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佔嬌妻,總裁請放手 099 吃豆腐(陰謀 推薦)

作者 ︰ 狐狸待成精

「蠢東西!」這時,楚擎大步走過來,掄起一腳,便用力踹在了狗的腰上。愛睍蓴璩

「嗷嗚……」一聲,哈士奇一下子栽倒在了地板上,可見楚擎剛剛那一腳有多勁猛。

它四條腿蜷在一起,瑟縮著直直發顫,兩只圓圓的眼楮可憐兮兮地溜望著楚擎。

听到狗的慘叫,青溪心里一揪,楚擎殘忍起來,把狗弄死也真有可能的,便替那狗求情道,「它只不過是只畜生,你可別真打死它。」

本來又要抬腳給這只狗來個教訓,听得青溪為它求情,頓了下,腳掌落回地面,瞪了這狗一眼,聲音涼涼的,「你這只蠢貨,我買你回來是讓你導盲的,不是叫你來非禮女人的。你要是再敢這樣,今晚就用你來加菜。」

青溪心里微微一蕩,原來這是楚擎給她買的導盲犬。

楚逍惡狠狠望著地上這條死狗,還差點咬了他,于是同仇敵愾地說道,「好,哥,今晚就拿它來加菜,涮狗肉很不錯,徐璟你留下吃晚飯。」

好難得這兄弟兩人也會有站在同一陣線的時候。

徐璟臉黑了一黑,這兩人還不愧是親兄弟,都有這麼殘忍的吃狗肉這一口。他悶聲說了一句,「我不吃狗肉。」

一听要被宰了,哈士奇更加痛苦地「嗷嗚,嗷嗚……」叫得起勁。

青溪一直緊緊皺著眉,剛要開口說話,身子教什麼一拉,拉離了徐璟的懷抱,頭頂傳來咬牙切齒的沉聲,「你這是趁著眼楮看不見吃徐璟豆腐麼,人家可是有女朋友的人。」

一排冷汗華麗麗地滴下,臉上赫得緋紅,她哪有吃徐璟豆腐?

徐璟那張僵尸臉也突然紅了一下,他真想替自己辯解一句,他連戀愛都沒談過,哪里來女朋友?楚總,你這麼冤枉我是想做嘛?

那狗趴著身子,匍匐到青溪腳前,用它的頭輕輕蹭了蹭她的腳踝,像是在討好她,要她跟主人求求情。

面對死亡的時候,誰都會掙扎,哪怕是一條狗。

青溪慢慢彎下腰,朝腳邊的那條狗模去,看到青溪伸過來的手,這狗有靈性地又將腦袋湊過去給她模,它伸出舌頭舌忝了舌忝青溪的手掌,青溪手心里被它撓得癢癢的,噗嗤一聲笑了笑,「你這小畜生還真是會討好人。以後你便乖乖跟著我,怎樣?」

狗一听,便歡喜地舌忝得更有勁了。它本來就是想博青溪喜歡的,只是剛才動作過于激烈了。

楚擎低頭,正撞見他清明干淨的笑容,不覺眉梢彎了下,都說女人喜歡動物,果然買一條狗回來是對的。

募得,劍眉一斂,又想,自己為何要如此費盡心思討好她?

就當是給她眼楮看不見的補償罷。

「青姐,既然你這麼喜歡它,那我就不吃它了。」楚逍永遠是一邊倒的那種人,見青溪笑了,就把這狗剛剛要咬他的事給忘到九霄雲外去了,也蹲下來,一跟她一起逗玩這狗。

這狗才僥幸沒死,便伴著青溪,幾日下來,與她感情越來越好。

青溪給它取名叫「樂樂」,希望它不要像自己一樣,要快快樂樂的。

這幾天的天氣還不錯,午後的陽光溫暖極了,照在她身上,快要融化她一顆冰冷的心。

陽台上的風不大,青溪靠著欄桿,愜意地享受著冬日里陽光的溫柔。

佣人在她身後喚了她一聲,「大少女乃女乃,要不要我給您拿條披肩來?」

現在家里人不再有人叫她大少女乃女乃,而是大小姐,這個佣人卻是叫她大少女乃女乃。

「你是新來的?」

「是一年前來的,不過前段時間在半島豪庭照顧童小姐。」香香實話實說。

「哦。」原來楚擎就把童水瑤安置在半島豪庭,也是一處高檔的富人別墅區,他待童水瑤可是真真的好。

「為何突然不在半島豪庭照顧童小姐,又回來了?」青溪納悶地問道,心里卻在想她會不會童水瑤派過來的,好趁著她失明,圖謀不軌。

香香咬了咬唇,老實地說道,「童小姐她……她脾氣很不好,不止經常罵我,還有一次拿熱滾燙的牛女乃燙傷了我的手。那次大少爺正好到半島豪庭來,看到我被燙傷的手,就問我,我就把這件事告訴了大少爺,讓大少爺把我調到這里來。這不,我手受傷,也不能干活,大少爺就允許我回老家探親,手好了才回來。」

