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兒,前面正賞了這串珠子?」壽寧侯司馬錦是坐了床榻邊,然後,用左手拿起了那紫檀木串珠子,是在手中看著幾眼後,對玉雅問了此話道。
玉雅听著壽寧侯司馬錦這麼一問,再是見著壽寧侯司馬錦的眼光,移到了這東西上面後。玉雅的心中,是舒了一口氣。畢竟,這是她的目的嘛。若是壽寧侯司馬錦不注意,又或是假裝沒注意,玉雅還得費些功夫,把話頭轉了這上面呢。
現在倒好,一切順利成章了。
「是啊,前面在花園里,掉到了地上。好歹,是尋著了全部的珠子,我便把它們一個一個再串了起來。」玉雅是走到了壽寧侯司馬錦身邊,坐了他身旁,邊回了此話道。壽寧侯司馬錦听著玉雅這麼一說後,問道︰「雅兒,對當日之事,如何看?」
對于壽寧侯司馬錦的問話,玉雅沒浪費機會,直接回道︰「此事,雅兒認為,很嚴重。」
「為何這般說?」
對于壽寧侯司馬錦的問,玉雅沒有猶豫,她是說了她的理由,道︰「元錦,那日的事情,雅兒是當事兒。所以,雅兒的心中,對那日的事情,每一想想,就是心生害怕。」
玉雅這會兒,說得可是實情。光想著,她入了別人的局,最後給人定了罪名,玉雅心中可不是害怕嗎?畢竟,她若是背負了罪名,她膝下的兒子,其它的侯府女眷,怕是真會磨刀霍霍吧。
「元錦。那日雅兒的串珠子,突然斷裂開。靜心園的李姐姐。又是摔倒在雅兒的跟前。當時,雅兒就怕李姐姐肚子里的孩子出事。若不然,玉雅就是叫破了天,也未必能洗得清冤枉了。誰讓當時,李姐姐是踩了雅兒掉到的串珠子,被磕了呢。」玉雅沒隱瞞什麼,是一一講了後,再是說了重點,道︰「可隨後,這撿了現場的珠子時。卻是多了兩顆。」
「元錦,幕後之人,能出手一次,雅兒擔心若有第二次呢?萬一,他們不是害了李姐姐和肚子里的孩子,是害了秀哥兒、稷哥兒、又或是晴姐兒?」玉雅說了無限的可能,然後,再道︰「光想想,雅兒是徹夜難眠。心中實在難安。」
對于玉雅的推測,壽寧侯司馬錦是回道︰「雅兒,你擔心過甚了。這侯府,還有規距。府內的子嗣。自然都是仔細給奴才們照顧著。你啊,莫要過于疑慮。」
玉雅听著壽寧侯司馬錦的話後,搖了搖頭。回道︰「元錦,雅兒非是疑神疑鬼。而且事情發生了。就在雅兒的眼前,雅兒怕。雅兒若沒護住了秀哥兒、稷哥兒、晴姐兒,那雅兒這個生母是失職,雅兒不知道怎麼去面對那等可怕的後果?」
說到這里時,玉雅順勢就趴在了壽寧侯司馬錦的大腿上,然後,她是悶著聲音,有些鼻音,似乎想哭而忍著的樣子,再道︰「雅兒怕,雅兒不能失去孩子們,沒了他們,雅兒無法活著。雅兒,真的怕,元錦,雅兒怕咱們的孩子們,成了幕後歹人的陷害目標……」
玉雅的聲音,越發的壓低了。
而壽寧侯司馬錦瞧著玉雅這等樣子後,是嘆息了一聲。然後,他是伸了手,撫了撫玉雅的背,聲音不自覺里,是緩和了幾分,更帶上了安慰,道︰「雅兒,你不用擔心。這件事情,我會查清楚的。誰都不可能害了咱們的子嗣。」
「不管是誰?你放心,我都不會心慈手軟。」壽寧侯司馬錦給了保證道。
雖然說,壽寧侯司馬錦不在意兒女的數量,而在意質量。壽寧侯司馬錦希望,他別白發人送了黑發人。那是生一個,就養活一個吧。
在這等情況下,壽寧侯司馬錦自然對于那害了他子嗣的人,沒什麼好眼色。同樣,還真不會手軟的。
只不過,這壽寧侯府的後宅事,他還真不好事事插了手。畢竟,元景園的沈伊人是他的妻,他要給了妻體面,自然也得給了妻權利。這權利和體面,能從何處體現出來。自然,就是壽寧侯司馬錦對沈伊人處理府務的肯定了。
而現在嘛,沈伊人在花園李婉兒摔倒,玉雅受傷一事來說;這查審的結果和效率,確實低了一些。壽寧侯司馬錦一直在忍耐。而玉雅這一提,不過是讓壽寧侯司馬錦的忍耐程度,繼續的降低罷了。
「元錦,雅兒是不是太膽小了?」玉雅這時候,是抬了頭,起了身,露出了她紅紅的眼角,以及含了眼淚的雙眼,問了此話道。
這個姿態,玉雅是練習過的。她可清楚著,男人都是視覺系的動物,別說什麼真愛面前,容貌不重要。
玉雅可記得一句話,色衰而愛馳呢。
要不然,宮里的那些皇後妃子什麼的,為什麼要仔細保養。不就是為了轉回那一根公+用的「小+黃+瓜」嗎?
