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壁輝煌夜總會的包廂都很大,在茶幾之前有一片空地,听說這樣的格局是為了方便老板們與小姐們跳舞用的。
當然……跳的是什麼舞,大家都心中有數。
在市面上的高檔夜總會,很小有後台硬得像金壁輝煌一樣,敢于讓客人跟小姐在這里發生關系的。
當然,這一些事還是很小發生,畢竟那一些客人都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一個不好被捉個正著就麻煩了。所以他們更喜歡的是帶小姐上街。
現在,這一塊老板們跟小姐們風流的地方,成了杜雷與武藤一夫的戰場。
武藤一夫不知道怎麼操作的,居然可以帶著一把長刀四處游逛,現在握刀的他對著杜雷,氣勢也差強人意。
杜雷看了他一眼,心中不屑︰「原來只是一個半步神游境的家伙,難怪乎他敢在我面前囂張了
的確,以半步神游境修練者的眼力,他還真的看不出杜雷這一種神游境高手的深層,甚至乎,他可是認為杜雷其實只是一個職業拳手等級的家伙而己,或者連職業拳手也不算。
照理來說,一個半步神游境的家伙而己,就算杜雷赤手空拳也能把他解決,根本就不需要動用兵刃。
但是……他卻從自己的腰間拔出了一把匕首。
拔刀時他注意著文浩南,只見文浩南看到這刀,臉色變了一下,然後……像沒事人一樣,不作說話。
「這家伙,還有下文!」杜雷心中暗想。
就在他胡思之際,武藤一夫大喝一聲,沖了上前,一刀刀氣四溢,由上而下直劈杜雷。
杜雷冷冷一哼,輕身閃過︰「就這麼多料子?」
「你敢小看我?」武藤一夫雙眼拼裂,一刀落空,第二刀刀勢更猛。
「給你面子,你想幾招之後敗!」杜雷依然輕松地閃過第二刀,口中揶揄地說︰「你已經出了兩招了
「你……去死!!!」武藤一夫何曾如此受辱,心頭大怒,橫刀而過,一刀斬出,刀氣比起剛才兩刀更狂更暴。
「刀霸四方!」一聲大喝,這簡單的一刀,刀氣四散,四面八方地往杜雷涌來。
杜雷冷冷一笑︰「就這一招廢招就想了結我,你太天真了吧?」杜雷站于刀氣之中,不慌不忙︰「這麼一招刀招,看起來是強大威猛,但也只可以欺負一下比自己更弱的人而己,你全身真力匯于一招我也不懼,更何況你現在刀氣四散
說著,玩味一笑︰「而且,你這一招刀霸四方,你有想過為何要叫這一個名字嗎?我看你是想不通的了,因為這一招有一個天然的漏洞
「漏洞!」遠處,伊藤加佐听之,心里苦思,這漏洞在何處?
「空中!」杜雷忽然一躍而上。
沒錯,刀氣雖然從四面八方而來,但是上空之中依然是干淨的,杜雷一跳而起,四面八方的刀氣撞到一起。
這一招不單止傷不了杜雷,反而撞擊上的刀氣回振,讓武藤一夫一陣氣血翻滾,受了一點小傷。
杜雷從天而舉,手中的匕首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不見了。
「這家伙……他的匕首只是取出來亮一亮相,試探一下我而己,他沒有打算真的動用?也對啊,武藤一夫這廢物的修為,真的不配杜雷用上兵刃!」看著杜雷收刀,文浩南心中千回百轉。
「看來……」文浩南似有決定。
「殺人哲道——撲兔!」杜雷人往上而下,如天鷹下地,獅王撲兔一般,君臨天下。
武藤一夫舉刀,想要擊穿下撲的杜雷胸口,但是他發現,自己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杜雷的氣機鎖死,動彈不得。
武藤一夫心頭大急,而這時,杜雷已經殺至。
只見他的雙手成爪,一拍捉住了武藤一夫的頭,那強大的力量從雙耳灌入,武藤一夫只感頭暈腦帳,同時難受得很。
「啊」的一聲慘叫從武藤一夫口中發出。
杜雷冷冷一哼,雙手爪勢一張,一合,發出了第二次攻擊,武藤一夫這一次連慘叫聲也發不出了。
「停手看著武藤一夫的慘相,伊藤加佐終站不住腳,一把沖前,撲向了杜雷,他十指成爪,就向杜雷捉去。
杜雷輕輕一推,把武藤一夫推開,然後快速轉身,迎戰伊藤加佐,杜雷看到,伊藤加佐前撲的身法輕靈,但是有點兒閃縮,他應該是一個擅于偷襲暗處之人。
杜雷冷笑。
說到偷襲暗算,伊藤加佐又那里是自己這一個殺手出身的人對手,故此,他對于伊藤加佐的攻擊,有點兒無視。
直接一招打出︰「殺人哲道——猛虎威!」
拳頭直接而出,如猛虎入林,虎嘯之聲不斷。
伊藤加佐沒有想到杜雷會這麼直接的一擊,心頭一動,而且,他本來雖然已經留了手,但是被杜雷這一招的威壓一逼,留下的三分力氣也不自覺地用上了。
一拳一爪相踫。
蹬蹬蹬,杜雷退了三步。
而伊藤加佐卻被打飛而去,直接落到一張沙發上,把沙發砸碎方才停止。
「好功夫杜雷一聲贊嘆。
但這一聲贊嘆听在別人耳里,這何來是什麼贊賞,簡直就是調侃人嘛,人家的功夫這麼好,但卻讓你一拳打飛,你還在這里要死不死地稱贊什麼人家修為高深,這不是挖苦是什麼?
