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邪王把皇帝決第二層心法傳授了給杜雷,而杜雷雖然听邪王說,因為他的命格與相格的關系,使得他修練皇帝決一定不會有危險。
可是……
危險沒有,但是那該死的老頭,為何不告訴我,我的丹田擴充,接納那一團白氣是這麼的痛的啊?
人家……人家一點心理準備也沒有啊!
「啊!」杜雷痛得額頭冒汗,拳頭緊緊握著,顯得很痛苦,開頭他還可以勉強地盤坐在地上,但是到後來,他已經忍耐不了了,痛得整個人趴在地上,滾前滾後的,地上那一張地毯也讓他弄皺弄毀了。
邪王好像很得意︰「小家伙,你真的忘記了師傅的外號了,師傅不邪怎麼叫邪王呢?你好膽子啊,一回來就敢叫我老家伙,我不讓你嘗一下痛楚的話,你真的不知道什麼叫尊師重道啊!」
邪王心里會笑著。
當然,他也不是亂來的,他不幫忙,只在一旁看著,只因為他知道,這疼痛死不了人的,杜雷突破第二層皇帝帝一定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但是……
可是,他萬萬沒有想到,杜雷乃先天四火的皇帝命極,皇帝決成功突破之後,一身的火汽熊熊燃燒著。
「啊!」大叫一聲,整個人沖了出門。
他的目標很明確,後園,池塘。
現在,他身內的火氣燒得他快活不過來,雖然他不知道自己擠身到池塘里面會不會讓自己有效地降溫,但是……這一個時候,他已經想不得這麼多了。
而與此同時。
半個小時前,鬼門後花院的客房里,凌婉清、陳雨縴、小雀三人共住一間大房間,不是邪王小氣,不願意給他們一人一間房。
而是這三女要求,希望可以住在一起。
女生天生就膽小的,這里是一個神秘的門派,就算是警員出身的陳雨縴與及大戶出身的凌婉清也好,心里多多少少有點顧忌。
在這樣的情況下,如果可以數個相熟的人住在一起,有一個照應的話,那麼將會讓眾人也安心一點。
邪王為眾人安排的房間設施也很齊全,小雀興奮雀躍地換上了她新買的黑絲睡衣,雖然不是一個完美的女人,但是愛美之心人皆有知,雖然這一種可以增長男女相方情趣的內衣她用不著,可是也好看啊。
故此,她穿上了這一套她認為美美的睡衣,然後按照邪王給的丹方,把邪方差人舀來的藥材一鍋煮了。
黑乎乎的,但是聞起來並不難聞,而且入口也甘甜,喝了下去,也沒有見什麼異象。
可是,半個小時之後,小雀感覺到不妥了。
她感覺到自己的有點癢癢的,難道,是藥效見效了,那一個封閉的地方,正在破開?有可能的,因為那里,除了癢癢的外,還有一點點的劇痛。
就像被什麼巨力撕開一樣,雖然痛,但是想到自己撐過之後就能成為真正的女人,她不由心里一喜,死死地咬著牙撐了下去。
這一個時候,兩女都睡了,她們的心理壓力不比自己小,今天終于得見邪王,得知了杜雷能否多娶別人國妻的事,不論結果是不是讓他們滿意也好,也總算了是了了一樁心事,故此他們早便累垮了,倒頭就睡著。
根本就沒有發現小雀現在的異常。
小雀又痛,又癢又高興,忽然,一陣火辣,那火辣的感覺居然傳篇全身,然後……
「啊!」一聲慘叫︰「好熱啊!」
下意識地沖了出門,他的目標一樣的明確,也就是杜雷看中的,那一個後院長的池塘。
杜雷躺在池塘里,長長地出了一口氣︰「幸好,幸好總算降溫下來了,差點熱死老子了。」正感嘆著,忽然一陣水花濺起,濺了他一身。
「我靠,誰他媽的……」話還沒罵完,忽然看清楚是誰擠到了池塘里。
只見,在月色之下,小雀臉上的斑點居然沒有那麼的難看,而且……有點兒的閃閃發亮,就如天上的星星一般。
而她的身上,上身露出了池塘,那一套黑色的性感睡衣已經濕透,貼著她豐滿的雙峰。
「啊!」杜雷深吸一口氣,在這不設防的狀態下,她看到小雀這一態,居然美呆了,心里喃哩著︰「小雀怎麼這麼好看的?」
 
「啊,怎麼辦怎麼辦?」就在杜雷「欣賞」著小雀的美態時,小雀的心也在卜卜地跳個不停。
她看到,杜雷正看著自己,而且眼神,有那麼一點點的……
如果是以前,她不敢,就算杜雷用強的也好,她也就這樣而己,她才不算杜雷可以破開她的進入她的身體。
但是,現在不同了,邪王的藥起了效,雖然正常之下,這第一服藥應該訑只是打一個基礎而己,甚至她的還沒有裂開,只是給她一些感覺而己,距離真正的痊愈還差一點的時間。
但是,她就是有一種感覺,如果……如果這家伙用強的,怎麼辦?
