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顧懷菱皺眉。
「林陸豐,林瀚霖的兒子!」林陸豐說到這里似乎很得意,竟然忘了之前他還嚇得雙腿直發抖。
「林瀚霖?」顧懷菱微微一愣,這個名字好熟悉,在哪里听到過?
見她有那麼一瞬的猶豫,林陸豐以為她害怕了,便得意地說道,「怎麼,知道怕了,馬上放了我,不然我爹他是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顧懷菱忽然間記起,她問道。「你爹叫林瀚霖!」難怪她覺得這個名字耳熟,原來是大舅母劉氏的表弟,當初陷害她娘和她爹的人之一。再瞧瞧跟前一副欠揍模樣的林陸豐,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
「正是,我爹正是名震靈石縣的東方一霸,林瀚霖,怎樣名字夠響亮吧,要知道就算連縣太爺見了我爹也要禮讓三分!顧懷菱,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馬上放了我,到時候我還會在我爹的面前多說幾句好話,不然……」林陸豐陰悱悱地笑著,放在身後的手輕輕地往上移動了下,從袖子中露出一抹銀光。
「顧小姐小心!」忽然傳來徐子然的呼喊聲。
顧懷菱急忙往後退去,抬腳狠狠地朝他拔出匕首的手腕踢去, 當一下,林陸豐只感覺手腕一陣麻痹,隨後半個肩膀就沒了知覺,他跪在了顧懷菱的跟前,半搭著一個肩膀,抬頭怒視著顧懷菱,「顧懷菱,你這個悍婦,難怪高莫風不要你了,就你這樣誰敢娶!」
顧懷菱一笑,拾起他丟下的匕首,指向他,「這就不勞你費心了,讓你的人馬上退下山去,不然我可不敢保證不會在你的這張臉上留下點什麼作為紀念!」
「顧懷菱,你敢!」林陸豐沒想到她竟然這般的不畏懼他們林家,以往只要他提起林家或者他爹的名字,沒人敢不給幾分面子,故而他可以橫行靈石縣這些年,也無人敢阻攔,可這顧懷菱卻是個例外。
「哦,你都說我是悍婦了,我還有什麼不敢的!」顧懷菱嘲諷一笑,眼梢處卻是一抹冷意,她和林陸豐根本不認識,也無恩怨,但方才很明顯他是沖著自己來的,這背後定是有人在教唆他。
林陸豐盯著她,發現她並非說笑時,只好說道,「你們都下山去!」
「可是,少爺你……」
顧懷菱見之,刀刃便壓向了林陸豐的臉頰。
「我說下山去,听不懂麼,本少爺要是有什麼事,你們幾條命都不夠陪葬的!」林陸豐急了,他連忙吼道,「听到沒,都耳聾了麼!下山去!」
那群人面面相覷了會兒,只好灰頭土臉地下牽著馬下了山。
徐子然緊張地走到顧懷菱身邊,小犬緊隨其後,擔憂地問道,「顧小姐,你沒受傷吧?」
「我沒事,多謝提醒。」顧懷菱回頭看了一眼寧致遠他們,寧致遠走到了她跟前,「你打算怎麼處置那個人。」
小胖和甜妞兒拿著背簍也跟了過來,齊齊看向她,甜妞兒擔憂地問道,「懷菱姐姐,我听我娘他們說過,林家好像很厲害……」
瞧著她擔心的樣子,顧懷菱笑了下,「再厲害,能厲害的過王法,我就不信了,這天底下沒了王法!」當初林瀚霖可是合著劉氏陷害她娘,劉氏受到了應有的懲罰,可這一筆賬她還沒跟林瀚霖清算呢,這個林陸豐是自己送上門來,可就怨不得她!
「顧懷菱,我都照你說的做了,你還不放了我!」林陸豐心里明明怕的要命,但嘴上卻不肯認輸,「你若是真敢傷本少爺一根汗毛,本少爺絕對不會放過……」
他的話還沒說完,顧懷菱轉身從背簍里取出一撮藥草,捏住了他的下顎逼著他張開了嘴,將藥汁擠進了他的嘴里,隨後松開了手。
「呸呸……」林陸豐吐了幾口,吼道,「顧懷菱你給我吃了什麼!」
「不過是一點毒藥……」顧懷菱雙肩一聳,笑道。
「毒藥……」林陸豐听了臉色都白了,呆呆地看著她,「顧懷菱你這個毒婦,我跟你無冤無仇,你竟然給我下毒!」
「哦,既然我們無冤無仇,你為何要抓我?」顧懷菱眯了眯眼,「說,到底是誰在背後慫恿你的,你若從實招來,我就給你解藥,不然……」
「哼,你說毒藥我就信啊,你當我是傻子麼!」
「不信,你試試,如今舌頭是不是有點麻了?」
林陸豐一驚,動了動舌頭,臉色更加難看。
「我勸你在還能開口說話的時候,趕緊說出來,不然一會兒可有你苦頭吃的。」顧懷菱心里算著藥效也要起作用了,便繼續誆騙他。
林陸豐果然上了當,連忙道,「我說,是劉月娥,是秋家的大夫人,我的表姑。」
果然是她!
顧懷菱暗自道,這個劉氏當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
「我都,都說了,你趕緊給我……」話說了一半,林陸豐的舌頭麻得已經說不出話了,他連忙用眼神向顧懷菱討饒。
顧懷菱笑了笑從背簍里又取出一撮藥草,在他跟前晃了晃,「給你解藥可以,但你也知道這藥是要錢買的,你林家少爺,不至于沒錢買藥吧……」
听了她的話,林陸豐暗自咬牙罵道,好你個顧懷菱趁火打劫啊,你且等著,這個仇本少爺記下了!
掏出十兩銀子買了藥草後就連忙塞進了嘴里,瞧他吃草吃得那般香,那滑稽可笑的樣子,在場的幾人都忍不住笑了。
「還不走,要我請你麼?」瞧著林陸豐一臉的憤怒卻又不敢發怒的樣子,顧懷菱說道,「還是,你想我再請你吃一次!」
林陸豐氣得咬牙,但說不出話,最後狠狠地瞪了顧懷菱一眼後,跌跌撞撞地下了山。
「顧小姐,你就這麼放虎歸山,不怕他日後找你算賬?」徐子然擔憂地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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