「雅兒一片慈母之心,豈會錯?這不是膽小,這是對孩子們的關心和愛護。」壽寧侯司馬錦肯定了此話道。
玉雅听著壽寧侯司馬錦這麼一說後,就是點到為止。也沒有再多提此事了,畢竟,這提了提,是在意,是關心。可提多了,未必不給壽寧侯司馬錦,什麼負印象啊。
所以,凡事還得有個準線,別過了。
玉雅嘛,就是見好就收,可沒接著鬧磕這事情。而是轉了話題,道︰「這些日子,稷哥兒和晴姐兒在身邊,我心中高興,見著他二人越發長的好。就是,想想秀哥兒難見到,難免有些擔心。」
對玉雅這話,壽寧侯司馬錦听後,是笑道︰「雅兒不必擔心。宮里的事情,自有人在意。更甚者說,聖上發了話,下面的奴才豈能不在意。」
「你放心,我也托了信任之人,暗中對秀哥兒照顧一二。」壽寧侯司馬錦還是稍稍對玉雅透了底,算是真正寬慰了玉雅這個當母親的心。玉雅知道了,壽寧侯司馬錦暗中在照顧兒子司馬秀,她就知道,不會有真正的大麻煩。也許,會有些許小事吧。
不過,那應該都在鍛煉孩子的承受範圍內。
玉雅可知道,她當一個好娘親,可不意味著,事事都護了兒女。這個事情,還得分了是何事?畢竟,這時代的生存環境,與玉雅的前一世,真心不一樣了。她啊,還在學習,如何當了一個娘親。
「秀哥兒,元錦你費了心思。將來,秀哥兒回府後,我可得跟他好好講講。定不得讓他進了宮里讀書,就忘記了咱們當爹娘的,在府里記掛著他呢。」玉雅盤算著,兒子司馬秀回來後,她應該如何巴拉巴拉關心啊。
好歹,得讓兒子司馬秀知道孝順,可不能養了一塊不孝順的「叉燒」啊。
壽寧侯司馬錦听著玉雅的話後,微笑不語,不過,這心中嘛,還是高興的。畢竟,這位當爹,也還是在意子女的孝順和心意啊。
此時,玉雅和壽寧侯司馬錦聊著聊著,也是聊了許久。兩人說了許久話,壽寧侯司馬錦是當先反映過來,他是伸了手,執起玉雅的手,道︰「時辰不早了,雅兒,咱們歇了吧。」
這是初春的夜晚,不算太冷吧。至少,屋里是暖和的,畢竟,那碳盆正燒著。
「不熄了燈嗎?」玉雅問了話道。
壽寧侯司馬錦想了想,笑道︰「寬衣後,熄燈吧。」偶爾,在黑暗里,進行快樂之事,壽寧侯司馬錦還是樂意進行不同的嘗試。
玉雅听著這話後,是主動起起了身。待兩人都是寬好了衣後,她是吹滅了屋內的燈光。然後,尋著記憶里,是走到了床榻邊。
這時候,壽寧侯司馬錦的大手,是伸了出來。然後,一把攬住了玉雅的腰,笑道︰「雅兒……」這時候,兩人是摟一起,順著床榻,是滾做了一堆。
錦被上,是一片的暖和。
「元錦,別急,還沒蓋被子呢。」玉雅是輕輕提了此話道。
壽寧侯司馬錦是在黑暗中,笑了一聲,然後,兩是挺有默契,是一起側了身。等錦被披了兩人的身上時,玉雅沒感覺到什麼冷啊,她只覺得身邊多了壽寧侯司馬錦這個暖爐。當然,在壽寧侯司馬錦的雙手熱情點火里,她的身體也是熱了起來。
兩人是熟悉著,對方的身體。而且,在黑暗之中,呼吸著玉雅的味道,更是一種曖+昧,由然而生。
「雅兒,可暖了嗎?」壽寧侯司馬錦此時,是咬住了玉雅的耳根子,邊含了兩口,又是松開了後,問了此話道。玉雅听著這話時,耳根子是發燙啊,是燙得臉都紅了起來。
好在,此時屋里暗著,也沒人發現。
「那元錦呢,暖和嗎?」玉雅知道,壽寧侯司馬錦喜歡了小+白+花,可那小白花的溫柔,必然不是在床榻上,也斯文過了頭。
這百變的嬌女,在床榻之間,也得了壽寧侯司馬錦的歡心啊。
所以,這會兒,玉雅是伸了小手,握住了壽寧侯司馬錦那大腿之間,男人最脆弱的地方。
「真是一個妖精……」壽寧侯司馬錦回了此話道。
此時,夜越深,春意卻是越來越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