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怎麼會認識他!」筱雨辯解道。
不過听她的躲閃語氣我和李師傅就明白了,筱雨肯定有什麼隱瞞。筱雨的脾氣我是知道的,既然她不說,就算是拷問也沒有用。
地上的那個南方人已經開始七竅流血,臉色鐵青,只有出的氣了。李師傅趕緊將他翻過來用力的在他背上拍打,那人咳嗽了幾下,好了些。
我奔過去,俯子向他質問道︰「華村長是不是被你們掠走了?」
那人嘴角一揚,張開有一顆紅痣的嘴唇冷笑了下︰「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那秦村長的死和你月兌不了干系吧?」李師傅問道。
「呵呵……,不錯,他是我們一伙的,不過不是我們殺的,我們發現他時他就已經被嚇死了,這倒省了我們不少事。」
「冒充我的人,是不是你?」我追問道。
「笑話,你一個無名小輩,值得我冒充嗎?」
「那干柴總是你殺的吧?這你自己也承認過。」我反問道。
「是,它知道的有點多了,所以必須死。」南方人陰笑道。
「那你是怎麼殺的他,他的頭怎麼會鑽進牆里,那洞可是和脖子一樣粗?」我不解的問。
「哈哈……,咳咳,看來你比我想象的還要愚蠢,連這也看不出來。他的頭和身子早就被我切開了,只不過我把骨刺從他喉嚨里插進了他的肺里,所以頭和身子才會看起來是連在一起的。」
被他嘲笑,我一肚子氣,不過還得強忍著讓他把話說完,我又想起了小十,厲聲道︰「你去過老家人旅館,小十是不是被你抓起來了。」
「小十?就是你們一伙的那個孩子,很不湊巧,他被我師父帶走了。」
「你師父?被他帶到哪里去了?」我心急如焚的問。
「我也不知道,他老人家神龍見首不見尾。」南方人搖頭回道。
我抓起他的衣領,發狠道︰「快說?到底在哪?」
那南方人只是冷笑,不再回答我的話。李師傅見我停下來,接著問他︰「陳老頭現在在哪里?」
「那老家伙現在正和騷娘們一起在華陰村的密道里快活呢!」
我望向李師傅,問道︰「他現在還能救嗎?」
李師傅搖了搖頭,回道︰「暗針上有蛇毒,這種蛇毒我從來沒見過。」
我瞅向筱雨,這丫頭得意洋洋道︰「是深海蛇毒,他已經沒救了,再過幾分鐘就掛了。」
我和李師傅已經沒有精力追問筱雨為何會有蛇毒,只好趕緊追問南方人一些嬰兒的事情。我抓住最後的這點時間問他︰「被你們偷的嬰兒現在在哪里?」
他笑了下︰「你們知道了也沒有用,就憑你們根本改變不了什麼,實話告訴你們,真正的背後人可是有通天的後台。」
「管他是誰,犯了法就要付出代價,我一定會抓住他的!希望你臨死前說點實話,嬰兒現在在哪里?你們偷那麼多至陰體究竟想干什麼?」
南方人听到我說至陰體,眼神中掠過一絲意外,隨即恢復安靜,道︰「在東島市,究竟是用來做什麼連我也不知道。」
東島市,又是東島市,看來嬰兒被運到東島市是事實了,東島市是我的家鄉,我實在不願意想象在那座安靜的城市里竟然隱藏著一個惡魔組織。
「我們接下來去哪里?」筱雨已經亟不可待的想走了。
李師傅放下已經奄奄一息的南方人,回過頭道︰「去屋里看看,然後去華陰村找陳老頭,他知道的肯定更多。」
我們進到屋子里,發現陳大哥的尸體還有被咬死的兩個年輕人的尸體都已經不見了,不知道是被警察帶走了,還是被村民移走了,不過我們已經沒時間想這些事了,趕緊下山向華陰村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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