「杜先生,這事,就這樣了了,好不?」文浩南出來打圓場。
杜雷看到,這廝的是故意的,剛才他對武藤一夫的二次攻擊時就是故意頓了一下,如果他要打圓場,那一個時候就可以開口了。
但是這家伙當時沒有開口,一定要武藤一夫受挫,而伊藤加佐按奈不住出手,最後被自己重傷時才出面,這家伙借刀殺人之心重啊!
杜雷也不揭穿他,他總覺得這家伙還有下文,所以也就點了點頭︰「好的,給你文先生面子
「謝謝
「不過,我可以不計較,但是他武藤先生打了陳經理一事,還是讓陳經理自己去決定計較不計較吧
杜雷說這話時,陳基心頭一震。
「我想,陳經理也是一個通情達理的人,他不會……」
「難說了杜雷打斷了陳基的話︰「陳經理,你說呢?」
一般來說,按照立場,陳基當然想多一事不如小一事了,但是現在杜雷開口,他總有一種感覺,杜雷支持自己鬧事。
啊不!
他是命令自己出手暴打武藤一夫一頓,胖子在這風月場所混久了,但是場子里面有保安,還有收了錢後扮成客人來維持治安的警員,他根本就沒有機會打人啊。
現在,讓他開葷,他有點不知道如何是好。
「陳經理,你還記得他是怎麼對待你的嗎?」杜雷煽了一把風。
文浩南眉頭一皺,這絕對是一個有仇必報的人。
「記得!」陳基一咬牙。
「那你打算怎麼辦,我讓歐文配合你!」杜雷淡淡地說。
「打!」陳基咬牙切齒。
不知道怎麼的,有了杜雷的撐腰,渀佛一切都變得很簡單,而且膽氣也足了︰「打之前我要冷水,我要很多很多的冷水
「冷水?」杜雷一愣,而歐文卻陰陰一笑︰「陳經理,想不到你也精通此道,好,你等一下,我去為你準備
歐文走了出去,而陳基卻自己找來了空調遙控,把空調調至最低溫度,一時之間,寒風吹起,讓人有點冬天的感覺。
「冷水來了歐文推著一亮推車,上面放了一個大鍋,鍋里全是冰水。
「泡進去陳基咬牙切齒地說。
歐文也配合,很快便把武藤一夫泡進了大鍋,武藤一夫冷得慘叫連連。
趁著這一個空余時間,杜雷問歐文︰「你們在干什麼?」
「這一個嘛……關乎一點醫學小知識,我就跟老板你科普一下吧歐文陰陰一笑︰「現在室內的氣溫這麼低,而這家伙又讓冷水一泡,全身上下肯定會被泡得麻木,沒有多少感覺的
「那打他不就不痛了嗎?」杜雷不解。
「是的歐文淡淡一笑︰「但是……打他是不痛,可是當他被打了一頓,掙扎了一下,全身上下回暖了,先前打他的痛楚就會爆發,而且是正常時的三到四倍,想不到這胖子還會這一手,他不是一個善人啊!」
「原來是這樣杜雷點了點頭。
那邊被冷醒的武藤一夫听到兩人的對話,嚇了一大跳,現在自己受傷這麼的重,何來可以運功去抗衡這一頓打啊!
陳基手中的鐵棍亮晃晃的,讓他很是不安。
「文先生,救我,我們是一道的武藤一夫叫喊。
「什麼事這麼吵?」文浩南坐了下來,喝著酒,甚至乎早已經爬在破爛沙發上一動不動的伊藤另佐也讓他無視了。
「沒事,有一只狗在亂叫而己杜雷也坐了下來。
「這樣啊,真是讓人討厭文浩南喝了一口酒,杜雷沒有問什麼,他就是陪著他喝酒,時間不知不覺過了差不多半個小時。
陳基與歐文把武藤一夫從冷水中提了出來,然後陳基發起狠來,舀起鐵棍就往武藤一夫身上砸去︰「我**的,敢讓老子裝狗,敢踢老子,我打爆你的蛋蛋
說實在的,這一頓打真的沒有什麼快感,畢竟現在武藤一夫痛麻木了,打上去還沒有什麼感覺,故此也沒有怎麼叫喊。
听著那鐵棍撞擊皮肉的聲音,杜雷與文浩南兩人繼續飲著,而一旁,歐文正在與那曼娜小姐「溝通」著。
只是,曼娜小姐是一個歡場女子,而我們的歐文先生嘛……
他被曼娜小姐挑逗了兩句之後,變得臉紅耳亦,最後受不了了,給了一筆錢,讓曼娜小姐出去。
「怎麼樣?」
「兩個結論歐文回答︰「一,她不是我的菜
「二呢?」杜雷問。
歐文模了一下自己的︰「我……我不知道,不知道我自己是不是正常了
「這話怎麼講?」
「這個……」歐文望了一下文浩南,然後靠近杜雷的耳邊︰「我剛才是……是硬了,但是跟她聊著聊著,她抱了我一下,我……我就軟了!」
「軟了?」杜雷大叫。
歐文臉紅,望著杜雷︰「老板,別聲張
文浩南不知道他兩在說什麼,一臉的疑惑。
歐文又再低聲說道︰「我這軟是因為……因為她抱了我一下,我居然……居然跑馬了!」
「呃!?」杜雷大驚,這麼壯的一個男人,居然讓女人抱一下就跑馬?這……可恥啊!
杜雷看了歐文一眼,語重深長地說︰「早泄是病,得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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