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粱夢︰曠世珍寶 第十章 尋找凰羽

作者 ︰ 言草

「那我娘有沒有告訴你一些關于凰羽的秘密?」凝小嬈靜靜地听完,疑惑地問。

「那到沒有,不過,你問這個干什麼?」凝小銀有些驚訝地看著凝小嬈。

「沒什麼,我只是覺得,這個凰羽好像並不是什麼寶藏,到像是一個的陷進,誰擁有都注定要家破人亡。」凝小嬈苦惱地說道。

「可是,凰羽真的是比當今國庫還要多上不知多少倍。對了,我們可以找到凰羽,然後起兵,殺死皇室所有的血脈,讓艾家從此斷子絕孫!」小銀姑姑惡狠狠地說。

「姑姑,凰羽還是要找的,只是,我們凝家已經因為枯葉死了很多人了,我不想再有家族因為這個湮滅了。」凝小饒認真地說,「對了,臨走前,我爹給了我一副畫,說是小饒的娘親留給小饒找凰羽的線索。」顧涯連忙拿來包袱,取出畫軸。

小銀姑姑一見到畫中的人,眼淚便流了下來。凝小嬈看著畫中和自己很相像的人,不免有些奇怪的感覺。

「這就是我娘親?」凝小嬈輕輕模了模那女子。「是啊,我第一次見還以為是你呢!」顧涯也霎時感觸良多。

「這有什麼線索啊?不就是一個和凝小嬈長得像人嗎?」媚兒仔細看了半天也沒發現有什麼線索。

「哦,這里面有夾層。」顧涯趕忙把畫背後的布帛撕破,只見一塊青底碧色花面的一塊絲綢。凝小嬈拿出來捧在手里,絲綢上寫著一些話。

「吾兒凝嬈︰兒見畫時,娘親已仙逝多年。兒勿怪娘,凝家背負這個秘密已經三世,身為凝家的女兒,我也是沒辦法。同樣,兒也要擔起這個擔子。娘對不起你,不該讓你生在凝家,可是,既然你無法選擇,就去面對。吾兒,要找到凰羽,先找到枯葉。但我不能直接告訴你,只好用別的方式告訴你,娘將枯葉的地址寫在背面了,一般情況是看不到的,希望兒能是重整凝家之人。見到枯葉後,去西域天草湖找三德活佛,吾兒切記,切記。」

凝小嬈翻到絲綢的背面,什麼都沒看到,疑惑地看向顧涯。顧涯也皺著眉頭表示不解。

素蕊將絲綢取來,聞了聞,眉頭一皺,又重新聞了聞,很是震驚地說道︰「這味道我曾經在我師傅房中聞到過,我記得師傅說過,這叫冰蠶草,只有蘇南有,它寫在用冰蠶織的絲上就會隱沒,只要取蘇南清泉寺的井水就能顯現出來。只是,我師傅說,這世上就她知道,你娘親是怎麼得到的?」

凝小饒又仔細地看了半天那塊絲綢,嘴里嘀咕著︰「我哪兒知道,都十幾年前的事了。」

「我們不是要去蘇南找你爹嗎?正好,蘇南離這里不遠了,我們到了一塊解決了吧。「顧涯拍拍凝小嬈的頭,商量地說道。」只能是這樣了,就先這麼決定吧,我也累了,我們先吃飯吧,我們都一天沒吃飯了!!「凝小嬈趴在桌子上,一副虛弱的樣子。

幾個人看見凝小嬈這個樣子,都哈哈大笑了起來。安姑姑站起身來,說道︰「那你們都等著,我給你們做飯去。」

「我也去,可以偷吃點兒,嘿嘿。」凝小嬈舉高了手,臉上滿足的笑意,照的整個房間燦爛輝煌。

小銀姑姑第一次露出了心滿意足的笑臉。

廚房里,安姑姑讓凝小嬈把雞剁成塊,要下鍋炒。凝小嬈看都沒看就拿起一個大大的斧子,對著那只雞就砍下去了,只听得見木柴被劈爛的聲音,安姑姑嚇得就往廚房趕,大家也被這聲音嚇了一跳,紛紛趕到了廚房。

凝小嬈拿著斧子呆呆地站在原地,一副不可置信的樣子。見大家來了,連忙解釋︰「是安姑姑讓我砍雞塊的,可是,我一斧子下去,案板就成兩截了……我不是故意的,不要罵我……」

