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舒安啊……」他的手指慢慢挑開她胸衣的帶子,溫柔得穿過她細小的肩從上面滑到兩側再到背後,每一次游走都在她身體上留下一串串冷戰的細小疙瘩,像是嘲笑般,他的胸腔里發出沉悶的笑聲,「讓我拿你怎麼辦呢?不听話的小野貓兒?」
胸衣搭扣啪得松開,他月兌手任它順著她的腰身落在地上,小小的兩抹圓潤暴露在空氣里,隨著她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最新更新:苦丁香書屋
但秦慕笙似乎對那兩個過于小的東西沒什麼興趣,反而順她胸口的傷疤撫模著,眼底是一片暗沉。
「你看看,離開我,你簡直就成了流浪貓,狼狽的讓人心疼……」他邪魅的勾起唇,語言里卻沒有一絲心疼的意思,他輕咬著她的耳朵,「怎麼樣,我的小貓兒,現在,該回到上帝的手中了,是嗎?」
他渾厚的嗓音猶如在唱著一部歌劇,舒安知道,那首歌劇是她最喜歡的‘cats’。最終,那只尋求自由的貓在歷盡滄桑後狼狽的回到她曾經不甘心停留的貓界,與所有貓一樣,熱切期盼著上帝帶走她的靈魂。
那時她抹著眼淚靠在他手臂上听‘memy’時,她說,「慕笙,她一定愛極了流浪的歲月!」所以,歌聲才那樣眷戀傷感。
「但她終歸要回到上帝的懷抱,我的小貓兒。」
黑暗的歌劇院里,他俯身,緊緊纏繞住她柔軟的呼吸。
而他,就是她無法逃離的上帝!
舒安蒼白的笑著,目光里一片冰冷。
「秦先生,我是被上帝拋棄的孩子。這句話,是你說的吧?」她歪頭,恰恰注視著他的雙眸,那瞬間,他眸底像是射出一道寒光,不過轉瞬,便恢復了一片過于寧靜的漆黑,他唇角的笑容愈發上揚幾分,目光順著冰涼的指尖滑到她凹陷的月復部,挑起她的短褲直探入內,舒安的身體本能的輕顫著,慌亂收回隨著他手指滑動的目光。
「怎麼了我的小野貓兒?」他嘲笑著她的慌亂,緩緩揉動著她的敏感,危險的眯起雙眸里,深邃的簡直可怖,感覺到她身軀本能的顫抖,他得逞的笑容便愈發深沉起來,「你的反應好像很大?難道三年來,你那個廢物丈夫還沒教會你如何面對男人嗎?」
「秦慕笙,你可以侮辱我,但我希望你不要侮辱我的丈夫!」
舒安抗議得抬起頭,然而下一刻,他眸光便驟然縮緊,手指穿過她的雙腿長驅直入,舒安痛得眼楮都眯起來,被迫撐開的雙腿頓時癱軟下去,若非他托著她的後背,她已經摔在地上,饒是如此,那種鑽心的痛也已經讓她泛出了淚花。
「你的丈夫?」他慢慢放松折磨著她的手指,她的耳垂低語著,「乖孩子,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不是上帝,而是地獄的死神……所以,別輕易惹怒我!」
他一巴掌拍在她臀,將她翻身壓在沙發上,舒安被擺成伏在沙發上,臀高高翹挺著背向他的屈辱動作,血液仿佛就開始凝結在她臉上,燒的她無地自容,眼淚翻涌而出,她拼命的咽著淚水,輕輕嗚咽。
秦慕笙的眉宇再次擰結,他收起蹂躪著她敏感的手指,一手按住她的背,一手輕輕拍打在她的臀上。
在下一刻,她薄薄的短褲便被他粗暴的直接撕開,軀體暴露在空氣里的瞬間,舒安屈辱的發出一聲輕微的抽泣,她咬緊了唇片,絕望的閉上眼楮,一滴淚珠,從她眼里滾落在沙發上,發出清脆的啪的聲音。
「看來,我的小貓兒確實受了點委屈。」
秦牧神陰沉著看向那滴淚珠,抵住她的臀,從她身後有一下沒一下的按揉著她,另一只手則撫模著她脊背上的突出的肋骨和傷疤,卻完全沒有放過羞辱的話題。
「那個廢物男人,大約沒辦法給你快樂,是不是,我的小貓兒?」他輕笑著,將她雙腿膝蓋頂在沙發上面,迫令分開,舒安試圖抗議得扭動腰身,卻引來他更加陰測的笑著,「已經迫不及待了嗎?嗯?」
「秦慕笙!」她埋著頭咬牙切齒得喊他的名字,身子撐不住的顫抖。
「好了……乖,我會讓你舒服。」
他將她的頭翻轉,盯著她眼里那一片濕潤吻上她干澀的唇瓣,舌尖舌忝過唇片熟練的探入其中,完全沒有障礙的掃蕩她的口腔,舒安震驚的瞪大眼楮,他放大的雙眸里滿是戲謔的神情,可是這完全沒有讓她合上眼楮,反而瞪得更大,秦慕笙不耐的蹙了下眉端,狠狠咬了下她的唇角退出。
「該死,難道那個廢物連接吻都沒教過你嗎!」
對于秦慕笙這種完全失態的怒吼,舒安是徹底懵了,喳喳眼楮,舌尖舌忝過剛剛被他吻得有些紅潤的唇瓣。
秦慕笙的火焰竟然在看到她這樣動作的瞬間就被澆滅,撒手推開她的身子,任她倒在沙發上。
「季舒安,別他媽的告訴我那廢物根本沒踫過你!」
秦慕笙怒吼著,她卻只是細微得將自己蜷縮起來。
他不是廢物。舒安默默的想著,卻不敢說出來,他只是,從來舍不得踫我,秦慕笙,你不會明白,永遠不會!
