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懷菱另外寫了一張醫囑藥方遞給他,「藥只是治標不治本,你若想徹底根除此病的困擾,必須依照此方上的飲食,每日堅持,方能長治。」
林陸豐本來不信,恰巧這時他的病癥突發,一時間臉色有些難看,捂著右月復部擰眉,「顧懷菱,要我信也成,你給我止疼!」
顧懷菱瞧了瞧,取出腰間的針灸囊,取出銀針過火,先後扎入了他的風池,率谷,太沖,陰陵泉,留針三十脈,隨後提捻拔出。
「我感覺,好些了……」林陸豐坐了會兒,模了模右月復部,倒是信了顧懷菱的本事,他拿了那兩張藥方對她道,「小爺我就信你一次,哼,要是不準,小爺我一定不會輕饒了你!」
他之所以這般的在意這個病,主要是因這幾天由于這個月復顛不適而令他雄風不振,極大地打擊了他作為大丈夫的自信,若是這個丫頭真能治好自己的病,那倒是極好。
「等下……」顧懷菱伸手攔住了他的去路。
「干什麼!」他瞪向她,邪笑著,「怎麼,舍不得小爺我,不如跟小爺回去……」
「針灸費五十兩……」
「什麼破針這麼貴,你不如去搶!」林陸豐驚跳起來。
顧懷菱斜睨了他一眼,「剛才也不知是誰求我來著,若是我不幫你,你能走出這院子!只收你五十兩,不錯了!」
瞧見添香和那只龐然大物一起盯著自己,林陸豐的臉色不好看,從懷里掏出了五十兩,不情願地甩在了桌上,「小爺我記住了!治不好,回來就是雙倍的價!」
添香望著林陸豐的背影,對顧懷菱道,「顧小姐,他這個病真能治好?」
「治不治的好,全看病人如何配合,我已經將所有的方法都寫在藥方上,他若是肯從此收心養性,那肝疾自然會慢慢好轉,但若是不肯配合,那就難說。」
「哎,他若是好不了,只怕不會就此罷休,若是好了,倒也不會安分。」添香卻不覺得林陸豐是個好相與的人,只怕到時候會反咬顧懷菱一口。
顧懷菱卻不以為然道,「那我也不能因此而放棄醫病救人吧,再者,他倒是貪生怕死的人,想必定不會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
「但願如此,不然,休怪我也不會放過他!」添香眯了眯眼,眼神冷然。
林陸豐前腳剛離開顧懷菱家,後腳高莫風派去打探消息到子便踏進了高家後院的大門。
听探子回稟的消息,高莫風有些吃驚,「顧懷菱竟然會醫術,她還想開醫館!這個女人真的異想天開!」
「公子,下一步我們要怎麼做?」
高莫風站了起來走到窗戶邊,眯眼望向窗外的高枝,眼神狠戾,「顧懷菱你害的我身敗名裂,我也不會讓你好過,你去一趟林家,打探清楚顧懷菱到底開了什麼藥方,回來告訴我……記住,這事兒要做的隱秘!」
「遵命!」
那人悄然離開後,高莫風咬牙道,「顧懷菱啊顧懷菱,別以為你得勝了,我高莫風得不到的別人也休想得到,我會讓你後悔毀了婚約,我要讓你跪在我高家的門前求我!」
「我也要讓你嘗一嘗被人羞辱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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