「老天爺呀,你是用的啥斧子砍的,難道你天生神力?」媚兒驚異地看著凝小嬈。

「就放在門口的斧子啊,我見那麼大,挺好使的,所以……」凝小嬈從身後拿出那個大號斧子。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綏靖王指著斧子感慨地說道︰「這麼大的斧子,都能砍樹了,何況是案板啊……」

其他人都贊同地點頭,凝小嬈見自己又闖禍了,低下頭,低低的說︰「對不起,我又做錯了,可是,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顧涯一拍額頭,表示服了她了,素蕊拉住凝小嬈的手說︰「姑,你還是別在這麼危險的地方好,還是跟我們在房里乖乖等就好,我可不敢保證,你又能找到什麼凶器……」

飯桌上,大家沒有注意安姑姑的手藝有多好,全都笑著說著凝小嬈把案板劈爛的傻事。凝小嬈沒脾氣地扒拉著碗里的飯,時不時地看兩眼那些不吃飯,就憑取笑她就能笑到飽的家伙,素蕊更是笑得腰都直不起來,媚兒已經第十次把飯噴出來了,真是的,不知道汗滴禾下土,粒粒皆辛苦嗎?干嘛都只顧笑她,安姑姑做的飯那麼好吃,全都浪費了,真是。唉,都是一群損友……

響的夜晚,總是來得很遲,微風吹來,送來的還是熱熱的溫度,蛙聲在池塘里響著,池里的睡蓮開得正好,清雅的香味伴著酒味傳到獨坐的小銀姑姑的鼻子里。

看著醉倒了一群人,小銀姑姑獨自坐在岸邊喝酒。這樣醉飲江湖,又何嘗不是她所向往的,這十六年,她差點就放棄了,有多少她的所愛,她都視而不見。明明知道機會渺茫,可是,還是撐下來了。如果,當年沒有那場血案,也許,今天大家的景象也會不同了,至少,也不會如此痛苦。

「小銀姑姑,真男兒,有酒同飲,姑姑怎麼獨飲?是不是有什麼心事?」顧涯見小銀姑姑不在桌上,便尋來了。

「我是個婦道人家,可不是什麼你口中的真男兒,哈哈!!」小銀姑姑高爽地一笑,拿起酒壺又是一口豪飲。

「誒呀,老綏,你別,這麼多人在呢!!!!誒呀,我說,媚兒,別,那是碗,不是銅錢,不能往天上拋!!誒!我說,你倆別親了!!誒誒額,素蕊,別月兌衣服!!你現在又身子,不能做那種事!!老天爺!你們怎麼都發起酒瘋了,不是剛才還笑話我嗎???!!!誒,我說,那是安姑姑,不是你媳婦!!!救命啊,忙死我了,媚兒,你給我把碗放下!!!不準拋!!……」凝小嬈忙著收拾一群發酒瘋的杰作,一會兒跑到這,一會兒跑到哪兒。止住了這個,那個又起來了。

顧涯和小銀姑姑看著凝小嬈東奔西跑的,都低低地笑了起來。

「你會對她好嗎?」小銀姑姑看著凝小嬈,嘴角掛著笑。

「你知道嗎?小時候,我特別討厭小嬈,我爹疼她,我娘疼她,而我沒有她的待遇,我爹一直對我很嚴格。所以我總是針對她。直到她有一天對我說,哥哥,我很招人討厭嗎?為什麼我爹爹和我娘親都不要我了?那一刻,我才知道,我擁有的,比她多的多,而她,只不過是得到一點賞賜的小野貓。所以,從那一刻起,我就發誓,有我在的一天,就不會讓她失去我。「顧涯笑著把淚憋在眼楮里,只用喝酒開表達對凝小嬈的雄。」有些人,總是看著比別人快樂得多,其實,那些傷,比誰都深。她比我們都聰明。「小銀姑姑說道。

凝小嬈忙里忙外的空當終于看見了再一旁偷閑的兩人,頓時,肺里的火直接噴出︰」喂!你倆!別喝了,沒看見我快忙死了嗎?快過來幫忙!!「

夏日的夜晚,依然很明朗,天空的星辰閃耀得如此透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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