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公搖了搖頭道︰「丐幫傳統如此,不是說變就變的。」
岳子然笑了,不以為然的道︰「傳統便是用來被打破的,就像前輩一樣,是用來拍死在沙灘上。七公,我且問你,」說著岳子然指了指街道上在行乞的乞丐,他們都是一些普通的乞丐,甚至不認識洪七公這個叫花子祖宗,道︰「他們是不是乞丐?」
七公白痴的看了他一眼,說道︰「自然是了。」
岳子然點了點頭,又問︰「如果我給他一件干淨的長衣御寒,他穿得穿不得。」
七公點了點頭道︰「穿得。」
「那他們豈不是破了你們丐幫的傳統?還是說,他應該將長衣扔在地上狠踩幾腳,踩髒了再穿?」岳子然又問。
七公頓住。
岳子然又道︰「芸芸眾生,誰都想過錦衣玉食的生活。乞丐也是如此,如果得來的銀錢不能行使,那這丐幫不入也罷。」
岳子然見七公陷入了深思之中,便將最後一勺藥要喂到黃蓉嘴中,扭頭看向了街角的乞丐,在陽光的恍惚中,幽泳息的說道︰「七公,你說當初丐幫成立的目的是什麼?」
七公抬起頭來,說道︰「自然是天下所有的乞丐都不受他人欺侮了。」
岳子然搖了搖頭道︰「那只是最基本的目的罷了,現在顯然丐幫已經做到了。」他扭過頭來,笑道︰「您千萬別告訴我匡扶正義、維護漢家江山。」
七公怒目一瞪說道︰「這難道不是丐幫該做的嗎?」
岳子然笑道︰「在我看來,天下無丐才是丐幫最應該做的事情。」
七公又是一頓,思慮半晌,突然大聲笑道︰「好,好,說的好。」說著便站起身子向後院飛奔而去。
「七公你去干嘛?」黃蓉問。
「我去換衣服,等那魯大腳來了,我便這般回他。」七公高興的聲音遠遠傳來。
「天下無丐。」黃蓉卻不是那麼好唬弄的,她問道︰「天下都沒有乞丐了,還要丐幫作甚?」
岳子然樂了,問︰「莫非,你認為這天下真有天下無丐的那一天?」
黃蓉思量半晌點了點頭,道︰「倒也是。」
「說實話,剛才那些話我是信口說出來的,倒還真沒有想過以後穿污衣那麼的事兒。」岳子然苦笑道︰「不過沒想到真把七公給勸服了,我還真是厲害啊。」
「嘁」黃姑娘表示不屑。
岳子然將剩下的飴糖遞給她,道︰「多喝些紅糖水,慢慢就會好些的。現在怎麼樣了,還很痛嗎?」
黃蓉直起身子來點了點頭,捂著小月復,可憐兮兮的看著岳子然︰「我都快痛死啦。」
岳子然挑了挑眉毛,道︰「我可真沒轍了,你以前痛的時候都怎麼辦?」
黃蓉指了指後背道︰「爹爹用針灸封住我一些道,便不是很痛了。」
「我們去找大夫,你又不去。」岳子然無奈的道,「我能有什麼辦法,要是曲嫂和阿婆在這兒就好了,她們或許有什麼有效的法子。」
黃蓉無語地道︰「曲嫂比劉三哥還像男人呢,說不定她就沒遇到過這毛病。」
「說的也是,」岳子然應道,隨即想起什麼似地問道︰「昨天開始怎麼就沒見到過曲嫂和劉三哥了?」說著望了望窗外,「肉鋪都沒開門。」
「不知道,也許是有什麼事情忙吧。」黃蓉似乎更加的痛了,只是有氣無力的應了一聲。
見她如此,岳子然也有些雄,拍了拍腦袋說道︰「讓我想想,想想還有沒有什麼其他治女孩子痛經的法子。」
「有了。」翻遍了腦子,岳子然忽然想到一個有關女孩子這方面的物事來,但看見黃蓉期盼的眼神後,訕訕的笑了一下︰「我倒想出一種做月事帶的法子來。」
黃蓉險些昏厥過去,忍住了踹他的沖動,咬著下嘴唇遲疑了半晌,打量了一下四周,見沒有人注意他們蹈話,才輕聲說道︰「其實,像早上那樣就舒服很多了。」
聲音如蚊蠅,岳子然並沒有听清楚,只能附耳問道︰「你說什麼?」卻見黃蓉羞意已經從耳根蔓延到了脖子,冷不防被她怒踢了一腳,才見她恨恨地說︰「像早上那樣就舒服許多了。」
岳子然的心髒猛烈跌動起來,他伸出自己的左手剛要仔細確認一番,但見黃蓉一記白眼,便很機智的改為了模自己的鼻子︰「你確定?」
黃蓉羞澀的點了點頭,蒼白的臉也因此有了些許紅暈。
「好吧,」岳子然故作有些不樂意,笑意卻從他的心一直蔓延到了眉毛處,忍不住跳動了幾下。他扶起黃蓉,對小三道︰「黃姑娘有些不舒服,我送她回房,一會兒小二取藥回來了,讓他放到內堂便是。其他人若問起了我,你便說我有事出去了。」
「好 。」小三應了一聲,眼神中卻是掩藏不住的八卦。
岳子然扶著黃蓉回了房間,待將她小心翼翼的扶著坐到床上之後,才輕出了一口氣,伸出自己的左手,隱秘的聞了聞之後,幫助黃蓉去了外面御寒的狐裘,抓過被子來蓋住身子,並讓她整個上半身斜著靠在自己的胸口。
「我開始了。」岳子然低頭嘴唇便可以吻上黃姑娘的額頭,卻輕聲問道。
「嗯。」黃蓉虛弱的應了一聲,岳子然便將左手搓暖,然後探入被褥中,手輕輕的在黃姑娘的小月復上揉動起來。
軟香在懷,女孩子靛香也逐漸彌漫在了岳子然的鼻端,而左手更是與她的身體只隔了一層綢衣,岳子然便免不了心猿意馬起來。
「好些了嗎?」岳子然想通過說話轉移自己的注意力,黃蓉卻只是舒服的哼了一聲來表示傲嬌女王對于他的手段很滿意。
黃蓉這丫頭單純,被郭靖一桌飯菜便可以騙的心相許之,岳子然卻是在前世經過島國文化燻陶的大好青年,蘿莉教什麼的都是最愛,現在情節還深深印在腦海中,此時情節更是時不時的冒出來,撩撥著他的身體。
有時候記憶好也是一種錯。
岳子然不禁歡喜卻苦惱著。
「嗯?」岳子然的左手在黃蓉的小月復間揉動,讓她很舒服。昨晚因痛退卻的睡意此時涌將了上來,正要完全沉浸在其中的時候,卻感覺身體下硌著一樣堅硬的物事,便開口問道︰「你身上帶著什麼?」
「啊,」岳子然正在努力的克制,听聞黃蓉開口不由地一驚,隨即厚著臉皮回道︰「哦,是一把貼身匕首,用來防身的。」
「拿掉,拿掉。」小傲嬌女王不滿的擺了擺手,語氣中透出一種慵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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