果然,只見杜雷忽然撲過來,然後一把把她摟住。小雀的心情很復雜,說不上喜歡,也說不上討厭。只是下意識地掙扎兩下。
在這幾下掙扎間,杜雷自然會觸模到她身上的敏感部位,小雀一被模中,心中一咯 ,渀佛……渀佛有點兒的期待。
甚至乎,她……
「噓!」就在小雀的思想天馬行空著之際,杜雷唬了一聲,正巧把她推到池塘邊,池塘邊上有一些亂石雜草,從岸上看,根本就看不出池里有人。
「不要吵,有人來了。」杜雷輕輕地一聲喝。
「啊!」小雀驚了一下︰「怎麼……怎麼會有人來的,如果……如果讓人看到我們這樣的話,會怎麼樣啊?」
剛才,杜雷剛說完「有人來了」四字後忽然發覺不對,我為什麼要躲啊?但是現在听到小雀的話,是啊,如果讓人發覺了自己與小雀這一個樣子的話,真的怎麼也說不清的。
他杜雷何許人也。
小雀不是他的女人,故此他不能毀了小雀的名聲,他要對小雀的名聲負責任,故此……他也只好先躲躲了。
岸上,一女男聲響起︰「十三,你來了。」
杜雷一愣︰「七師妹?」
杜雷的各位師兄弟的性格各有特色,而這一個七師妹,顯然就是一個端莊的女兒,平常羅辰可沒有見她大聲說過一句慶,更沒有看她有過什麼越軌的行為。
別說有了,就連听也沒有听過關于她不好的傳聞,所以她現在听到這一個七師妹的聲音,才會這麼的驚訝。
「我認得她,她今天給我們安排了房間,也給我們送藥了。」小雀悄悄地往岸上看去,一看到杜雷的七師妹便馬上說道︰「我今天見她時覺得她很端莊的,她這麼晚了,跑來這里干什麼呢?」
「她跑來這里干什麼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她不是來偷窺我的。」杜雷有意無意地白了她一眼。
小雀心里有氣,正想大罵,可杜雷卻一把按著她的嘴巴,低聲說︰「你想讓人發現嗎?你不想看戲嗎?」
杜雷這話起了效果,然後兩人再往岸上瞄去。
只見,轉角處,一個男子走了出來,男子長得英俊,蕭灑,氣度也出塵,也就比杜雷的七師妹年少一到兩年而己。
「十三師弟?」杜雷一驚,七師妹這一個莊端的女人,怎麼可能跟十三師弟這一個婬棍混到一起的。
如果說杜雷的是一個無賴的話,那麼他的這一個十三師弟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婬棍,據說,他每一次下山時,都會順便去光顧一下那一些場所,然後回來後與人說起山下的事情時,他也不會避忌,把自己獵艷的過程說得清清楚楚,栩栩如生。
一眾女弟子听了,大多都羞紅了臉,特別是這七師妹,更是曾經氣憤地敬告這他,讓他收殮一下。
但是,現在看七妹跟十三弟的眼神,他兩人嘛!!杜雷覺得這一個世界瘋了,一個文靜的女孩跟一個邪惡的男人混在一起雖然難以理解,但還是可以接受的。
但是,更瘋狂的事發生了。
只見,杜雷那一個平常端莊有儀的七師妹,居然二話不說,一把摟住了杜雷的十三師弟,然後吻他,兩人交纏在一起。
七師妹的手快速而又利索地解開了十三師弟的褲子,掏出他的東西,又是模又是舌忝的,看起來很激烈。
杜雷看得口干舌燥,他驚的不是眼前畫面的激烈,他驚的是,怎麼自己這一個七師妹會如此開放的。
忽然,杜雷想到一個一直都被自己忽略的真理︰「我靠,人前端莊的人大多都是人後悶騷的啊!」
小雀已經不敢再看了,她低著頭,但是發覺自己的目光無處可收,想了一下,馬上便埋進字杜雷的懷里。
「好香。」忽然地,她有這麼一種感覺︰「這一個男人的身體好香。」
「快點,我要!」那七師妹的話響起。
「七姐,我來了。」十三師弟那富有磁性的話也響起。
然後︰「啊!!啊……十三,你的東西很大啊,七姐快……快死啦!……」**聲一浪接一浪︰「十三,快……七姐還要……啊!!」
聲聲入耳,直接傳到了小雀的耳中,讓小雀燥動不安,這一個時候,她的身體不知道怎麼的居然又再發熱。
她下意識地,讓身體那一股熱氣所驅使,手慢慢地往下模去,她沒有听到杜雷感嘆一聲︰「七師妹的身材原來還挺有料的。」
她更沒有听到杜雷的點評︰「十三弟的東西也不錯,夠本錢,只不過節奏把握得不好,看來屢屢下山後說去光顧風月場所這一場事都是吹牛的,本身他的經驗並不多啊!」
點評著的時候,忽然心頭一跳,然後,他感覺到什麼東西握著自己那硬硬的東西。是的,作為一個正常的男人,看到眼前這一幕活,如若他沒有反應,不雄起的話,那就太說不過去了。
而……小雀沒有意識之下,這樣一抓,來得太突然了,他正在偷窺著別人,心里早就有點虛了,現在被這樣一抓,嚇得馬上失聲叫了一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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