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未等雲辰去找族里的長老,一直深居簡出的長老卻打來了電話,讓他立刻回家族里一趟。看著手中被掛斷的電話,雲辰皺起了眉。老頭只說讓自己速回,卻又不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嘆了口氣,雲辰收起手機,轉身朝辦公室外走去。正好自己也要回去將亓官夜這個男人的事情問個清楚,而且長老那麼急著找自己,從電話中也很清晰地可以听出長老語氣中的慌亂。
雲辰迅速地回到別墅,安排出發的事宜。
「辰哥哥,你這麼急,是發生什麼事了嗎,」少年的聲音中充滿了慌亂。
「沒什麼,我只是要出趟差。」停下手中的動作,雲辰揉了揉少年的軟發,「這段時間,你乖乖待在家里,有什麼事情就去找管家。」
「可是……」少年還想說什麼,卻被男人給打斷了,「至于你哥哥的事情,放心吧,那邊已經有點眉目了。」一說到少年的哥哥,雲辰不禁蹙眉。那人的膽子是越來越大了,竟敢打著他雲家的旗號在a市作威作福。
他是寵愛眼前這個少年,給他一切想要的,但是任何事情都是有它的底線的,不是嗎?他寵他,那是因為自己需要一個人來讓自己寵著、愛著。
少年眨著濕潤的雙眼,一臉委屈、不舍地盯著眼前又低頭忙碌起來的男人︰「辰哥哥……」
「嗯。」手上的動作不停,男人頭也不抬地應道。
「我,我……」
「炎兒乖,辰哥哥很快就會回來的。」男人索性停下手中的動作,將少年摟進了懷中,在少年的背上安撫地拍了拍。
「可是,這樣又會很久見不到辰哥哥了。」少年的聲音從男人的胸前悶悶地傳出,「炎兒不能和辰哥哥一起去嗎,炎兒從來都沒有出去好好地玩過?」
撫著少年的背的大手一頓︰「炎兒乖,這次辰哥哥是真的有很重要的公事要忙。等過段時間空下來了,不論炎兒想去哪,辰哥哥都帶你去,好不好?」
「可是,我會想你啊。」少年不由得帶上了泣音。
「我也會想炎兒的,但是,你的身體不是還沒完全好,不適宜舟車勞頓,到時候再病了,我會心疼的。炎兒也不想讓我擔心吧,所以乖乖听話。」在少年的頰邊吻了吻,男人的眼中有著不容置疑。
少年用余光看著男人臉上的表情,不再言語。
見少年安靜了下來,雲辰便馬不停蹄地安排著所有事情,用最快地速度趕去長老所在地。
「我們的人,發現雲辰好像有什麼急事一般,用最快的速度離開了雲家別墅,往外趕去。」魅看著坐在座位上的皮依魯,說著下面的人剛剛送來的消息。在這個時候,雲辰地突然離開,不得不讓人起疑。
「讓人繼續盯著。」皮依魯淡淡地道。
「不行。」魅搖了搖頭,「這次雲辰走得很急,而且動用了一些雲家的私人力量,行程很是隱蔽,並不是走尋常的途徑,我們派去跟蹤的人一時半會兒還沒辦法找到具體位置。」
聞言,皮依魯不禁蹙眉,心中有點不安。到底是什麼事情,讓雲辰如此謹慎,「魅,我們跟去看看。」不論怎麼樣,他都不會讓這人再次傷害到小主。雖然,那樣的機會微乎其微。
「嗯,我也是這麼想,不管怎麼樣,我們一定要查清楚他的動向。」魅點頭附議。
兩人對視了一眼,一切盡在不言中。
酒會結束之後,忙碌了一天的亓官夜陪著雲炎回到了家里。
「夜,過了今天,你可就成了萬人皆知了。」雲炎的話里怎麼听怎麼酸溜溜的。他也想出出風頭啊,為什麼那麼多人里,就他要這樣默默無聞的。
「雲兒……」亓官夜有點哭笑不得地摟著懷中喝醉了的人兒。他就一會兒沒看住,少年就把自己弄成這副醉醺醺的樣子了。
「夜……」雲炎整個人掛在亓官夜的身上,不停地扭著,「夜,熱……唔……」
「雲兒……」亓官夜趕緊將少年摟得更緊一些,免得人攤到地上去。
「主子,小主這是……」賂恩迎出來之時,看到的就是一臉緋紅的小主像猴子似的攀在自家主子的身上。這猴子,也是賂恩來這個世界里認識的小動物中的其中是一種。
