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站連s縣的路程不短,如果是汽車的話,還要繞一個大圈,去到的時候也天黑了。而現在就算自駕車,全程高速也好,也要三個多小時。
而且,更加沒有可能是全程高速,如果再算上路上塞車等意外狀況的話,這一種下去沒有五個小時是絕對到不了的。
幸好,杜雷他們有兩個司機,這兩個司機都是挺有路面經驗的,知道自己疲累時的身體特征,馬上便可以調換,從來在路上都不冒險駕駛的。
杜雷覺得這兩個菜鳥,其實也有可取之處的,雖然他們的形象不怎麼樣,但是他們的車技真的不是蓋的。
「哥們,你們日後有什麼打算。」杜雷有點無聊,開口問道。
「別說了,這一次如果不是听老陳說走私煙能賺錢的話,我們也不會上路。」猥瑣哥陳平開口說道。
杜雷咋舌︰「走私煙是能賺錢,只是你們不小心,讓人偷了賺來的錢而己。」
杜雷看聞到車上有香煙味道,但沒有香煙,甚至剛才交警查車時,打開了後座都沒有發現就可以知道,這一次的交易成功了。
既然成功了,那就肯定賺錢的。
私煙這一行業,可是賣一包賺一包,賣一條賺一條的暴利行業來的。
「不說了,一說就晦氣。」時間長了,兩個家伙對著杜雷也沒有了開始的拘謹,肥胖哥陳恩問︰「對了,你們去安樂村干什麼?」
「我們不是去安樂村,我是去安穩村。」杜雷說出了實話。
「那成啊,我們直接把你送到安穩村,也不用你們再轉車了。」兩個老陳對于杜雷,心里還是有點感激的。
起碼杜雷沒有打過他們,而且還教了他們不小的「知識」。
「那就先謝了。」杜雷很客氣,一般跟他無仇無怨,而又願意出手相助的人,他都會給予足夠的尊重。
就這樣開著,一路有說有笑。
忽然,前面出現了一個警崗,兩個老陳眉頭皺了一下。
「怎麼回事了?」從後視境中看到時了兩人的眉宇皺起,杜雷馬上說道。
「杜哥,走江湖的事你比我們懂得多,但是這走公路的事,你不明白的。」陳恩沉著臉說︰「剛才,就在十公里前才設了一個交警崗,現在又來一個,不對勁啊!」
「怎麼不對勁。」
「這里是高速公路,車速都很快,如果這麼短的距離里面設兩個交警崗的話,那麼很可能會造成公路擁堵,這事……怪了。」
「你的意思是……這崗哨……是假的?」杜雷問。
「不一定。」陳平搖頭︰「可能是新上任的交通局局長腦袋傻了,一時之間犯迷糊,所以才弄出這麼一出來。」
陳平這一話一說完,陳恩就打斷了他︰「平哥,不要自欺欺人了,老局長上任都幾年了,這幾年里他做得好與不好我們有眼看,這麼煞筆的安排,他是做不出來的。」
「哦?」杜雷眼楮一亮︰「看來有點意思啊。」
「有意思?」兩個老陳全身一寒,這家伙還真的大膽啊。
「開過去。」杜雷說。
兩個老陳對望一眼,也不好說什麼,直接就把車開過,反正就算是真交警也沒有槍,更何況這一些假的。
緩緩開過去的過程里,看清楚了身穿交警服的男子有五個,都長得粗壯,陳恩與陳平想過,雖然自己不是特別能打,但一人解決一個應該沒有問題的。
而杜雷,他的身手自己等人可是見識過的,余下的三個就讓他來解決吧。
「你們兩個,等一下如果有什麼事的話不要動,讓我來,你給我保護好這一些小姐們。」杜雷的決定讓女心頭一暖。
這一個家伙,看起來無無賴賴,大大咧咧的。
而且有什麼事都喜歡用武力去解決,但是想不到他的心是這麼細的,這一個時候都記得照顧自己等人。
「是……是的杜哥。」兩人應了一聲。
終于,前面一個身穿交警服的男子揮動警棒,攔住了這一台東風,。
陳平把車緩緩停穩,那一個男子上來敬了一個禮,然後笑了一下︰「同志,麻煩你配合一下。」
杜雷看到,這丫的不笑還好,一笑的話一口爛牙展露出來。
據說……據說公務員的形象也是有要求的,你這麼一口爛牙,你說你是交警,誰相信啊。
杜雷心頭不信︰「這位,我想先看一下你的證件。」
男子一愣,但是很快便笑了一下︰「應該的。」
說著把自己的證件交了過去,另外四個身穿「交警」服的男子也圍了過來,看上去也很規距,沒有干點什麼。
杜雷自然知道,他們在這里設假的警崗,就是為了尋找肥羊,然後狠狠地撈上一筆,所以在肥羊出現前,他們都不會異動。
看前面被攔下的車輛,他們也是隨便搜一下就了事了,然後就放走,杜雷知道,他們還沒有等到合適的肥羊。
杜雷曾經也認識幾個造假高手,那些高手造的假證可以以假亂真的,而眼前這一張證件,明顯就做功與質量都不成。
但是想到自己這一輛車什麼貴重物品也沒有,自己等人身上的現金也不多,絕對不會被打上肥羊的標簽,所以他也懶得麻煩,沒有拆穿這一些家伙。
「快點吧,我們趕時間。」杜雷為了想免麻煩,故此也配合。
那男子點了點頭,又再露出一口爛牙。
「兄弟們,過來。」他叫了一聲,這一叫喊就出賣了他們了,如果真的是交警,在執行公務的時候,會用「兄弟」這一個詞稱呼自己的同僚嗎?
