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無表情的溫慕言,躺在寬敞的大床上,望著天花板,听見沐浴間傳出的抱怨聲,唇角擠出一抹苦笑。
世紀公園內,看到那位蘇小姐,他的心跳得好快,與當初與蘇在一起時的感覺一樣,因此,在近期的床事上,他集中不了精神,滿足不了姚馨雅,像今天這樣的抱怨,他溫慕言听得不在少數。
如此見識淺薄,只知道床事的女人,他要拿她如何是好?
「你是不是想著那位粗俗的蘇小姐?我姚馨雅把話放到這,你不想結婚,趁早把話說出來,省得到時咱們臉上都難看!」沒有得到滿足的姚馨雅,看什麼都不順眼,隨手把握在手心的香皂,朝洗漱台處的玻璃鏡面狠砸了過去。
只听得「 里啪啦」一陣聲響,大大的玻璃鏡面,順著牆面,碎落在了洗漱台上。
就這,還不能平復姚馨雅心中,對溫慕言所生出的不滿,啟開唇,威嚇起外間大床上的溫慕言,沒完沒了來。
「你說夠了嗎?」心里憋火的溫慕言,听到姚馨雅從浴室發出的 里啪啦聲響,以及其嘴中吐出的威脅話語,氣的從床上一個翻身,進到了沐浴間。
「你不就是想要嗎?我滿足你!」溫慕言近乎咬牙切齒,冰冷著聲音,說出這麼一句話,接著,不顧姚馨雅的驚愕,在姚馨雅奧凸有致的身體上,動作起來。
似是要發現心內壓抑已久的怒火,溫慕言手上的力氣,使得有些大,痛的姚馨雅低叫出聲。
但,即便這樣,驚愕中的姚馨雅,也沒有出聲阻止溫慕言的動作。
她感覺這個時候的溫慕言好man,好有男子氣概。
于是,姚馨雅紅唇輕啟,「言,你好man!」
如同狂獅一般的溫慕言,低頭用薄唇堵住了姚馨雅溢出話語的紅唇,從她嘴里說出的話,他不想听,也懶得听。
其手上的力度,有增無減,他要發泄,為了他溫慕言被傷害的自尊,發泄!
隨著溫慕言的動作,姚馨雅感覺自己身子,變得酥軟了起來,這個時候的她,把咒罵溫慕言的話語,全然忘到了腦後。
真是個賤女人!
溫慕言在心里,鄙夷了姚馨雅一句。
隨著浴室溫度的升高,站在花灑下的二人,身上升騰起的汗水,伴著沐浴水,順著彼此光果的身軀,往下流淌著。
「你是不是很愛我?」薄唇湊到姚馨雅耳邊,溫慕言挑起唇角,溫聲問了句。
然,其聲音里蘊含的暗譏,極是明顯,可惜意亂情迷中的姚馨雅,沒有听出來。
「嗯!」
听到姚馨雅應聲,俯首在其耳邊的溫慕言,唇角譏誚的弧度,隨之增了幾分。
一無是處的女人,看著就心煩,他當初怎麼就會為了她,與蘇分手,隨著心中所想,溫慕言的眼神變得黯淡了起來,這賤女人不是想要嗎?好,他會好好的招呼她一回。
心頭之火上涌,但,知曉此刻不是他們二人翻臉之日的溫慕言,動作雖粗暴,其言語中的曖昧與譏誚,還是不時的在姚馨雅耳邊響起,「言會疼惜雅雅的!」
溫熱曖昧的話語,使得姚馨雅身子,不可抑制的顫栗了下。
感受到懷里女人的變化,溫慕言眸中劃過一抹輕浮,雙臂一緊,讓其貼近了自己,磁性帶有you惑的聲音,伴著唇中呼出的熱氣,再次在姚馨雅耳邊響起,「雅雅,求言……」
「嗯……」
「言想听雅雅說出口!」像這樣不要臉面的女人,他無需給她保留什麼女孩子的尊嚴!
蘇離開已經有五年,這五年里,他溫慕言如同被差遣的男奴一般,任這嬌縱任性的大小姐驅使,可他仕途上的腳步,並沒有因為他的忍氣吞聲,有所上升。
想到姚馨雅五年多來的頤指氣使,溫慕言心有不甘,眸中的狠虐一閃而過。
不知是那陣風刮過,溫慕言突然把自己仕途上的不平順,與姚馨雅的父親聯系了身上。
難不成姚書記,看出了他的別樣心思?
可笑的是,作為姚書記秘書的他,即便知道姚書記對他溫慕言有了成見,他個小小秘書,能把人大書記怎麼樣?收回自己飄遠的心思,溫慕言的眸光,看向了懷里的姚馨雅,「雅雅……」
(求收藏,評論,推薦票票!軒在這打滾求親們鳥!都到軒的碗里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