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嬸子的話落,玉雅覺得她的話,是圓了回來。請使用訪問本站。所以,她是心底舒服一口氣。玉雅覺得,她往後應該更小心謹慎些。畢竟,話嘛,那是能說出來,可未必能收回來的東西。
這在梧桐園里,玉雅倒不覺得什麼?可若是出了梧桐園,這不在她做得了主的地方呢?想一想,玉雅就是覺得她真心應該好好的記下一句話。這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不容易收回來啊。
「嗯,白嬸子你說得是啊。」玉雅嘆了這麼一句道。
倒是玉雅這話後,小丫環來稟話,說是簡姨娘來了。簡姨娘來了梧桐園,這自然是少不了司馬萱兒。
瞧著來的母女二人,玉雅是笑顏甚甚。司馬萱兒先是給玉雅福了禮,玉雅忙是讓起了身,還是讓丫環去請了司馬晴兒過來。然後,自然是打發了兩姐妹一道去玩耍。她嘛,自然是與簡姨娘聊聊話。
對此,司馬萱兒和司馬晴兒兩位姑娘,可沒有半分異議。畢竟,這小姑娘在一起,更容易有話題嘛。
待司馬晴兒和司馬萱兒離開後,玉雅是望著簡姨娘,笑道︰「簡妹妹,你來了正好。我啊,還是想著這悶得慌呢。」
「可不巧著,正好陪玉姐姐聊聊話呢。」簡姨娘是笑了起來。玉雅听著這話後,也是笑了起來,是道︰「簡妹妹,這是有事情與你商量了呢。」
「哦,玉姐姐,你請講。這是何事?倒用得著玉姐姐這般口氣?」簡姨娘可眼中有了好奇之色。不過。玉雅倒不在意,她是笑道︰「秀哥兒的婚事。可是訂了下來。現在萱姐兒這邊,倒不知道簡妹妹如何想?」
在玉雅看來,長媳婦的人選,是訂了。自然,按著大小來排著,這也是論到了司馬萱兒的婚事。早先。壽寧侯司馬錦和沈伊人那邊,都是通過了氣的。現在嘛,自然是玉雅也想提醒一下,與她走得近的簡姨娘。這是司馬萱兒的年紀,在這個時代看來,算不得小了。可應該議一議了。
听著玉雅的提醒後,簡姨娘是沉思了一下。方是回道︰「奴家謝謝玉姐姐的好意,這事情說起來。也是奴家心底的大石頭。沒看著萱姐兒嫁得好,嫁後日子過得好,奴家的心里,是一日不得安生。」
在簡姨娘看來,司馬萱兒就是她下半輩子的寄托啊。所以,簡姨娘物別是盼望了這個女兒,那一定得過得好。
瞧著簡姨娘這般說,玉雅非常有感觸。她是回道︰「可不是嘛。這當娘的心思,都是一樣的。簡妹妹想萱姐兒過得好,我這心里,也是有同感啊。」
不過。感嘆歸了感嘆,玉雅還是提醒了簡姨娘,再道︰「不過嘛,我這做姐姐的,還得提醒了簡妹妹。這有了合適的人選,就是趕緊開了口。若不然,這姑娘的花期,可不等了人。這一年復一年,倒時候,真是急匆匆的,我倒怕妹妹更是心疼了萱姐兒。」
玉雅也是想做了一回好人,畢竟,簡姨娘待梧桐園的態度,玉雅是瞧了眼底。所以,她也希望司馬萱兒能得了一個好歸宿。這是讓簡姨娘也是心底松下了一樁心事嘛。
好歹,玉雅覺得,人待她好,她自然也要還了好來。
「嗯,還真別說,玉姐姐你這一提,奴家就說了實話吧。這萱姐兒的婚事,奴家還真是瞧出來幾起子人,現在,就是還在琢磨著。哪些人選更合適,也想量一量萱姐兒自個兒的意思。」在簡姨娘看來,司馬萱兒是宗室出身,這身份算不得差。當然,也算不得太好,畢竟,司馬萱兒是庶出嘛。
所以,比著了這樣一個身份,司馬萱兒的婚事,才是讓簡姨娘更得琢磨透了,這是哪等人家合適。哪個夫婿,更合了女兒司馬萱兒的心意。
「有人選就好,只要有了人選,也得挑好了。這可是關系了萱姐兒一輩子的大事情。」玉雅是笑著話道。听著玉雅這般說,簡姨娘也是笑了起來,回道︰「要不是玉姐姐這麼一個理。說起來,這京城里倒是在議著,說是聖上要大選了。這一回,還會選了咱們大晉的皇後娘娘呢。」
「這消息,我也是听白嬸子講過,說是京城里在風傳著。不過,倒是沒見著內閣的閣老們有話,朝廷既然沒下了正式的旨意,倒也當不得真的。」玉雅是這般說了話道。听著玉雅這般說,簡姨娘就是笑了起來。
這笑過後,簡姨娘是說道︰「玉姐姐是謹慎,要奴家說,這事情還真是**不離了十。」
