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殺下首頁榜了啊,求推薦票!完美贅婿群︰70245018
……
看到紅色鬼頭還要繼續進食,但是它吃飽後就要安靜消化,有時候一個月有時候半年,現在他要去教訓人,鬼兒子是他的一半的實力,不能沒有它。
于是他嘶叫了一聲,阻止了鬼兒子的進食。
鬼兒子很不滿意,但還是停了下來。
陰師公把鬼兒子放了出來,然後帶著它下了山,向梁父縣而去。
鐘家一下子變成了精神病院,全家人都像是復了痴呆癥一樣,或者是嗑了藥的那種嗨到叼炸天的白痴樣,全都無了神無了主,行尸走肉。
敖武每遇到一個人,就把泛著靈氣的手在他的額頭上拍一下,靈氣在他的身體上轉了一圈,把鬼氣驅散。
有的身體太過虛弱,在被驅散了鬼氣後,會睡到地上,而其他人不昏睡也會安靜地坐在那里迷茫,還沒有回過神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呢。
當轉了一圈,見到的人都給驅散了鬼氣了,敖武發現,好像少了一個人是不是。
那個綠豆眼丫頭呢?
對哈,怎麼不見她了?
不會被鬼吃了吧?這挺可惜的!
不過也別下定論這麼早是不是,活要見人死要見尸。鬼魂會嚇人,會鬼纏身,但還不會變喪尸吃人。要找綠豆眼,得找鐘晴問問。
敖武向東院走去。
走沒多久,听到一個房間有聲音。
雖然聲音嬌嬌嘀嘀,痴痴嗲嗲,神神癲癲,又哭又笑又唱歌,要多二有多二,但是敖武還是听出來了,綠豆眼在這里。
他連忙走過去,拍開房門。
濕氣撲了出來。
這是浴室吧好像……不用說好像了,這就是洗澡的地方,里面有個小姑娘正在跳豪放的肚皮舞+小舞+甩頭發舞!全身白花花。
姑娘,你沒穿衣服,爺如何幫你治療?
你這是想要放棄治療的節奏啊?
何棄療呢?
醫生是什麼,就是以救人為己任,不能放棄任何救治病人的機會。做為高大上,偉光正的我,病人放棄治療,我能放棄病人嗎?
NO!
敖武一步邁了進去,伸出一根手指,指尖泛著靈氣,點向綠豆眼的眉心。
綠豆眼這是中邪太深,口水都在流著。
看到敖武的手指,帶想化身小狗,張開嘴就咬過來,敖武哪能讓她咬到,準確地點到了她的頭上。
綠豆眼定住了。
小姑娘十三四歲吧,身上其他地方要發育的都發育了,就是有點兒飛機場,應該多喝一點兒木瓜湯。
靈氣運轉了一圈,然後放開她,轉身就向外面走去了。
走到門口,背後傳來了綠豆眼的尖叫聲︰「啊!——姑爺你怎麼可以在俺洗澡的時候進來……」
噗!——
敖武一口精血噴了出來。
有沒有搞錯,其他人都是昏過去,或者是迷茫不醒,你這個中邪最深的丫頭,怎麼反而第一時間醒過來了呢?
然後醒過來就醒過來吧,怎麼就恩將仇報呢?
「你認錯人了。」敖武出口說道,然後腳步飛快地跑了。
綠綠愣了一下,接著更大聲地尖叫︰「這是姑爺的聲音,還有你的身體就只有你這麼高,姑爺別跑……」
孔子怎麼說來著,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大哥,你說得太對了。
我听從你的教訓,馬上跑路,跑越快越好!
「姑爺,你跑什麼?」管家的驢臉已經不黑了,見到敖武,奇怪地問道。
這事能告訴你嗎?明顯不能,「管家,這家里亂糟糟的,快叫下人收拾收拾!」
管家內疚,這應該是本份的事,怎麼讓姑爺指點了呢。
在管家的帶動下,還沒清醒過來的下人們都被叫醒,帶動了起來。
回到了東院,敖武剛進來,鐘晴就跳了出來,看到他,臉上露出了驚喜之色,天地間一下子明亮了起來。
「怎麼樣了,鬼頭呢?」她拉住敖武的手,問道。
這還是她第一次和敖武有肌膚之親,但是兩人都沒有意識到這個第一次。
敖武當然不會告訴她,自己把鬼頭給消滅了。
他腦子一轉,就編了一個借口,說︰「俺找遍了家中,都沒有發現那個鬼頭,可能真的跑了吧。俺把家人都給叫醒了,現在都沒事了。」
跑了?那麼凶的鬼,會跑了?