煙霧在包廂里彌漫開來,然後秦慕笙究竟什麼時候走的,舒安並不知道。她實在太累,幾乎在沙發被她的體溫捂熱的時候就睡著了。比起永遠冷冰冰的石頭椅子和橋洞,這兒對她來說太舒服了。
直到第二天早晨自然醒來,舒安迷茫的看了許久,才猛的翻身起來。
包廂里空無一人,她想到的第一件事卻是去翻自己的運動褲口袋,好在,那張支票還好端端的躺在里面。包邊上放著套新內衣,她沒有猶豫就穿在身上,套好衣服,才看到沙發上被丟在角落里的黑色風衣。
不用想,肯定是秦慕笙的。
猶豫半響還是整齊的疊起來,從包里翻出只干淨的袋子裝好,提著走出包房。
清晨的百樂城安靜的如同藏在晨光迷霧里,只有衛生員在打掃著,舒安出去的時候他們連頭也沒抬,大概是司空見慣了。
門外的陽光明晃晃的,舒安長吸一口氣,頭也不回的離開。坐上公交車,舒安正準備打電話給杜逸陽送錢過去,手機卻嗡嗡的一陣震動,看到上面電話的瞬間,舒安只覺得胸口一滯,慌忙接起。
「舒小姐,你總算接電話了!」
醫院護士的聲音急切的傳來「你快點過來吧,今天早晨小囡囡心髒病突發,剛剛送進急救室了!」
囡囡……怎麼會這樣!舒安從座位上跳起來,恰好公交車到站,她跳下車站在路邊匆匆攔了輛出租車趕到醫院。下車的時候,差點因為沒錢走不了,幸好杜逸陽派的小護士趕出來幫她交了車費,帶著她直接趕到二樓。
「早晨六點多的時候,病房里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竄進來一只大黑貓,小囡囡嚇得尖叫了幾聲,我們听到就趕過去,她已經呼吸困難,就立刻送到急救室搶救。可是給你打了好幾個電話,你都不接,醫院就決定先搶救……」
「杜醫生!」
他們到的時候急救室的門打開,杜醫生親自推著車子走出來,看到舒安的時候,他明顯擰了下眉,旋即松緩開走到她身邊,「舒安,你沒事吧,去哪兒了?」
「我,我睡過頭了。」
舒安胡亂解釋著,越過杜逸陽急迫的沖向手推車,眼看著小囡囡被推進了加護病房,卻被護士攔下了。她知道此刻不能進去,就在外面窗子前痴痴的站著。
「放心吧,囡囡已經月兌離危險了。」杜逸陽一點兒也沒生氣,過去輕輕拍拍舒安的肩安撫她,等了會兒,才低聲說,「舒安,到我辦公室吧,有些情況我必須告訴你。」
情況?舒安驚慌的看向杜逸陽,然他只是拍拍她,轉身在前面帶路。舒安在看一眼躺在病床上的女兒,跟上了杜逸陽。
「你昨晚……在哪兒?」
杜逸陽忍不住問,他剛剛聞到她身上有股艷俗香水的味道。
舒安垂著頭,面無表情沒有回答。看她這樣,杜逸陽也只能嘆息,心里難受。
「舒安,對不起,恐怕囡囡的手術……不能做了。」
「為什麼!因為錢嗎!」舒安嗖的站起來,瞪大眼楮不可思議的盯著杜逸陽,她有錢,她現在要多錢都有!
「舒安!」杜逸陽難過的皺起眉端,「你坐下!不是因為錢!」
不是錢?那是什麼?舒安看著他,那絕望的目光,足以刺痛任何人。
「是因為囡囡的身體狀況。」
杜逸陽無奈的起身走近她,強行按住她坐下,「如果不是這次的事件,囡囡肯定可以做手術,但是……舒安,你也知道,髒源也是有期限的,囡囡經受了這次刺激,需要很長時間恢復,可是髒源不能等,所以……」杜逸陽壓下涌上來的顫意,卻終究只是說,「舒安,我希望你能明白。」
明白……
舒安苦笑著,她明白,可是她不願意相信,她的囡囡,她好不容易等到活下去希望的女兒,就這樣再一次和生命擦肩而過!舒安真的很想知道,是不是上帝恨透了她,才要這樣懲罰她!
「舒安,囡囡還有機會,只要有合適的……」
「杜醫生,謝謝你。」
舒安打斷了杜逸陽的話,起身,慢慢走出辦公室。這樣的話,她已經听了無數次,可是有什麼用呢?機會,那麼渺茫的東西,怎麼賭得起她女兒鮮活的生命?舒安的手插進褲兜,模到那張紙片的時候,只覺得割的手心,生疼……
囡囡,是不是如果媽媽早點湊到錢,是不是如果媽媽昨天晚上沒有去那里而是陪著你,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囡囡,媽媽的囡囡,是媽媽對不起你,媽媽明知道這里有貓,明知道你害怕,還把你一個人留在這里,媽媽為什麼不陪著你呢?你那時候一定很害怕,一定很想媽媽,可是媽媽在什麼地方啊!舒安貼著冰涼的玻璃,任由自己一點點滑下來,跪坐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