「恩。」青溪听著她說完,「去給我拿披肩吧。」

「好。」

許久,都沒听到腳步離開的聲音,青溪又問,「你還有什麼事嗎?」

「大少女乃女乃,有件事我要跟您道歉。」

青溪狐疑,便听著她繼續說下去,「上次童小姐剪碎了您的衣服,還讓我把碎衣服送去給您,讓二少爺誤帶走了。後來二少爺到這里來鬧事,把童小姐的衣服給撕了,還踩壞了她好幾個包,童小姐卻讓我騙大少爺,說根本沒有剪您的衣服,是把完整的衣服送去給您的,是您故意挑事。不過您放心,我已經在大少爺面前,幫您澄清了這件事了。」

香香說完後,心里頓感輕松很多。

回想起楚擎提到這件事時的突然反常,原來還有這麼回事,若這佣人不提起來,她還不知道童水瑤又污蔑了她一次呢。

也是從那時候開始,楚擎對她的態度開始有所改善的。

青溪笑了笑,「你叫什麼?」

「大少女乃女乃,您可以叫我香香。」

「香香,謝謝你。」青溪認真地說道,其實她也可以一直把這件事隱瞞下去,不過最後還是替她澄清了,一個人可以有一萬個理由來害你,有時候卻找不到一個理由來幫你,對幫到她的人她自然應該道謝。

香香卻不好意思了,明明是她污蔑了她,她卻跟她道謝,這位大少女乃女乃的確跟童小姐不一樣,她的寬容和大度,是童小姐怎麼比也比不來的,不會像童小姐那樣動不動就因為一點小事罵她,反而她冤枉過大少女乃女乃,大少女乃女乃卻能不計前嫌地原諒她,居然還跟她說「謝謝」。

「大少女乃女乃,你眼楮現在不好,以後我一定盡心盡力照顧好你。」香香發自內心真誠地說,她想彌補自己的過錯。

「好啊。」青溪唇邊展開舒緩清澈的笑,「那你再給我倒杯綠茶過來,要碧螺春。」

「好,好。」香香樂滋滋地跑開了。

香香拿了條寬大的披肩過來,給青溪披上,又匆匆下樓去泡茶。

一下樓就看見了童小姐,她正在跟下人說著話。

香香有些納悶,怎麼童小姐來了,因為她說出了實情,也算出賣過童小姐,而童小姐是個瑕疵必報的人,此刻她倒有點害怕起來。

童水瑤一抬眼就看到了樓梯口的香香,看見這個死丫頭,她的氣就不打一出,「你,過來。」

香香心一顫,慢慢地走過去,「童小姐,您有什麼吩咐?」

童水瑤嘴邊閃過一絲獰笑,手中突然一松,皮夾就掉在了腳邊,她挑眉看了一下香香,「幫我把錢包撿起來。」

「是的,童小姐。」香香恭恭敬敬地道,彎下腰去,替童水瑤撿她故意掉下來的皮夾。

手剛觸踫到皮夾,童水瑤的腳一抬,尖尖的鞋跟,便踩在了香香的手背上,那手背上的燙破的皮肉才剛剛愈合,正在長新肉,被她這麼一踩,女敕紅的皮膚就立即撕裂開來一樣的疼,香香疼得眼眶里打著淚水,小聲地道,「童小姐,您踩在我的手了。」

童水瑤鞋尖用力碾了一下,再挪開,笑著去拉起她,「哦,你怎麼這麼不小心,我走過去,手還要往我腳下塞?」

她瞧著香香再次破皮出了血的手,心里才算解氣一些。

香香害怕地直發抖,微微顫著將撿起的皮夾遞給她,嗚咽著不敢掉淚,「童小姐,對……對……不起,我……我沒看到。」

從香香手里接過皮夾,她滿意地勾唇笑笑,「阮小姐在樓上嗎?」

香香拽了拽疼痛的手,抿抿唇,大氣不敢出地輕聲說,「大少女乃女乃在陽台上。」

童水瑤純淨的眸子里掠過猙惡的笑意,便上了樓去。

露天的陽台上,阮青溪撐著白色的扶桿背對著她,她在後面望去,她一頭柔順的長發輕輕飛揚,肩頭披著柔白的流蘇披肩,大而長,軟軟的,很是安逸柔膩,隨著她的長發輕輕飄蕩,擺出輕柔的弧度。

整個人身上籠著一層淡淡的金色,與她淺粉色的裙擺互相映襯,看上去錦繡如畫,好不愜意。

如今阮青溪倒是甚好,過得如此舒坦,而她天天獨守空房,楚擎連過來看一眼她的時間都沒有,整日陪著這個瞎子。

她真是想不到,阮青溪這個向來強硬的女人也會用裝柔弱的招數了。

心里輕輕哼了一聲,她緩緩靠近,從背後看著她這般柔弱的背影,她真想將她用力推下去,好一了百了。

這麼一想,她就動了這個邪念。

年代長久的白色圍欄上有些落漆,可見上面一道道歲月的痕跡,如果是因為圍欄年久失修,那麼她這麼摔下去也無可厚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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