周圍的禁軍路過,似乎也沒有發現他。
等了一會兒,看到大龍船來了,敖武把外衣月兌掉,扎進了水里。
相比于楊廣下江都時歌舞升平,他回來的時候要簡單的多,不再像當初那樣奢華!
此時,楊廣在船上的閣樓中,和蕭皇後喝著小酒。
他揮了揮手,讓閣樓上幾個宮女太監下去。
身邊只留下皇後的貼身宮女在幫他們倒酒。
蕭皇後美眸瞪了楊廣一眼,嘴角露出一個微微害羞的笑容。
楊廣曖昧地看著她,舉起酒杯,和蕭皇後干了一杯,眼楮深情地看著她。
蕭皇後舉著杯子湊到嘴邊輕輕地慢飲。
突然她身子一頓,一只手伸進了她的衣服里面,慢慢往胸口爬去!
老夫老妻了,這種事情並不見外,但是此時旁邊還有個宮女在呢!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