她有些兒不敢相信。
但是外面明顯響起了下人們的聲音,這顯得家里已經恢復了人氣。
她不得不相信了。
「阿爺呢?」她問起父親來。
「在大廳里。」
鐘晴連忙往外走︰「咱們去看阿爺有沒有事。」
她沒有放開敖武的手,這一走就成了牽手了。
這時兩人心里一動,才知道了兩人的手發生了非禮的事情。
但是家中剛剛發生了巨變,鐘晴發現,有這樣一個人可以牽手,也是很不錯的,她心里沒有放開的意思。
而敖武,男人都這樣,對于投懷送抱的事情,都會大聲地說,讓投懷送抱來得更猛烈一些吧。于是他無恥地握得更緊了。話說,這小手還真滑。
到了大廳,鐘神醫己經從**狀態中回過神來了。
父女,翁婿相聚,患難方知真情可貴,唏噓一番後,鐘神醫決定了︰「晴兒,你寫一封信,給雲慧師太,讓她來家里看看。」
「喏。」鐘晴點了點頭。
大事商量下來了,這時一個小姑娘哭哭啼啼地走了出來,扒在鐘晴的手臂上,一只手指向敖武,說︰「娘子,姑爺偷看俺洗澡!」
噗!——
一口精血!
鐘神醫和鐘晴看向敖武的目光變得異樣起來了。
敖武用很無辜的眼神,說︰「俺說俺是去救人,你們信不信?」
家里發生這樣的邪事,出現一些誤會的事情,也不是不能理解的。鐘神醫和鐘晴都是有主見的人,有自己的判斷,對于綠綠說的話,他們相信但也不會去責怪于敖武。
鐘晴拉著綠綠到一邊,安慰她去了。
晚上,敖武和鐘晴回了東院去住。
此時,鐘晴對于東院,並不害怕了,反而覺得這里是最有安全感的地方。
各自回房,敖武好奇著,這梁父縣怎麼突然出現了這麼多鬼魂贓物,江瑩小姑娘的那個鬼和鐘家這三個鬼頭,是不是一伙的?
是偶然,還是必然?
要不要以後防著點?
大虎買來的朱砂和黃紙,都放著沒用呢。
還有,今天晚上,樓上的兩個姑娘,折騰這麼久還不睡啊,比其他時候要晚了。不過想想,受到一天一夜的驚嚇,特別是鐘晴,現在心情沒法平復,那也是能理解的。
理解這兩個字,有時候說起來容易,有時候說起來難。比如說過了一會兒︰
鐘晴和綠綠出現在了敖武的門口。
鐘晴手上拿著一把劍,沒錯,這把劍就是追殺過敖武好幾次的那麼劍,今晚竟然又重出江湖,重新進入了敖武的眼線內,這是坑爹的節奏啊!
而綠綠,則依然認為,敖武偷看了她洗澡,眼楮像長了刀子一樣看著他。
不過注意一下鐘晴的表情,有些兒別扭,有點兒開不了口,卻沒有追殺者應有的堅決與憤怒,再看一下她手上的劍,垂著的,疲軟無力,直不起來,完全不是殺人的姿態。
又不想追殺我,又拿著劍,老婆你這是要鬧哪般?
面對敖武詢問的目光,鐘晴鼓了鼓勇氣,最後還是說道︰「你,你晚上睡書房。」
嗯?書房!
這麼意外的話,讓敖武一下子轉過不腦筋來。
接著明白了,這是又要鳩佔鵲巢的節奏好不,然後把正主趕去睡沙發的無恥行為。好吧,隋朝的榻就是沙發。
雖然老婆你受了驚,跑到下面來睡,我能理解你,但是你也不能這樣霸道地把我趕跑是不是?
「你受驚了。」敖武很體貼地說,「這是當然,你看這床這麼寬,完全可以睡下兩……三人,要不要像在程家莊……」
鐘晴低下頭,後面的話听都不用听,就知道是什麼意思了。她的眼楮落在劍尖上,似乎在做著重大的決定。
不過過程如何的心理斗爭,最後的結果才是最重要的。
劍隨著鐘晴的眼楮,一起抬了起來了。
你這是想要威脅我啊,你知道我是誰麼,我是你老公,我不但是你老公,還是一個能一手掐死一只小鬼的牛人,你們有我這麼牛嗎?沒有。牛人是能受到威脅就退縮的嗎?不能。我這床就得讓給你睡嗎???
「那是當然,你們請。」敖武站起來,微笑地走了出去。
站到房門門口,背後兩個女人忍著笑,抱著被子,提著劍,走進了房間里面,房門砰了一聲。
敖武想說︰好男不跟女斗。
如果不是為了讓你們早點睡覺,我才可以出來修煉,不然的話,現在就直接躺在床上了,而且還是躺在床中間,你們怕鬼,想要在這里睡,那就一邊一個,睡下吧!
里面現在還傳出嘰嘰喳喳的勝利聲音,敖武只想說︰切!
兩個女人到了有安全感的房間里,這受驚了一天一夜,她們也困了,倒是很快就睡下了。
敖武想著泰山上的靈樹,若在那里修煉,必是極好。
但是想到,這家里才出事,鬼才消滅掉,要是再起風波可就壞了,于是今晚只能忍疼不去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