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F市回來後,雲離就開始忙著辦理出國手續了。愨鵡曉
既然決定要出國了,那麼就不要再拖泥帶水,垂死掙扎了。
她會先出國念半年的語言班,然後等拿到大學畢業證書後,再正式入學讀研。
學校聯系好,簽證辦好後,機票也訂好了,後天出發!
雲離窩在沙發上,一邊吃著烤地瓜,一邊坐在沙發上看電視瞑。
下午喻霆雋打來電.話說晚上有應酬會晚一點回來。
讓她不用等他吃飯。
所以雲離就自己在後院烤了幾個地瓜作為晚飯瑕。
其實她完全可以用微波爐烤,但她就是覺得太閑了,所以寧願去撿柴火回到後花園來烤。
喻霆雋回來的時候,雲離正在吃第二個烤地瓜。
喻霆雋坐在雲離的身側問道,
「在吃什麼,很香!」
「烤地瓜!」雲離連頭都沒有轉地應道,繼續咬著。
「我吃一口!」喻霆雋抓過她的手,就著她的手咬了一口烤地瓜。
雲離這才聞到了他身上的酒味,轉過頭來錯愕地問道,
「你喝酒了?」
「喝了一點!」喻霆雋點著頭承認。
「你不要命了!」雲離瞪大眼楮叫道。
「我喝的是白酒,還好!」喻霆雋微笑著應道。
「你不知道自己對酒精過敏嗎?」
「我現在才知道我對洋酒過敏,對白酒卻還好,不會那麼嚴重!」喻霆雋笑著應道,拉過雲離的手又咬了一口地瓜,「很好吃,再給我吃一口!」
雲離沒好氣地看著他,居然連地瓜皮都吃了。
「你晚上沒吃東西嗎?」
「沒吃兩口。」
「你真是不要命了,對酒精過敏又空月復,你還敢喝酒。」雲離瞪著喻霆雋。
「雲離,晚上我終于將訂單簽下來了!」喻霆雋卻笑著說道。
雲離看著喻霆雋,就好像看著一個陌生人一般。
「我對你的訂單沒有興趣,我只對你人有興趣!」
「是嗎?那你需要我提供什麼服務?」喻霆雋湊近雲離笑道。
「你能夠提供什麼服務?」雲離沒好氣地反問了一句。
「你說得出我做得到的!」喻霆雋靠向椅背,悠然地說道。
這句話包含了兩層意思。
一是只要雲離說的出來。
二是還要他做得到。
喻霆雋一向是給自己留著後路的人。
「那你當我一會性奴隸,任我虐待一晚吧!」雲離居然一本正緊地喻霆雋說道。
喻霆雋一下子就笑了,凝視著雲離說道,
「雲離,你就這麼想虐待我?」
「做夢都想!」雲離一點都不避諱地應道。
「好,那就讓你夢想成真,我的女王!」喻霆雋說完,抱起了雲離,朝著樓梯口走去。
「等一下,還沒關電視!」雲離笑著大叫道。
沒想到喻霆雋還真的願意陪她一起瘋。
喻霆雋抱著她又走了回來,雲離彎身拿起了遙控器,將電視關了。
喻霆雋抱著雲離上樓,雲離沿路關著電燈,並指揮著喻霆雋怎麼走。
直到進了臥室,喻霆雋將她放在床上,跟著撲了上去。
「停!我是女王,不是你的女奴!」雲離抗議道。
喻霆雋只好坐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雲離問道,
「女王陛下有什麼吩咐?」
「還沒洗澡呢!」
「哦,差點忘記了,要先鴛鴦浴!」
喻霆雋說完就攔腰抱起了雲離走進了浴室。
放下雲離後,走到浴缸前,放熱水。
這才走回到雲離面前,
「女王,讓我服侍你沐浴更衣!」
說完,開始幫她月兌衣服。
雲離伸直了雙手,笑著任由喻霆雋擺布著。
當月兌完了外衫,雲離呼吸變得有些急促,臉頰也跟著燙了起來,表情也跟著不自在起來。
雖然是喻霆雋在服侍她,她怎麼覺得自己像是一只待宰羔羊啊!
