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死扶傷,是醫者的本份,閣下的話,客氣了。」華神醫是挺好說話的,直接就這般回了安親王司馬錚的話道。安親王司馬錚听著華神醫這麼一說後,就是哈哈笑了起來,道︰「那在下就不客氣了,還請華神醫幫忙治一治頑癥。」
「可否讓老朽,看一看閣下的脈相如何?」這在沒診出了病情前,華神醫這等老手,可不敢打了包票啊。畢竟,這病情是千奇百怪的,誰能說,就一定事事有法子呢?華神醫自然是更加的小心一些。
畢竟,這東方人的特有謙虛嘛。實則,華神醫對他自己的醫術,還是非常有信心的。
「請。」安親王司馬錚是拱手回了一禮,然後,直接坐了椅子上,遞出了他的手腕。華神醫沒客氣,直接就是診了脈。
中醫嘛,說起來簡單,實則是博大精深啊。華神醫只是把了脈後,還是問了話,道︰「閣下是不是得了頑癥後,一直于房事上,有些不和諧?」
這哪是不和諧,這簡直是沒了子嗣的希望嘛。安親王司馬錚是回道︰「不瞞華神醫,確實如你所言啊。」
「老朽診脈,發現閣下這頑癥,似乎是傷了腎水。這……不知道可否看一看閣下以前治病時,所吃的方子?」倒底,中醫嘛,講個望、聞、問、切。華神醫還得看看安親王司馬錚以前的法子,更能有把握知道神情如何啊?
對于華神醫的話,安親王司馬錚來治病前,還是有些準備的。所以。這方子倒是沒隱瞞什麼,直接就給華神醫看了起來。
良久後。華神醫是放下了方子,說道︰「是好方子。固本培元,細細調養。」
听著華神醫這麼贊揚,安親王司馬錚卻是心中有點涼。他自然知道,太醫開的方子不差,可若是華神醫都是贊同了太醫的話,那安親王司馬錚可不知道,他的病情還有沒有法子,真能治好啊。
「神醫贊成同些方子,難道在下的子嗣之事。真沒有挽回的可能嗎?」安親王司馬錚是急著問了話道。對于人倫大事,子嗣之道,華神醫完全可以理解的。對于安親王司馬錚的問話,華神醫是回道︰「閣下所問,老朽實話實說吧,倒也不是沒有希望,只是……」
「只是什麼?老神醫,您盡客說,在下自信還有一些能力。給老神醫找齊了需要的東西。」安親王司馬錚是真有這個自信的,畢竟,他可是宗正令啊。若是安親王司馬錚都算沒能力了,怕是這天下有能力之人。還真是一只手數得過來了。
「既然閣下這麼說,老朽就十話十說吧。」華神醫是指著藥方子,道︰「方子是好方子。可問題在于,沒對著閣下的病癥。閣下這頑癥。老朽說有法子,可實話說。老朽的把握並不高。估模著,還不到三成……」
這才是華神醫覺得為難的地方啊。畢竟,失敗率太高了。華神醫擔心,倒是效果不如意,這怕是要結了仇家啊。
「老神醫,只要有法子,您盡管提。在下還是懂幾分道理,知道這病癥的結果,怨不得誰?這是老天爺的安排,這是命……」安親王司馬錚是說了此話道。
華神醫听著安親王司馬錚這麼一說後,便道︰「也罷,既然閣下都說了,老朽也不客氣。老朽這便給閣下開了方子。」華神醫說完話後,就是提筆寫了主子。這方子吃好後,華神醫又道︰「這主子三份,一份是外敷,一份是內服;還有一份,則是要閣下用來泡的。」
「這藥效,快嗎?」安親王司馬錚是問道。
「一月為一個療程,閣下若想初步答到效果,最少得半年。」華神醫是說了此話道。安親王司馬錚听著華神醫這麼說後,道︰「既然如此,可否請老神醫與在下一道歸府?在下有些事情,倒想時時與神醫請教一二?」
「這方子給了閣下,就無妨了。閣下大可放心,老朽還不會砸了自己的招牌。」華神醫對于安親王司馬錚的不信任,是笑著回了此話後,再道︰「這藥方上的藥材,閣下既然說得有把握,老朽也信了。」
「不過,老朽要提醒了閣下,這藥方之上,有三味藥最難尋。」華神醫不得不提點了安親王司馬錚一二。安親王司馬錚听後是忙問道︰「不知道是哪三味藥材?」
「萬年雪蓮花,只在天山之上。」
「千年青龍草,蠻族北漠之地的聖山上,據說得見蹤跡。」
「百年鳳凰花,朱離族的聖物,在南的密林深處,也是無緣目睹之物啊。」
這三樣東西,華神醫是一一點名了出處。安親王司馬錚听著這話後,倒是頭疼了。萬年雪蓮花還好,安親司馬錚記得宮里,好像還藏了一朵。倒時候,無論如何都能想辦法尋了來。大不了,這是去求了皇帝。總不能,他這個宗正領的臉皮,還賴不到了一朵花?
