琳琳開學了,鄭永富給金朵打電話,說房租沒到期,還得繼續干,問金朵還去不去上班。金朵暫時也沒職業,就答應暫時去干一段時間。再次走進狼緣燒烤,感覺冷清不少。馬姐默默的照顧這個店,感覺和女主人差不多,而鄭永富在自己屋子里上電腦,話語也不多。金朵也不是多事之人,默默地干自己的活。無形之中,金朵感覺店里的氣氛多少有點怪異。
由于剛過完春節節,食客也比較少。店里比較清閑,只是三三兩兩的客人。所以金朵下班也比較早,一般九點多鐘就下班了。而金朵不論幾點下班,老板鄭永富都會主動穿上外衣,也不管金朵如何推托,都會主動送她回家。而金朵憑女人的第六直覺,總覺得馬姐很是不高興。但又不好多說什麼,但在白天,金朵上班時,這個馬姐卻明顯的對金朵不好了,金朵和她說話,她也不咋搭理金朵。
晚上下班,鄭永富照常穿上外衣打算送金朵回家。金朵勸阻道︰「大哥,現在還不算晚,我自己真敢走,您就不用送了。」鄭永富還是沒說話,繼續往外走。馬姐這時忍不住了︰「大富子,(鄭永富小名)人家不用你,你這麼殷勤是不是太明顯了?再說金朵現在有男人你不知道呀?」鄭永富一听,臉驟然變色,雙目瞪向馬姐,想說什麼,但還是沒說出來。轉身,依然跟金朵走了出來。金朵滿臉的尷尬,對跟出來的鄭永富說道︰「大哥,您回去吧,我看馬姐真不高興了。」「你不用管她。」鄭永富倔強的說著,明顯的緊繃著一張臉。金朵也沒敢說什麼。兩個人都沉默的走著,拐過一條街,冷風迎面吹來,鄭永富微轉身,雙手把金朵羽絨服的帽子給她戴上,又把圍巾重新給她圍緊。說道︰「金朵,你要好好照顧自己,一個人挺不容易的,我看你現在那個男朋友----。唉,不說了。總之,第二次婚姻,你一定要考慮清楚。」「我知道,謝謝大哥。你別怪我多嘴,我看馬姐吃醋呢,呵呵。」鄭永富嘆道「唉!馬姐在我家七八年了,從離婚就來我家打工,這些年幫我照顧萌萌,沒少挨累。我已經把她當成自己的親姐姐,可是,她卻把這個和感情混在一起,她比我大四歲呢。再說這感情的事情,也不能強求呀?怎麼說她對我有恩,我又不忍心說什麼。說重了,好像咱忘恩負義似的。」「哦,是呀。」金朵應承著,沒想多說什麼。鄭永富接著說道︰「咱倆命運都挺苦的,以後你有什麼事情跟大哥說,大哥能幫的,一定幫你。」「行,大哥,以後我有事情一定先想著大哥。」我快到了,就送到這吧,再見大哥。」「再見。」說完轉身離開。而鄭永富並沒有馬上離開,而是在哪里吸了一棵煙,也不知道再想些什麼,許久,才漠然的轉身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