那一些「交警」走了過來,裝模作樣地在尾箱處搜了一下,然後說︰「隊長,沒發現。」
那匯報的男子見老大不答理自己,心里好奇,回頭去看,只見老大的眼里露出婬光,望著東風車里面。
「各位,麻煩你們下車,我們懷疑你們身上有違禁品,我們必須要搜一下你們的身,麻煩你們配合一下。」帶頭的男子說道。
他的目光沒有離開過三女。
杜雷看到他的目光,馬上明白過來,心里一怒,笑了笑,自己打開了車門走了下車,然後又關上車門。
男子等人見狀,心里不解︰「同志,你這是不配合調查嗎?」
「配合,你真搞笑。」杜雷心里有氣,冷冷地說︰「我就是為了免麻煩,所以才陪你們瘋一下,配合一下你們,本來想著你們在我們身上搜不到油水也就會算了,事後我們依然各走各路,但是你們倒好,居然敢打老子的女人主意。」
「同志,你說什麼?」那帶頭的有點驚慌。
「我說什麼你們很清楚,以為弄一套皮回來,弄兩輛破鐵皮車,外加一張假證就可以瞞得過我嗎?」
杜雷以前干殺手時曾經假扮過很多身份,對于造假這一方面,他是絕對的權威的。
杜雷那一些做假的朋友里,以偽林雙杰最為利害,偽林雙杰指的是南方的偽帝,與北方的虛王。
傳說偽帝能渀制所有日用的、軍用的、警用的東西,特別是對于電子證件的偽造,他更是高手中的高手,曾經一個大型拍賣會,只發放了八張邀請卡,但是他不知道怎麼的,跟那拍賣會的老板鬧了一點矛盾,居然讓拍賣會硬生生地曾加到八十八人。
當八十個流氓舀著以假亂真的貴賓卡入席時,主辦一方也不敢說什麼,只因為那時滿場的貴賓,他們不敢把事情鬧大,而且,他們也知道這是偽帝的手筆,更加不敢聲張,只能認命了事。
而虛王,他更利害,偽帝能做的他都能做,除此之外,他更擅長的是人體造假,據說,他是一個專業的整容醫生,他造出來的作品以假亂直,甚至乎被手術者時間一長了,都會認為自己本來就是這麼一個模樣。
而且,他最利害的是能造出假的**。
當時杜雷問了虛王一句︰「假的**也能做?」
虛王不屑地說︰「有什麼不能,凡是第一次不是不懂的就是急急忙忙了事,誰去分這東西是真是假的。」
杜雷覺得有理,故此,他昨夜時才會認真地感受一下,以免以後吃了假處女自己不懂得去分辯。
被杜雷折穿,眾人也不再隱瞞。
帶頭的男子哈哈一笑,把自己的警帽扔在了地上,狠狠地踩了兩腳︰「媽的,這jb帽子帶著就像傻叉一樣,老子早便不想帶了。」
說著,望向杜雷︰「就算你識穿了我們又怎麼樣,這里是高速公路,來往的車都是快行快過,根本就沒有多少人注意到我們,而且就算注意到了,也不會下車來管這一個閑事。」
杜雷看了男子一眼,滿是可憐他的眼神說︰「原來你也知道,沒有人會下車來救你們的。」
「**的傻叉,扁他。」那男子大喝一聲。
他跟杜雷談不下去了,只因杜雷好像一點都不明白自己的狀況一樣。
「扁我?」杜雷哈哈一笑︰「本來嘛,我不想惹麻煩,大家得過且過,你放我們走我們就走,大家各行各路就是了,但是你打老子的女人注意,還想動老子,**的找死!」
說完,他一閃而過,沖到了男子身前,一拳打下去。
男子大驚,可驚色未完,他便感覺到小月復一切劇痛,然後被打飛。他的手下大驚失色,從腰間抽出一條鐵鏈,往杜雷那邊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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