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事吧阿飛?」下面又傳來祁老頭的問話。
我將手里的頭皮一扔,對他回道︰「有事的不是我,上來再說。」說完我將腳邁上地面一打滾,翻了上去,喘了幾口氣,趕緊將祁老頭拽了上來,筱雨和李師傅也魚貫而出。
人都上來後,我用手電一照地上的那張頭皮,對他們幾個道︰「你們自己看!」
「啊!」筱雨嚇得叫出聲來。
祁老頭和李師傅畢竟見多識廣,雖然吃驚但是沒有害怕,皺眉思索著什麼。
我照向另一邊,燈光下一具紅色的女尸正趴在那,抬著頭睜著一雙驚恐的空洞眼神瞪著我們,頭皮被扯了下來,頂上全是血漬。
「我剛才沒使勁啊,怎麼會將她的頭皮撕下來?」我自語道。
李師傅撿起地上的頭皮,走到我旁邊︰「頭皮周圍有很光滑的刀口,是被人割下來的,不是被你撕下來的。」
我一瞅還真是,既然不是我的過錯,心里自然沒了愧疚,走到那具紅色的尸體前,仔細的端詳起來,尸體表面呈肉紅色,像超市里的豬肉,我一下明白了,怪不得會發紅,原來皮被人剝掉了。不知道凶手為何這麼狠,將女人的皮還有頭發全割了下來。
「她,她是……」祁老頭突然哆嗦著嘴唇叫了起來。
聞言我和李師傅也仔細的觀察起地上的女尸,發現容貌有幾分熟悉。
「是丟失嬰兒的母親!」李師傅對我提示道。
我也想了起來,這女的真的是陳大嫂,想想心里一陣惋惜和憐憫,他們夫妻不僅孩子丟了,連命也沒了。
「嬰兒的母親在村里很憨厚老實,沒想到竟會被害!」祁老頭嘆息道。
記得陳大哥生前說妻子回娘家了,沒想到是被人害了,我轉向祁老頭責問道︰「是不是你們動的手?」
祁老頭使勁搖頭道︰「不是,至少我不知道她被害!」
「尸體有蹊蹺,你們看!」李師傅說完指給我們看。
順著李師傅的手勢,我們看到陳大嫂尸體的額頭上有一塊花生米大小的方形坑——被刀割出來的印記。
我一臉疑惑的瞅向李師傅︰「這是?」
「這應該是一種祭祀儀式上的標志,她很可能是被當成祭品殺掉的。」李師傅回道。
「就像過年殺的豬羊嗎?」筱雨插話道。
我瞪了她一眼,她吐了下舌頭不再言語。
李師傅將自己的外套月兌了下來,蓋在了陳大嫂的尸體上。我們對她的死也無能為力,只好離開。
李師傅本來想去找秦村長的尸體,我勸阻了他︰「先出去,有機會進來再把秦村長帶出去也不遲。」
李師傅想了想,听了我的建議。
由于祁老頭對這層比較熟悉,所以我們讓他帶路。
我們跟著祁老頭七拐八拐,又走了一段時間後,他回頭指著牆面對我們道︰「到了。」說完用手一推,牆上一扇隱蔽的門打開了。
我們跟著走了進去,一進去我和李師傅不禁對視了一下,這里就是我和他當初逃出祁老頭家的地下室後走過的窄道,旁邊牆上還留著我們上次逃走時掏的那個牆洞。
我們上次走的是右邊的方向,這次祁老頭帶著我們向左邊的方向走,走了一會面前出現了一架豎著的竹梯。祁老頭率先爬了上去,推開上面蓋著的瓷板,光亮隨即照了下來。
我隨後爬上來一瞧,立馬深吸了口氣,這是強哥還有阿三房子的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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