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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都染上了鬼氣,富二代的弟弟的老婆,還送了性命。
後來鬼沒了,家人全都生了病了。
而富二代的老婆為什麼會沒事,這是因為她相信了這靈符。
或者說,她是反感于富家,富家不屑的東西,她反而相信,于是就偷偷帶了一張靈符在身上。
這也是她沒讓鬼魂近身的原因,最後還是她拿出靈符,把鬼魂給消滅了。
富二代不知道這里面的原因。
但是此時他的臉都黑了。
禍不單行啊。
母親被關在牢里,家人全部生病,還有比這還糟糕的事情嗎?
現在瘋狗來到了家中,還要有人來侍候他,現在家丁全都生病了,富二代打發老婆去外面又買來了幾個下人,先將就一下。
他請瘋狗先去房間里休息,但瘋狗想要去鐘家踩點,于是富二代不得以,只好先帶瘋狗去鐘家門口轉了轉,並且打听了鐘家的人員情況,然後才回到富家休息。
看到瘋狗進了房間里,很快傳來呼呼的打呼嚕聲,富二代才退了出來,去找老婆,問清楚母親進牢的事情。
听到是因為敖武,才讓母親進牢的,富二代氣得咬牙切齒!
「好,好你個敖武,今晚就讓你去見鬼吧!」
他老婆听到這話,打了個顫抖。
富二代是坐不住的,他出去外面走走,要去想辦法救出母親來。
他想到了用錢買來的老師,想要走一走他的關系,讓他幫個忙。
于是听到了老師不滿敖武,想要把敖武逐出師門的事情,精神一震。若是推翻敖武的迷信靈符,那麼他母親不就無罪了嗎,可以說成敖武是去讓兩個小偷亂貼靈符為名,其實是在偷東西。
他馬上恭維了張老人一翻,並且全力支持他,一定要清理門風。
甚至還說敖武最近已經無心修學了,他現在不但搞迷信畫符,還學上了醫術,到處救人。
敖武救江瑩母女的事情,大家都知道,于是更信了富二代的話,張也更加生氣。
忘本的東西!
萬般皆下品,為有讀書高!
好好的書不讀,竟然去學醫!
看著張一把老骨頭氣得全身顫抖,發出更狠的話,就算敖武上門來請罪也要把他趕出師門,富二代高興了。
他的手在大腿上狠狠地擰了一把,鑽心的疼痛讓他的眼腺分泌出了淚水,他悲苦地對張說道︰「恩師,只因右斌兄弄出來的靈符,俺母親大人不信,最後落得入了大牢的悲慘下場,現在還在大牢中受苦,還請恩師能向縣令說情一二,讓俺把母親帶回家行孝!」
「嗯,好。此時由敖武引起,俺自然會說服那縣令!」張做為梁父縣里最有文化的人,還是很有點面子的。
縣令的兒子還在他府上讀書呢!
這時候,有一個書生跑了進來,對張說道︰「恩師,右斌師兄發出話了,下午會上門。」
看來,有拍馬屁的學生已經跑去跟蹤敖武,並打听他的最新消息了。
張點了點頭,胸有成竹的樣子。
看張要準備,富二代高興地離開了張府。
下午一定要過來,看著敖武被張趕出師門的倒霉樣子,最好是能落井下石。
要是鐘晴看到他這副樣子,一定會厭惡他,最好是馬上休夫了。這樣一來,自己還能在瘋狗殺人前,先把鐘晴給藏起來,讓他躲過一命。
富二代打著好算盤,回到了家中,生病的都躺房間里養病,新買來的三四個下人,臉上尷尬,氣氛有些兒古怪。
「還不去干活,站在這里做什麼?」富二代罵道。
但是三四個下人看向他的目光,很怪異,就像是看著一頂綠帽子一般。
這時候富二代也听到了大廳里面,傳出他那個被降為妾的老婆陸氏的哭叫聲。剛才他進門時也有听到一兩聲,但是那聲音壓抑,他也沒注意,現在他一出聲,里面的陸氏聲音才變大了起來,似乎還在喊著郎君救命!
他不理會幾個下人,連忙跑進去看。
進來一看,他差點兒暈了。
瘋狗已經醒了過來,他把陸氏剝個精光,白花花的身體按在大廳中間的桌子上,又黑又壯的身體卡在陸氏兩條雪白的大腿中間,有節奏的起伏,肆意--奸--婬。
剛才陸氏屈辱反抗,但哪里是瘋狗的對手。在大廳這樣的地方被這樣對待,她恨不能馬上死去。
新買來的下人,雖然都不敢進大廳來,但是相信他們都知道了里面發生了什麼事情。
她就這樣在公開的場合,當眾被奸--婬!
