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敖武听到這話,下巴都掉下來了.
這女人這招可就夠絕的!
敖武停了下來,他還真的不能這樣帶著她回去,不然**看光的是母牛,但是自己也會不舒服啊。
連殺都不樂意殺了,還樂意她被別人看去?
敖武不是心里**的男人,當然不樂意。
「怎麼,不回去了?」母水牛反諷道。
但是,她不應該這樣囂張,下場很快就來了。
敖武一道小電流按在她的身上,她馬上啊的一聲,尖叫了起來。
這下老實了,敖武馬上去最近的村莊里,找了兩件衣服,親手給她穿上,這才帶回聖地去。
教徒們歡呼了起來了。
教主打敗了兩個強敵,打跑了一個,活抓了一下,教主實在是太牛了!
一時間,聖地里歡歌載舞。
敖武象征姓地把她關在小木屋里,門外找了兩只狼守在外面。
牛頭馬面是萬山他們找來的。
那麼萬山他們應該會守在附近,然後等著**。
萬山敢擺自己一道,敖武沒理由放著他們自在。
夜里,敖武進了屋里找母牛嚴刑逼供,打听萬山的下落。
但是,母牛有個不好的習慣,就是敖武壓著她逼供時,她的嘴一直閉著,只會哼哼兩聲,還有喘息聲加大了些,就是再不說出其他的話來。
這讓用刑了一個時辰的敖武實在沒折。
下來後,母牛反而開口說話了︰「你是不是對我做了什麼?」
「愛啊!」敖武白了她一眼,這不廢話嗎?
「每一次之後,我都感覺身體里有一種比真氣還要強大的熱流經過,身體里也變得更好了。你**的是什麼,為什麼會這樣?」母牛畢竟是古稀境的高手,感應很強,追著問道。
「你想知道?」敖武一拍手,這還不容易嗎,「你把我想知道的說出來,咱們交換。」
母牛拉了一下衣服,說道︰「萬山想要利用我們,我們當然知道,但是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他抱著利用的心思,告訴我們這個事情,我們不會因為他利用而不來這里查看清楚!」
「至于他們在哪里,那我就不知道了。但是相信他們很快會來泰山上查看情況的。」母牛對于他們的心里,還是很了解的。
敖武點頭,那就在泰山上等著他們。
「你還沒告訴我,你對我做了什麼?」母牛不滿地問道。
「雙修。這是我的獨特的雙修**,借你的身體,讓我的靈氣更加有靈姓,而這**並不是損人的**,它也會讓你的身體得到滋潤,這就讓你的身體受益了。」敖武告訴她。
「我要學你的那種強大的力量。」母牛眼楮緊盯著敖武,說道。
敖武看著她,這都把她的能力給控制住了,才沒有讓她反抗起來殺自己,自己怎麼可能讓她學習,她這樣說話有腦子不?
但是,透過她的頭盔的眼洞,可以看到她的眼楮很熱切。
看來是一個對力量追求很熱衷的家伙。
敖武本來應該拒絕,但是想到要**靈氣,似乎得從老樹頭那里得到認可。
得和老樹頭建立起聯系,才能**。
敖武有一種想法,想要看看古武界的**者,能不能信仰老樹頭,成為信徒,並且學習靈氣。
現在母牛主動提出來,那麼不如拿她來做實驗。
「行,你想要學習隨時都可以。」敖武同意了。
母牛雖然對力量追求很痴迷,但是也知道自己的要求過份,但沒想到敖武會同意,很意外地看著他。
「明天,你和其他新教徒一樣,學習感應課。」敖武對她說道。
母牛愣了一下,問道︰「和他們學習,就能學你的**?他們就在學你的**?」
敖武點了點頭,說道︰「可以這樣說,不然我建什麼教?」
母牛這時候低下頭思考,似乎在想敖武建教是不是正確的。
「母牛,睡覺了,明天再想。」敖武躺到**。
經過雙修後,比自己打坐**要好得多,這時候也累了,也不必要再打坐**了,直接躺下睡覺的好。
母牛愣了一下,反問道︰「你說什麼?」
「睡覺。」
「前一句,叫我什麼?」
「母牛!」
母牛呆了一下,接著光著身子撲了過來。
敖武連忙抓住她,這母牛瘋了。
在電了她幾下之後,敖武才沒有被她的角給頂到。
「我叫牛珥,不準叫我母……」後面她的話說不出來了。
敖武呆呆地看了看她的牛頭,很想要把它拿下來,但是他怕看到鳳姐的樣子。
要是鳳姐的樣子,再加上一個男人的聲音,那敖武想死的心都有了。
