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師傅率先反應過來,三步並兩步跳到我旁邊將我一把拉起,閃到牆邊。祁老頭的兒媳婦也迅速的的退到陳老頭身後,開口向他緊張詢問道︰「這是什麼東西?」
陳老頭鼻翼抽動了兩下,搖頭道︰「既不是人也不是僵尸,天知道這是什麼玩意!」
听了他們的話,我扭頭望向李師傅,希望得到答案。
李師傅也是搖頭︰「我也素見過此種情況,不知道他是人是尸。」
面前的這家伙在我們四人的注視下,一動不動,仿佛石化般。
祁老頭的兒媳婦等的有點不耐煩,又從身上模出一把匕首,手一揚將匕首甩向我們面前的家伙,匕首劃了一道美麗的弧線後「啪」的一下,刺進了面前怪人的背上。出乎意料的,他竟然沒有任何反應,好像沒有覺察到絲毫疼痛。
過了好一會,面前的怪人才用黏糊糊的右手在背上模起來,當模到那把匕首時,好像很生氣,用一種憤怒的眼神盯著祁老頭的兒媳婦,嘴里發出了聲聲沉悶的哼哼。
他拔下了背上的匕首,傷口立馬流出了綠色的膿液,但是他並沒有在意傷口,而是將刀攥在手里,在眼前筆畫了幾下,然後左手握住刀刃,用力掰了起來,「 ——」的一下,竟然將刀刃折斷。
折斷匕首的瞬間我心咯 了一下,顯然這力量根本不是人應該有的。所有人都驚愕了,張大了嘴巴望著眼前的這一幕。
如果說這很讓我吃驚,可畢竟還能接受,接下來的事我算是徹底崩潰了。眼前的怪人或著應該叫大神,將手里斷截的刀片塞進了嘴里,連咀嚼都不用直接生吞。我們清楚的看到他的脖子一鼓,刀片咽了下去,我替他捏了把汗,真擔心那刀片會割開他的喉嚨。
我正看得心驚肉跳,李師傅突然低聲向我開口道︰「他身上的粘液有很強的腐蝕性,刀刃與其說是被他掰斷的還不如說是被他手上的粘液燒斷的。」
听了李師傅的話,我緊盯著他手上的刀刃看了一會,發現刀刃上確實增添了些許斑點,內心對李師傅的眼力贊嘆不已,他看的比我仔細多了。
就在我和李師傅將注意力集中在這個怪人手上時,一抬眼,陳老頭和祁老頭的兒媳婦突然不見了。我們仔細一瞧,這兩人將手電放在原地,人卻正在向幽黑的岔道深處悄悄撤離。
情急之下我大喊道︰「往哪里跑!?」接著繞過面前的怪人,追了上去。李師傅也跟著跑了過來。
陳老頭卻沒有慌張,淡定的轉過身,手向我們一指。
我和李師傅趕緊剎住腳,因為陳老頭手里此時多了一把槍,對當過警察的我來說這槍很熟悉,六四式手槍,不過看陳老頭手里這把很粗糙,應該是仿制的,不過既便是如此這槍殺傷力也是很大,擊穿兩毫米的鋼板都沒問題,更別說我和李師傅的凡胎了。
陳老頭呵呵一笑,拉了保險栓,食指開始慢慢的彎曲。
槍響的瞬間李師傅擋在我前面,我擔心的喊道︰「李師傅!你怎麼樣?有沒有受傷?」
可是我問完之後,不用李師傅回答就知道了答案——李師傅沒有受傷。李師傅前面還有一個人,即是剛才吃刀片的那位。我很納悶,不知道他為何會這麼做。
子彈打在他身上好像並沒有令他痛苦,他又一動不動的護在我們面前。不過我們低估了陳老頭的陰險,他像發了瘋似的,將剩余的六發子彈全都一股腦的打在救我們的這個怪人頭上。頓時他腦漿崩裂,人直接栽倒,不停的在地上著。
陳老頭和祁老頭的兒媳婦趁機逃走。
我和李師傅沒有追上去,忙蹲下來,希望能對救我們的這個怪人做點什麼,可是什麼也做不了,他本來就爛了一半的臉又沒了腦袋,慘不忍睹。見過他吸食死人的腦漿想不到最後自己的腦漿也會出來,或許這就是因果吧。
地上的怪人手哆嗦著從身後模出一個東西,使勁的向上舉著。我仔細一瞧竟然是一只老式的手電筒,那種幾十年前裝四節大電池碟皮手電。舉著舉著,他的手頹然落下,走了。
我小心翼翼的拿起手電,撕了點破布擦淨上面的漿液,將它收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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