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糖果的自言自語,金哲寧眼楮一轉,淡淡的說道︰
「說到是說了,但充其量也就是開玩笑而已。」
糖果眼楮一亮看向了金哲寧,說道︰
「真的假的?小雪真的說了。」
金哲寧點點頭,很淡定的說道︰
「這還能是假的啊,但我說過了,我們就是開玩笑而已。」
糖果很堅決的搖了搖頭,說道︰
「什麼開玩笑啊?這不是開玩笑,可能你是當個玩笑听的,但小雪可是說真的,她真的喜歡你,這我可以保證。」
金哲寧很夸張的笑了笑,說道︰
「我可一點都沒听出來她是當真的,我就是一個社會不良分子,她是軍區高干的子女,我身上哪點她能看的上啊!開什麼玩笑,她是兵,我是賊,我見她沒跑就不錯了。」
糖果大大的白了金哲寧一眼,說道︰
「我可是和你說真的,信不信在你,小雪真喜歡你。」
金哲寧很玩笑的擺擺手,說道︰
「不可能的,你就別開我玩笑了。」
糖果伸手一拍桌子,義正言辭的問道︰
「那我問你,她為什麼還要冒著被處分的危險跑出來告訴你那些消息?她傻嗎?她精神不正常嗎?」
糖果這話到是把金哲寧給問愣住了,是啊,夏夕雪為什麼要跑出來告訴自己?自己和她根本就不熟悉,充其量也就是認識而已,連朋友都算不上,更何談能有這麼深的交情,難道夏夕雪真的對自己有不一樣的感覺?
金哲寧不說話了,糖果長出了口氣,說道︰
「你不用不說話,我們小雪賠你也一點都不差,你可以考慮一下,而且如果你真和小雪在一起的話,她的關系肯定能幫你辦很多事情,你現在又是我們的人,說不定還能因為你把我父親和東方朔他們老一輩的關系緩解一下呢,如果真的是這樣,那可太好了。」
糖果還要繼續向下妄想,金哲寧立馬打算糖果的話,說道︰
「你可別瞎想了,我不管夏夕雪安的是什麼心,但我真的一點都沒有那方面的意思,充其量我只能把她算作是一個在普通不過的朋友罷了,而且我有女朋友,我很愛她,我們很快就要訂婚了,你說的事情一點都不可能,我可不喜歡和你們這些政府的人靠但近,我是混社會的,我自己心里把這條線畫的很清楚。」
糖果「切」了一聲,說道︰
「你們訂婚又能怎麼樣?結婚又能怎麼樣?有句話說的好,沒有拆不散的婚姻,只有不努力的小三。」
金哲寧不想和糖果討論這個問題,他非常喜歡櫻井菱,也非常愛櫻井菱,他和櫻井菱是不能分開的,至于夏夕雪是怎麼想的,這不關金哲寧的事,金哲寧知道無論自己以後怎麼樣,或許會用上夏夕雪幫忙,但金哲寧是絕對不會和夏夕雪產生一丁點那方面的感情,至從和軍方的人開始打交到,金哲寧就一直都有種放不下心里的感覺,所以金哲寧就更不會產生那樣的感覺。
金哲寧也不說話了,閉上眼楮,靜靜靠在椅子上休息,凌晨爬起來參加陳勇的葬禮,金哲寧雖然在路上睡了一覺,但精神上還是有些疲憊的。
對面登果見金哲寧這種態度她哈哈一笑,起身說道︰
「你在這里待著吧,我出去一下。」
金哲寧沒有回答,糖果拿起自己的東西就離開了。
等糖果走了之後,金哲寧立馬睜開眼楮,對一旁站著的藍心說道︰
「小藍,坐吧,看樣子我們暫時還出不去了,南門熙那個老家伙嘴上不說,其實就是想把我軟禁起來,他心里還不一定是怎麼算計的呢,也不知道他會不會對家里那邊下手,這幫政府的老狐狸我們可惹不起啊。」
藍心緩緩的坐了下來,淡淡的說道︰
「那個南門熙我好像有印象,但怎麼想我也想不起來。」
金哲寧點點頭,說道︰
「你當然有印象,你以前就是他的人,你是在他手下培養出來的,只不過不知道他們是弄什麼方式把你弄失意的。」
藍心默默的沒有馬上回答,好像在想著什麼。
過了好一會,藍心才開口問道︰
「那我們什麼時候能出去?這里給我的感覺很不好。」
金哲寧呵呵一笑,說道︰
「我也不想在這里待著,剛剛他們不是說過了,你也應該能看的出來,這里根本就是連蒼蠅都進不來的地方,更別提就憑我們兩個手無寸鐵想要逃出去了。」
藍心皺了皺眉頭,說道︰
「那我們要等到什麼時候?他們不讓我們走,那我們還就一直在這里待著啊!」
金哲寧輕嘆了口氣,說道︰
「他們會放我離開的,因為他們還想要我手里的東西,沒有我親自出面,阿血無論如何都不會把東西拿出來的!」
藍心沒有在說話,金哲寧又閉上了眼楮,閉目養神。
閉上眼楮其實也不全是為了休息,金哲寧在國外受訓時學過這方面的知識,長時間在這樣一個完全封閉而且顏色一樣的環境內生活,會讓人神經崩潰的,不知道南門熙他們是不是想用這樣的方法對付金哲寧,然後在讓金哲寧說出一些什麼事情,但不管他們是怎麼想的,金哲寧都要提前防範一下,有備無患,更何況金哲寧現在是在人家的地盤上待著,而且還是被人家關在人家地盤上的籠子里面。
閉上眼楮頭腦里面想著其他的事情,金哲寧盡可能的不去想自己現在的狀況,短時間金哲寧還可以壓制這種的感覺,但長時間之後,金哲寧可不保證自己就不會思想崩潰,金哲寧也不是神,雖然他比普通人要強那麼一點點。
大概過了幾個小時,金哲寧也是心里估算,在這樣一個沒有時間掛念的環境之下,很難讓人不失去一些潛意識的知覺,金哲寧還在堅持,但很明顯不如剛剛進來的時候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