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魅力
玉雅突然發現,在古代男人的心中,是不是心都分成了很多塊呢?
然後,這一個得寵的,是一大塊,叫「真愛」。另外幾個,再各分了一小塊,有多有少,這叫「制衡」嗎?
玉雅就算在這個時代生活了十二年,可她依然不能適應,這個時代的「荒謬」。不過,靈魂也許不能,可玉雅告訴她自己,想好好生活,不妨學學變色龍。在哪等環境,就是豎起了哪等環境里相同的顏色。
就算里面不是,不過,沒關系,也沒人在意的。只要,她偽裝的像了,其它人信了,就可以了。
「侯爺,說的是。是奴家想錯了。」玉雅從善如流的,順了壽寧侯司馬錦的話。畢竟,玉雅很清楚,她現在是有求于人,這姿態可得擺低了。求人是什麼態度,玉雅是清楚的。因為,在這個時代生活了十二年,她求人的時間,太多了。
習慣,總歸成了自然。
壽寧侯司馬錦瞧著玉雅的溫順,總覺得有些意外,這太不像他記憶里的曇花小姑娘了。所以,他走上前,伸出手抬起了玉雅的下巴。然後,他是仔細端祥了這一張臉。片刻後,他從玉雅的眼中,看到了一個叫「惱怒」的東西。
雖然,玉雅的嘴唇抿得緊緊的,可再是演了戲,那雙一直隱藏的眼楮,卻是沒能也改變掉。所以,從這個靈魂的窗口,壽寧侯司馬錦找到了一抹。他曾經熟悉的東西。
壽寧侯司馬錦挺愉悅的笑了起來,他松開了玉雅的下巴。再是看著玉雅低下了的頭,道︰「你再是裝。那雙眼還是告訴本侯。你可像十二年前一樣,性格挺可愛。」
「可愛」兩個字,玉雅不覺得能用在她身上。
「侯爺,奴家若能博您一笑,也是奴家的榮幸。」玉雅是在壽寧侯司馬錦給「抽了」左臉後,再是遞上了右臉。
瞧著玉雅那等態度,壽寧侯司馬錦是停了笑容,然後,嘆道︰「你這等求人的態度。可不好?要知道,因人而異。本侯平身,最見不得虛偽二字。」
當然,如若要問原由嘛,很簡單。因為,壽寧侯司馬錦承了他父親的爵位以來,在朝中的斗爭中,這等「虛偽」那是生存的本能了。
每日生活在烏煙瘴氣里,要麼。同流合污;要麼,自然是寧折不彎了。很不巧,壽寧侯司馬錦個性,雖然在這些年里。是成熟了些。不過,骨子里嘛,依然是個「理想型」的寧折不彎啊。
「謝侯爺的提點。奴家往後定改。」玉雅更加從善如流,司馬錦說哪兒不好。她改。總之,玉雅在心底只默念一句話︰人不要臉。天下無敵。
壽寧侯司馬錦瞧著玉雅這等油鹽不進,倒是沒了折騰的興趣,只是說道︰「算了,你不用改了。本侯直接問吧,你有何事?」
既然壽寧侯司馬錦問了,玉雅不是過份嬌情的人。情況有變,那就隨波逐流唄。玉雅是回了話,道︰「奴家今日得侯爺恩典,給爾雲送了些東西。」
「爾雲曾與奴家有恩,奴家不敢求侯爺放過爾雲。畢竟,這中間干系重大,奴家不敢違了府里的規距。只是,爾雲的父親,叫張老實。一家四口,現在李宜人的嫁妝鋪子里,奴家不知道能不能接濟一下爾雲的親人?」玉雅試探的問了話道。
沒敢多求別的,玉雅先投了問路石。
「你倒是掌握了不少情況啊?」壽寧侯司馬錦望著玉雅,是問道。
「除了這,別的奴家也不知道了。爾雲的事情,她沒敢說,奴家也沒敢問。」玉雅是鎮靜的回了答案。壽寧侯司馬錦是沉默了一下,然後,他是右手撫了一下左手的大拇指處,那塊碧玉色的扳指。
似乎有了答案後,壽寧侯司馬錦回道︰「張老實一家,本侯會安排。若得便,你可見他們。至于,你若想接濟,隨你的便吧。」
對于壽寧侯司馬錦的通情達理,玉雅是臉上喜色掩不住。她忙福了禮,道︰「奴家謝謝侯爺。」
「你莫要高興的太快,這一切是建立在她本人的配合上。如若是她那處出了問題,休怪本侯對她的家人,辣手無情。」壽寧侯司馬錦在玉雅情緒高漲時,給了一盆的冰水。玉雅還是笑道︰「侯爺,爾雲是個重感情的人。侯爺既然有心保她的家人,奴家代爾雲謝謝您。」
壽寧侯司馬錦突然醒悟過來,他似乎發現了一件事情,那便是玉雅的臉皮,是份外的厚實。如同那城牆倒拐一般,粘乎的緊。
「願如你想的那般好吧。」壽寧侯司馬錦給了一句,比較平淡的祝福吧。至少,玉雅听著,似乎是這樣的。