「停,換我來收拾你!」雲離突然叫道。
然後一把扯過了喻霆雋的領口。
只是因為身高的原因,沒想到氣勢不如人,只能踮起了腳尖裝裝樣子。
「盡情蹂躪,不用手下留情!」喻霆雋笑道。
「臭不要臉的!」雲離罵了一句,開始扯喻霆雋的領帶,然後是外套。
本來想扯一把襯衫,感受一下那一排的扣子向下跳的氣勢。
但顯然現實和小說是有距離的。
別說一排扣子了,她連一顆都沒扯下來。
只能憤憤的一個一個解開,並抱怨道,
「你這衣服哪里買的,質量這麼差,扣子訂得這麼牢靠,都扯不掉!」
「抱歉,女王今天沒有提前準備好,讓你沒有參與感,下次我一定提前準備好!」
「我要那種一扯,扣子就全掉下來,衣服就成布條的那種!」雲離還不忘交代著細節。
「還有其他的要求嗎?」
「暫時就這樣吧!」雲離說完,月兌下了喻霆雋的襯衫,然後拉著喻霆雋來到浴缸前,推了推他說道,「你自己下水,還是我踢你下去!」
「隨你高興!」
「那轉過身去!」雲離笑眯眯地吩咐道。
喻霆雋還真的听話照做地轉過身去。
雲離叉著腰哈哈大笑,然後抬起腿,一腳踹過去。
卻沒想到喻霆雋轉身去哪毛巾,結果雲離撲了個空,自己先向前傾去。
喻霆雋一把拉住了她,兩個人一起滾進了浴缸里。
還好浴缸夠大,不然估計此刻不是虐人,而是先被浴缸虐了。
「喻霆雋——」雲離從浴缸里站了起來,抹去了臉上的水,大叫道。
「你應該等我準備好再踹!」喻霆雋笑著用毛巾抹去雲離臉上的水並一臉無辜地說道。
「你去死吧!」雲離撲了過去。
喻霆雋一下子就被撲坐在浴缸里。
雲離跟著騎坐了上去。
然後一臉猙獰的表情地說道,
「從現在開始你任我擺布,不能反抗!」
喻霆雋笑著看著雲離,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但真的是靜靜地坐在浴缸里任憑雲離擺布。
雲離摟著喻霆雋的脖子,傾身向他,用舌頭描繪著他的唇線。
一點一點慢慢舌忝著,就好像舌忝著糖果一般。
她能感覺到喻霆雋的呼吸因為她的吻而變得急促了起來。
但沒關系,來日方長,他們有一整晚的時間不是嗎?
雲離吻得很慢,慢得像慢放的電影,一幀一幀地播放。而這樣卻更充滿了挑.逗和蠱惑。
喻霆雋雙眸變的深沉。
剛動了一下,
雲離就笑著抬起頭命令道——
「不準動!」
說完,居然起身爬出了浴缸,拿過了喻霆雋的那條領帶。
又回到浴缸里,拉過了喻霆雋的雙手綁在了身後。
喻霆雋沒有反抗任由她綁著。
「霆雋,你不怕我現在趁機殺了你嗎?」雲離抬眸看向了喻霆雋笑得迷人。
「跟你做一對亡命鴛鴦我願意!」
「哈哈,你怎麼確定我殺了你後,會自殺呢?」
「那好吧,死在你手上我心甘情願!」
雲離嘴角揚起的弧度更大了。
原來喻霆雋也是會說甜言蜜語的,只不過以前不說而已。
雲離手指輕撫著喻霆雋的臉頰,描繪著他的五官。
想著這樣一張臉,生來就是蠱惑人心的。
如果他的外表承襲自他的父親,那麼她有那麼一點相信,也許母親也是被他的父親英俊的外表給蠱惑了。
不過喻霆雋五官的一部分應該遺傳自他的母親,這麼精致而又古典。
「雲離,你其實跟你母親並不像!」喻霆雋也同樣專注地打量著她。
「是嗎?小時候很多人都說我跟我母親一個模子里印出來的呢?」雲離微笑著應道。
「不像,眼楮和嘴都不像。
臉蛋也不像,你母親是典型的瓜子臉。
而你卻是有些嬰兒肥的鵝蛋臉!」喻霆雋直視著她說道。
「是不是說服自己我跟我母親不像,讓你心里好受一些?」雲離挑眉笑著問道。
「我只是實話實說!」喻霆雋應道,臉上一時之間看不出表情。
雲離笑著低著頭親吻著喻霆雋的耳朵。
他的耳朵很敏感,此刻已經全紅了。
雲離卻惡作劇一般,輕輕地啃咬著他的耳垂。
耳邊就是喻霆雋愈發粗重的呼吸。
雲離突然摟著喻霆雋,吻著他的唇,倒了下去。
溫水漫過了兩個人的身體。
他們就這樣唇貼著唇,沉在水下。
有那麼一瞬間,雲離覺得自己會死掉。
窒息而死。
和喻霆雋做一對亡命的鴛鴦。
這樣上一輩子的恩怨情仇就真的徹底的結束了。
誰也不再欠誰了!
喻霆雋雙手綁著領帶甚至沒有掙扎。
但雲離到底不舍得死!
很快就摟著喻霆雋,掙扎著爬了起來。
嗆到水,距離地咳嗽了起來。
好不容易止住了咳,呼吸到新鮮空氣。
雲離有一種死而復生的感覺。
原來她還是渴望活著。
她並不想死。
雖然難受,還是渴望活著。
所以她不知道如果那個女的真的是她母親的話,她是帶著多麼大的絕望和痛苦,選擇和自己愛的那個人同歸于盡的!
她做不到,她寧願活著和喻霆雋一起相互折磨著,也不願意像個人親吻著死去。
雲離捧著喻霆雋,開始發瘋地吻他。
淚水伴著熱水蜿蜒而下。
嘴里很快就充斥了腥甜的味道,雲離卻顧不上。
「喻霆雋,你這輩子終究是我的男人,哪怕是死了,也是我一個人的!」
雲離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決絕地說出這樣一番話。
不管上一輩子人有著什麼恩怨。
不管喻霆雋要怎麼報復在她身上。
她都不會放過喻霆雋。
哪怕是下地獄,她也會抓著喻霆雋一起下去。
喻霆雋低吼了一聲,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掙月兌了束縛的領帶,化被動為主動,翻身壓住了雲離。
就讓他們一起下地獄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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