可後面的什麼青龍草,鳳凰花,安親王司馬錚是听都沒听過啊。所以,安親王司馬錚是嘆了兩聲,道︰「既然這些藥,尋常難得一件,怕是旁人拿著也不知道何物。在下看來,許得麻煩老神醫,與在下歸府治療了頑癥。」
安親王司馬錚再一次提起了此話道。華神醫听著安親王司馬錚的話後,知道這是進來容易,出去難啊。倒也沒有再拒絕了,畢竟,安親王司馬錚已經是表明了他的態度。華神醫嘛,也只得從了。
安親王司馬錚得了華神醫的方子,自然是趕緊喚了屬下,這是去尋藥啊。畢竟,早一刻尋著藥了,他是能早一刻,得到救治嘛。
對于安親王司馬錚的話,屬下听著後,自然是應了諾。倒是安親王司馬錚是扣下了華神醫後,也沒有急著回了京城。原由嘛,便是屬下有些新發現啊。
這安親王司馬錚在得了皇商的資料時,還是吃了一驚的。他倒不曾想到,這楚親王府的手,在江南一帶倒是伸得有夠長的。
「也許,倒是能利用一下?」對于給楚親王府添了麻煩的事情,安親王司馬錚很樂意啊。所以,他是直接把資料扣了下來,然後,準備回了京城後,到康平帝的面前再是給楚親王府上了黑∣材料啊。
晚春的三月,過得很快。
等到了初夏的四月時,天已經是越來越熱了。
京城的天氣,在這個時代,倒還算好。不是太熱,也不是太冷。
壽寧侯府內,沈伊人正看著一群女眷,是說了話道︰「留了眾位妹妹,也是有一件事情商量。」說著這話時,沈伊人還是停了一下口氣。
此時,是朝食後,應該忙的人,都去忙了。剩下來的,自然都是侯府的女眷們。畢竟,女眷們的日子,就是圍著這後宅的一方小天地嘛。除了沈伊人是得去外面,與夫人們走了夫人路線外,其它的女眷,哪怕是玉雅都很少能出了府。
可以說,外面的世界如何?
玉雅來到這個時代,別看是十來年了,可真說起來,她還是兩眼一抹黑。
「不知道夫人說了何事啊?」李婉兒這時候,倒是先問了話道。听著李婉兒這麼一說後,沈伊人是瞧見了簡姨娘,道︰「這月十五,就是萱姐兒滿周歲的好日子。我與侯爺商量過了,萱姐兒的周歲,怎麼也不能小辦了。」
「李妹妹雖然是萱姐兒的養母,不過,倒底有簡姨娘這個生母在,李妹妹多注意些肚子里孩子。倒是簡姨娘,你不妨用些心思想想,如果有什麼好建議,也不妨提提。」沈伊人是瞄了李婉兒一眼後,那話題一轉,就是從李婉兒的身上,轉到了簡姨娘的身上。
「奴家听夫人安排便是,夫人是萱姐兒的嫡母,萱姐兒不光是有奴家這個生母心疼,也有夫人這位慈善的嫡母愛護。」簡姨娘是忙起了身,說了此話道。這時候,沈伊人听著簡姨娘的態度,是笑道︰「罷了罷了,你莫說好話,倒是有什麼對萱姐兒好的提議,可一定不要忘記與我說。」
「夫人的話,奴家記下了。」簡姨娘是忙應了話道。
「那便成,快坐下吧,簡姨娘。」沈伊人又是說了此話道。簡姨娘听後,自然是坐了下來。
這時候,沈伊人是打量了滿屋子里的女眷,是再道︰「對了,這些日子里,侯爺也是常去了漱玉居,李姨娘啊,你可得多用些心思照顧侯爺。」
「昨個兒,你怎麼好好的?倒累得侯爺早晨嗓子不舒服,這是帶著病去衙門上差?」沈伊人在說了好事兒後,就是望著李靈兒,臉色不太高興的問道。
對于沈伊人的問話,李靈兒心中挺委屈的。畢竟,昨個兒晚上,壽寧侯司馬錦歇了漱玉居,李靈兒可是高興的。誰曾想,壽寧侯司馬錦是突然來了興趣,讓她陪著去院子里賞了月光。這賞了月光,也是一件美事兒,李靈兒也沒有拒絕。
可問題就在于,到了院子里後,壽寧侯司馬錦就是安靜坐了那兒,不知道在想些什麼。而且,到了後面,更是讓人上了酒,這是一個自飲自啄。倒把李靈兒一個人,擱了旁邊。(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