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場性|虐般的強暴,只能用更加激烈的歡|愛來替代,就好像治療情傷的最好辦法,就是投入新的戀情。我為除去暮靄•深藍心病,誘他肆意,好更迭記憶。
圖侖早打獵歸來,把我們的情形盡收眼底,識趣的不來打擾,搭好帳篷,烤上野味等我們完事。我們卻翻翻滾滾鏖戰不休,最後她等之不及,干脆自去睡了,球球圓圓亦被抱去一同休息。
我和暮靄•深藍俱都筋疲力盡,隨便吃了幾口圖侖留給我們的烤肉,便也進帳休息。因為暮靄•深藍的狀況一直不太穩定,所以自上路以來,他都是與我同睡一個帳篷,好方便照顧,但我兩各自成眠,從來秋毫無犯。
今天狂歡後睡下,他卻慢慢貼了過來,從背後環住我,側首輕啄我耳畔膩白肌膚。
我實在太累,因為整個過程都在曲意承|歡,根本就不是享受,反而像酷刑一般,精神體力全透支的厲害,現在手指都不想動一下,見他又吻來,不由大驚道︰「你不是又想怎樣吧?我實在不行了,腰都要斷了……」
「……大都是我在上面,要斷也是我的腰斷,跟你這懶人有什麼相干?」暮靄•深藍在我耳畔不滿的輕哼,口唇間泛著海上花異香的溫暖氣息使我醺然欲醉。
他自被救回,就像變了個人一般,沉默寡言不見笑臉,跟我亦保持距離,這是第一次語氣輕松主動親近。我雖然累極,還是不禁開心,順勢懶懶靠進他懷里,嬌嗔道︰「哼,沒我這個懶人,你自己累斷腰給我看看……」想起方才激烈場面,臉上不由一紅,轉頭把臉埋進枕中,佯睡不語。
暮靄•深藍收攏手臂,把我緊緊摟在懷里,亦沉默下去,就在我以為他已睡著時,突然在我耳畔輕聲道︰「琥珀……,謝謝,謝謝你為我所做的一切……」
我輕拍他手背,柔聲道︰「客氣什麼,我算得上是你半個師父,你不是還想稱我為先生嘛,我做這些是理所應當。」
他一咬我耳珠,聲音似嗔似笑,在暗夜中听來無比蠱惑,「嗯,你是我床上專用先生……」
「呀,什麼床上專用先生?」我伸手掐他,羞惱道︰「再胡言亂語,以後就不管你了……」
「嘶,好痛……」他雪雪呼痛,卻頑劣的道︰「學生再不敢了,還請先生手下留情……」
我氣得轉身打他,卻被他反壓在身下,俯首一吻,深眸中雲霞繚繞,歡喜之中又有幾分頑皮,粉唇輕勾貝齒閃爍,低低軟軟的求道︰「先生向來最疼深藍,定然舍不得責打,不如就饒了弟子這遭吧。」
他的聲音本就動听之極,宛如天籟,現又添上幾分沙啞嬌憨,更覺沁人心脾,聞之欲醉。我立時沒了脾氣,軟軟癱在他懷里,呢喃道︰「下次再打,今兒我困了,先睡覺……」
「好。」暮靄•深藍低低的笑,伸臂給我做枕,輕柔的道︰「弟子服侍先生睡覺,寶貝睡吧……」
我雖想叫他別再胡說,但眼皮越來越重,縴長濃睫亂顫幾下便香甜夢鄉,一夜酣睡,醒來時已天光大亮。
穿好衣裙出來見到圖侖時,自然難免臉紅,圖侖促狹眨眼,但礙著暮靄•深藍在旁,不好多說,便簡單的吃了點東西,重新上路。雖然已經出了荒荻國境,但直到波瀾江畔,仍是荒荻女族的勢力範圍,為求穩妥,暮靄•深藍依然藏于車下夾層中,我卻改回了七色族裝扮。
又行兩日,路上異乎尋常的安靜,只遇見幾個剪徑的異族人,都沒用我動手,圖侖一把斬馬刀便砍得他們四散奔逃。
夜晚休息時,暮靄•深藍雖仍比以前沉靜許多,但氣色越來越好,亦不再發呆亂語,大有康復之勢。圖侖在離波瀾江十里處和我們作別分道,趕馬群南下白國。此次若非圖侖仗義相助,我未必救得出暮靄•深藍,因此十分感激她,取出500金幣相贈,她卻說什麼都不肯,瞪圓環眼,說我不把她當朋友,我只好收回金幣,和她灑淚相別。
送走圖侖,我和暮靄•深藍共乘一騎,圓圓馱著球球在天上飛,十里路30分鐘左右便到了,波瀾江水仍然和來時一樣奔流不息,流向大海。
暮靄•深藍的心情卻已截然不同,隔江遠遠看著止戈城樓,美麗藍眸中不禁泛起水色。
我了然的輕拍他肩膀,柔聲道︰「一切都過去了……」
便在此時,突聞號角聲響,隨即從左右草叢中沖出兩隊人馬,把我和暮靄•深藍團團圍住。為首之人傲然端坐于馬上,皮甲金綴,耀眼生輝,長發隨著江風飛揚,在一眾粗大丑陋的荒荻女兵襯托下更顯得英武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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