瞧著簡姨娘的肯定,玉雅是笑道︰「哦,簡妹妹如何敢這般認為?莫不成,這中間有什麼玄機嗎?」原諒玉雅的愚笨吧,這事情里,玉雅還真真沒有半分的敢確定啊。
听著玉雅這般說,簡姨娘是笑道︰「若真有假,怕是閣老們早闢謠了。現在都沒見著是朝廷里正式發了話,越是說明這中間有問題了。」簡姨娘是用了反推的道理,對玉雅是回了話道。
玉雅是想了想,笑道︰「簡妹妹這般說,倒是有理了。這瞧著,似乎還真像這麼一回事。」
瞧著玉雅這話後,簡姨娘是笑道︰「這事情說起來,與咱們侯府的關系,倒是不大。」當然,簡姨娘說得也是實話,畢竟,壽寧侯府可是宗室。在這個同姓不婚的時代,表兄妹結婚,那叫親上加親。可若是同宗的堂兄妹,哪怕是隔了五服外,那若是結了親,也是叫一個亂了人倫啊。
所以,玉雅听著簡姨娘的話,倒是明白著,完全不用在意了顯德帝司馬紹可能的大選。因為,再是怎麼選,也是選不到了宗室們的頭上嘛。
「倒也是,侯府就是當個局外人。這皇後娘娘無論花落誰家,都是將來的主子娘娘。咱們啊,還未必有那個福氣,進宮給這主子娘娘磕個頭呢。」玉雅是笑著說了此話道。當然,這話嘛,玉雅還真是說了實話。
就是大朝拜時,玉雅至多就是殿外磕個禮。要真進了殿內,得了皇後娘娘的接見,那是壽府主母沈伊人的話計,跟玉雅可沒半毛錢的關系。就是簡姨娘,那壓根兒就去了皇宮,跟簡姨娘就更沒有關系了。
這不,簡姨娘就是笑道︰「可不是,倒不知道將來的皇後娘娘,是出了哪家的鳳凰。」
簡姨娘這般說了此話後,又是笑道︰「說起來,伯爵爺倒是聖上身邊的紅人,指不定啊,伯爵爺將來的婚事,還掛在了聖上和主子娘娘的心里。」
簡姨娘這話,算是提醒嗎?
玉雅听著,真像是提醒了。說起來,玉雅倒不覺得,在這個時代的人眼里,那什麼聖上的賜婚,真是什麼好事?
畢竟,若真是恩出于上,八成就是與朝政有關了。玉雅可不希望,次子司馬稷將來娶了一個不喜歡的媳婦兒。畢竟,一輩子一次的人生大事,這真是恩出于上了,這是謝了恩後,連改都沒得改的情況,玉雅可真真不想啊。
所以,玉雅是想了想,笑道︰「哪能啊,聖上都還沒立了中宮呢。而且,萱姐兒真是議了親,也應該輪著稷哥兒的婚事了。」
玉雅是擺明了,那就是指明了,就等司馬萱兒小訂後,這次子司馬稷的婚事,就是會提了上來。所以,玉雅可不願意,將來兒子娶一個不合意的媳婦。
瞧著玉雅這般說,簡姨娘是笑了起來,還是捂了嘴,把半晌後掩下了笑意,才是說道︰「玉姐姐這是急著娶媳婦了。倒是羨慕了奴家啊。」
瞧著簡姨娘這般說,玉雅是搖了搖頭,回道︰「我哪是急什麼,我就是想著,別兒子娶了媳婦後,就是忘記我這個親娘。」
有句話,理糙些,可話不糙啊。至少,玉雅還是記得的,可不是媳婦領進門,娘擱腦後勺了嘛。
倒是簡姨娘見著玉雅這般說,直笑道︰「世子爺和伯爵爺,可都是孝順著呢。玉姐姐,可別讓奴家這個妹妹,直是吃不著葡萄,還瞧著有人講了葡萄酸溜溜。」
見著簡姨娘這般說,玉雅哈哈笑了起來。笑過後,玉雅方是道︰「我倒是沒個禮數了。簡妹妹,你莫怪。」
「玉姐姐是真性情。」簡姨娘是贊了此話後,再道︰「若不然,奴家這個妹妹,豈是敢巴巴上了門,就是求著萱姐兒的事情,讓玉姐姐費了心思。」
「得,得,簡妹妹你是三句不離了萱姐兒。」玉雅搖了搖頭,回道︰「兒女都是債啊,怎麼還,一輩子都是還不完。簡妹妹,說句心里話,萱姐兒的婚事,你可真得上心了。若真像你說的,這是宮中可能大選,可空出來的好女婿,可得趕緊訂了下來。」
要不然,誰知道有沒有人,會不會橫插了一手?
至少,玉雅認為,這好女婿,挑得人應該挺多的。
「玉姐姐的話,在理。近日里,萱姐兒那里,妹妹也是會尋個通透,倒是把這事情,真是踏實的落定了。」簡姨娘是肯定的回了此話道。
見著簡姨娘這話,玉雅就是點了頭,倒也覺得司馬萱兒真是訂了婚事,是好事啊。瞧著司馬萱兒後,也真是輪到了次子司馬稷的婚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