她一想到這里,感到人生完全黑暗了下來。
但她還是有著尊嚴,她要守住最後一丁點可憐的尊嚴,她不想被外面的下人听見,所以咬著嘴唇出血,也忍住不多發出一聲。
直到富二代回來了,他是她的男人,她這時候一下子把富二代當成了主心骨,救命草,于是才牙齒才放開了嘴唇,喊了起來。
當富二代進來的時候,看到陸氏扭著頭,眼神可憐無助地看著他,嘴角流著血,期待他出手相救!
瘋狗依然做著活--塞運動,看到富二代這個主人回來也沒有停下來,反而哈哈一笑,邪氣的銅眼看著他。
「你有意見嗎?」瘋狗反問道。
鎦金大刀,就放在不遠處。
富二代知道,如果自己敢說有意見,瘋狗這把刀,就會架到自己的脖子上。
雖然他也同樣感覺到瘋狗當眾--奸--婬自己的女人,內心感到羞辱,就算是這個女人已經被他降為了妾,還拿去侍候過青濤,但是大男人主義的他還是感覺到了羞辱。
但是這可憐的自尊,很快在現實前面屈服了。
他的思維,考慮的一直都是自己,從大男人的尊嚴到愛護生命屈服,從沒考慮過陸氏!
「瘋狗大哥,這話說的,俺本來就想把她獻給你了,只是你休息中不好打擾而已!」富二代諂笑道。
瘋狗听此,哈哈地得意大笑,猛然的發力使得身下的女人受到傷害而慘叫,听著淒慘的叫聲他反而有種征服的快感!
陸氏的心死了,麻木了,雖然身體的痛苦還能使她慘叫,但是她的眼神已經失去了光彩,只有絕望與憎恨,深入到骨髓里的那種恨!
她當成救命草的男人,不但沒救她,還雙手把她送了出去!
他把她生的希望全都打滅了!
落井下石!
推入火坑!
背後刺入最深的一刀!
她的人生觀只留下和黑暗,還有對富二代的恨,恨不能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哈哈哈,還不快拿酒來!」瘋狗叫囂道。
富二代應了一聲,隨後跑出去,親自拿酒進來,在瘋狗的命令下,他就在陸氏的旁邊,看著曾經的妻子在瘋狗身下聳動,還要倒酒給瘋狗助興!
半個時辰後,陸氏暈死在了桌上,瘋狗在下人端進來酒菜,吃飽喝足,又回去睡覺了。
他晚上準備著去屠殺鐘家上百口人,正在提前做好準備。
富二代看了一眼被摧殘得不成人樣的陸氏,想到下午敖武要去張府上,他沒有停留,就出了家,向張府上走去。
……
此時,鐘神醫,鐘晴,老頭夫妻都圍著敖武,觀他要好聲向張老先生道歉,說好話,讓張老先生原諒他。
雖然全城鬧鬼的事情,都知道是真的,但是老先生生氣了,那就要順著老先生的話來說。
張不但對敖武明年的科考有著很大的推薦權,若是不能得到他的原諒,那他就失去了這個推薦的機會,以後進洛陽考得好也不可能有當官的機會。
而且這時候的人都重視名聲,不道歉,不讓他原諒,就落得一個不尊師重道的名聲,走到哪臭到哪兒!
擔心敖武做傻事,老頭夫妻才從三里屯趕過來,一起勸敖武。
「你們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就是不坐下來喝茶是吧?」敖武不敢對三個長輩白眼,只好拿鐘晴開刀。
鐘晴心里那個氣,對你好還敢白眼!
「事情是什麼樣的,就是什麼樣的。現在張鬧得這樣風風火火的,說俺弄出鬼怪來嚇人,說靈符是無用的,這是睜眼說瞎話,當然也有一些有心人無事生非,故意整俺的,比如那些以前常上門來說是探望俺其實是來看第一美娘子的,現在閉門謝客,他們懷恨在心,所以才煽風點火,才把這次的事情鬧大的。如果不去,他們會繼續鬧下去。」
敖武喝一口茶,接著說,「張這麼囂張,無外乎他是文化的權威,認為俺需要繼續向他學習知識,他才拿捏得住俺,對了他家中的藏書也自認是個寶貝,自恃甚高,所以認定俺一定會向他屈服。但是,這些東西俺現在都不看在眼里,更不會被他拿捏得住,那你們還怕什麼?」
鐘神醫最近一直在研究敖武背出來的湯頭歌,對于敖武說這樣的大話,卻沒有懷疑,反而有著莫名的信任!
「你憑什麼?」老頭卻看不下去了,質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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