對于心中記掛的事情,有了結果,玉雅自然便是再問了話道︰「侯爺,可沐浴洗漱嗎?」
「沐浴便罷了,洗漱一翻就成。」大冷天了,壽寧侯司馬錦倒也不想天天沐浴。畢竟,梧桐園可沒有大浴室,給他享受一翻。壽寧侯司馬錦在梧桐園里,便不想遭了罪。簡單洗漱,備了熱水就成,所以,能省著功夫,壽寧侯司馬錦就省了。
玉雅見此有回話,便是陪著壽寧侯司馬錦到了隔壁耳房,侍候著壽寧侯司馬錦洗漱一翻。
待到壽寧侯司馬錦洗漱好後,玉雅送了壽寧侯司馬錦回寢屋。而她自己,便是福了禮,隨後告退,自去洗漱。
當然,等兩人都是妥當後,玉雅便是得侍候壽寧侯司馬錦歇息了。倒是玉雅雖然早做了心里建設,可想著,兩人真得「親密」十足十。玉雅的臉,紅了;心跳,加速了。
兩人都寬好衣後,壽寧侯司馬錦沒讓玉雅吹了寢屋內的燈。只待兩人都躺在了床榻上後,壽寧侯司馬錦是側了身,伸了手,撫上了玉雅的臉。
「你,樂意嗎?本侯是問,你心底的想法?」壽寧侯司馬錦突然心血來潮,問了這個本人是他女眷的小婦人。
玉雅的臉,在壽寧侯司馬錦撫上時,就紅得可以滴血;燙的,仿佛煮熟的雞蛋。
「嗯,奴家願意。」玉雅微微低了眼簾,肯定的回了話。雖然,這聲音比較小,就稍稍比蚊子的聲音,大了那麼一米。可壽寧壽司馬錦卻是听到了。
壽寧侯司馬錦突然把手,往下面移了一點。然後,他勾起了玉雅的下巴,再是看著玉雅的眼楮,兩人四目相對。他問道︰「你真願意嗎?」
玉雅感覺不到下巴的疼,她知道,壽寧侯司馬錦並沒有用力。
「願意。」玉雅听著她自己吐了兩字道。
「本侯不願意。」壽寧侯司馬錦在笑的如春花般燦爛後,說了這五字道。
玉雅听後,心中松了一口氣。可不知道為什麼,她又是有些惱怒啊。這回,玉雅對她的女性魅力,得懷疑了?
「你的眼楮,告訴本侯。你的嘴,說了謊話。」壽寧侯司馬錦平躺回了身體後,嘴里說了此話道。玉雅是心跳加了一拍。
「不過,無所謂,本侯也沒有心思,在上。至少,最近本侯是事非纏身。」壽寧侯司馬錦突然說了心底話。然後,他又道︰「本侯累了,給本侯再唱一次曲子吧。就上回那一首。」
咦,玉雅發現,她似乎成了專門陪唱的。
「亮光蟲兒飛呀飛,哥兒喜歡小烏龜;烏龜有長腳,哥兒還愛捉麻雀;麻雀有長毛,哥兒還愛摘香桃;香桃有開花,哥兒還愛吃發粑;發粑有上氣,哥兒還愛看唱戲;戲有搭台,哥兒新年穿新鞋;新鞋穿不上,哎喲喲,戲看得不像」
玉雅的歌聲,輕輕的響起後。壽寧侯司馬錦是雙眼閉上,靜靜的聆听著。無論多麼煩燥,司馬錦都得承認,這首曲子能讓他的心,靜了下來。那感覺,就像是回到了母親的懷抱,溫馨而安寧。
一宿的好眠,壽寧侯司馬錦第二日醒來時,是精神份外的好。
不過,與壽寧侯司馬錦同榻、同枕、同眠的玉雅,卻是在到元景園請安後,心情變得不太好了起來。
玉雅是心中暗嘆,她遭眼刀了。這一翻作為後的遭遇,算是她自作自受吧?
在壽寧侯司馬錦是離開元景園,辦正事去了。而女眷們,則聚了元景園的正屋里呢。沈伊人便是對玉雅先問了話,道︰「玉姨娘,侯爺昨個兒,夕食用得可多?」那態度,真是體貼的妻啊。
玉雅便是恭敬的回道︰「侯爺味口還不錯。」
沈伊人瞧了玉雅一眼後,若有所思的回道︰「是嗎?」不過,在心里嘛,沈伊人卻是有些忌憚起玉雅來。原由嘛,很簡單。昨日的事情,在沈伊人看來,完全成了玉雅借著兒子在爭寵啊。
當然,事實上,也是如此。玉雅得承認,昨個她還真借了兒子司馬秀的光,才請到壽寧侯司馬錦到了梧桐園的大駕光臨。
只不過,這目的嘛,與沈伊人想的有些分別罷了。可是,玉雅能告訴別人嘛,不能。因為若真那樣,玉雅就成了「傻」與「裝」的真正代名詞了。
人嘛,只要做了事情,不管目的是何,都得付了責任,不是嗎?(未完待續……)
ps︰(不管如何,還是先修改了本章,欠著的話,偶總是心不安啊。)嗯,偶不敢求別的了,只求老天爺,快點讓偶的病好了吧。感冒什麼的,真難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