他應了一聲好,就躺下睡了。
第二天,母牛,哦不是,牛珥好奇地走到新教徒的旁邊,看著授業神父老村長正在教他們上感應課。
他們和古武界**打坐一樣,沒有差別。
牛珥也坐了下去,和他們一起感應。
但是沒半個時辰,牛珥突然噗的一聲,吐了一口血。
整個人倒了下去。
教徒們嘩然,敖武揮了揮手,模了模她的脈象,心神被沖擊了,內傷而已。
敖武把她放到木屋里,過了半天,她才醒過來。
「這里有端倪!」牛珥對敖武說道。
敖武點頭。
「就在那棵樹上。」牛珥的感覺還是很高的。
敖武點頭。
「這就是你們的**,你們不會同樣受到心神攻擊嗎?」牛珥模了模胸口,剛才的攻擊,現在還心有余悸。
敖武開口了,「你听過萬物有靈嗎,天地間充滿了靈氣,有些靈氣的靈姓不高,而有一些,則是靈姓很高,甚至是有主。有主的東西,你要用它,得先經過主人的同意。所以你得聯系,溝通主人。剛才你們的感應課,就是有溝通主人。其他信徒都像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孩子一樣,而你則是高手,你學會了你的本事,你現在想要用靈氣的主人的靈氣,就沒法接受,所以才自己產生矛盾,最後糾結內傷吐血。」
牛珥瞪大了眼楮︰「你是說我是自己弄得自己內傷的,明明是有一股很強的精神力量在攻擊我……」
「是你自己的作用。你並不接受靈樹的引導,所以擋住了他,卻又想要吸收靈氣,所以就受傷了。你看其他人,都不會這樣,所以你應該放下自己的想法,听從靈樹的想法。」敖武哄騙道。
牛珥低頭思考了起來。
敖武很想要伸出兩手指,做個勝利的手勢,看來,這回神棍是當定了。
「那我**的真氣,和你的靈氣,是一樣的嗎?」牛珥過了一會兒,又抬起頭來,問道。
敖武點頭又搖頭,說︰「一樣,又不一樣。靈氣比真氣厲害的多。真氣可以全都變成靈氣。」
這個說法,似乎說服了牛珥,他點頭,說道︰「好,我再試試。」
第二天,牛珥再去上感應課,要比前面順利得多。
不過她也是差點兒給吐出血來,只不過她有準備,及時地保護了自己,放松了後繼續感應。
而敖武在這兩天里一直在等著萬山等人的到來。
這時候,他發現了一個熟人。
趙鳳歌。
他帶著兩個點蒼的**,正在快速地向泰山聖地這邊跑過來。
敖武等的就是他們。
不見萬山,但趙鳳歌是他的**,有他就行了。
敖武跑開了,沒一會兒,趙風歌被他給抓了過來了。
三人扔在地上,敖武問道︰「你師傅萬掌門呢?」
「你,你是……」趙鳳歌認出了敖武來了,正是那個給他丹藥,讓他突破的人。
敖武拍了拍他的臉,說道︰「你師傅是讓你來泰山看一看有沒有被牛頭馬面給攻下來的,是不是?」
趙鳳歌臉色一白。
敖武繼續說道︰「我就是泰山的教主。」
趙鳳歌臉色再次一白。
他終于明白,敖武為什麼抓他了。
他咽了咽口水,說道︰「沒有……」
這時,牛珥走了過來,站在敖武身邊。
趙鳳歌見過牛頭馬面兩次,此時看到竟然站在敖武身邊,不由呆住了。
這是怎麼回事?
難道牛頭馬面是敖武一伙的?
「你們想要利用牛頭馬面,那我可以告訴你,馬面被打跑了,牛頭被活抓了。」敖武用下馬努了一下嘴,說道。
趙鳳歌臉色更白。
「說吧,你師傅呢?」敖武蹲**,對他問道。
趙鳳歌咬了咬牙,說道︰「我不知道師傅去哪里了,我是自己過來泰山看看的……啊,我說!」
他突然驚叫了起來,只見敖武手上出現了一個三昧真火的火球,逼向趙鳳歌的臉去,這可把他給嚇的。
「我師傅為了得到天子的支持,特意去洛陽,為天子辦一件事,現在他已經前往洛陽了。」趙鳳歌連忙說道。
「什麼事?」
趙鳳歌小聲地說了起來。
敖武嘴角一笑,說道︰「那這件事,得去洛陽看一看。」
他轉過頭,對牛珥說道︰「咱們一起去洛陽。」
敖武可不放心牛珥留在這里,要是她恢復真氣,這里的人還不都被她給屠光了。
牛珥也知道她不被敖武放心,于是點頭同意了和他上洛陽。
但這副樣子落在趙鳳歌眼里,牛頭尊者已經被敖武的王霸之氣,**為手下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