「醉了而已。」亓官夜一笑而過,抱著少年就往樓上而去。他是有辦法讓少年的酒氣散去,但是轉眼一想,現在這般的少年又能見幾次呢?所以他也就放棄了這種想法了。
「夜,這里是哪里,唔……我不要進去,我也要和你們一樣上電視。」雲炎扒著門口,不想進去。
「雲兒乖,我們先去洗澡,把你這滿身的酒氣去除了再說。」亓官夜索性將人打橫抱起,直接往浴室而去。
雲炎伸手攬著男人的脖子︰「唔……我不要洗澡,我要上電視……」雲炎在男人的懷中扭動了起來。
「雲兒听話,等我們洗完了澡,把身上的酒氣去掉後,我們再去上電視,好不好?」將少年小心地放進賂恩早已經蓄滿水的浴池理。
「夜……難受……」衣服濕噠噠地黏在身上,相當的不舒服。雲炎空出手來就開始扯自己身上的衣服,難受,太難受了,少年情不自禁地皺起了眉。
看著浴池里的美景,亓官夜不禁眯起了眼。抬手解著自己的西裝扣子,眼中的笑意加深了。看來,自己的這一決定再正確不過。以後到是可以多讓雲兒喝幾次酒,當然一定要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男人解□上所有的束縛,一腳踏進寬大到足以容納數人的浴池之中。將還在與自己身上的衣服搏斗的少年攬進了懷中。
「夜,快……快幫我,難受,難受……」雲炎扯著衣服嚷嚷著。
「好,好,好,我知道雲兒難受,這就幫雲兒把這些讓雲兒難受的東西都除去。」亓官夜二話不說就月兌/起了少年的衣物,直到少年身上再無一物才罷手。
「唔……夜……冷……」少年雙眼迷蒙,也許是喝了酒的緣故,果/露在外的肌膚一與空氣接觸便打了個寒顫。
「馬上就不冷了。」與少年緊緊地貼在一起,亓官夜俯首輕咬著少年圓潤的耳垂,一路往前,直至來到少年的唇邊,含住那一直在哼哼著的嘴,慢慢地逗弄起來。
「唔……」醉酒的少年好似更加的敏感,立即回應起男人的動作來。
浴室里頓時春光無限。
第二天一早。
雲炎睜開了酸澀的雙眼,感覺一陣難受。抬手揉著太陽穴,想要減輕一些頭暈目眩的感覺。這一動,才發現自己全身都酸痛著。不用看,也知道昨天發生過什麼事了。一想到這,雲炎就生氣地,大力地踹了一腳摟著自己好眠的男人︰「哎喲。」不想身上無力,受罪的還是自己。
「唔……」亓官夜挨了柔軟無力的一腳,立即睜開了雙眼,「雲兒,醒了。」將月兌離自己懷抱的少年再次攬進懷中,大掌在少年的身上揉捏了起來。
「你這趁人之危的小人。」雲炎狠狠地掐了男人的胸膛一把,「不給我解酒也就算了,居然還趁我醉酒為所欲為。你為所欲為也就算了,居然也不幫我身上的那些個難受勁用力量去除了。你這安的到底是什麼心啊,啊——」
胸口被掐的地方很痛,但是男人這時候卻不敢伸手替自己揉一揉,委屈地低頭看著少年︰「這不是雲兒說的,到了這里以後,我們要過一過普通人的生活,沒有魔法力,沒有能量,就像這里的普通人一樣。」
「我是這麼說的嗎,我是這麼說的嗎,啊——」雲炎狠戳著男人的胸口,「我是說,不要在外人面前露出什麼不一樣來,不要讓人發現了我們的不一樣,免得到時候惹來什麼不必要的麻煩。可是,我們現在是在自己的家里,自己的家里,你知不知道——」
「原來雲兒是這麼說的,這次我記下了。」說著,亓官夜還真的就運起了能量附在了少年的身上,開始緩解少年的不適。然而在少年舒服地眯起了眼之時,一抹自得閃過男人的雙眼。
不一會兒之後,雖然身上已經沒有什麼異樣,但是還是有點軟綿綿地使不上勁,雲炎不由地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別以為他不知道,這該死的臭男人,完全是那佔有欲在作祟,故意這麼做的。就像動物佔地盤似的,總喜歡在自己的地盤上留下點自己的氣息。
「好了,別生氣了。」蹭了蹭少年的額頭,拿過一旁備著的衣物,開始親自為少年穿戴起來。
「哼——」
餐桌上,男人殷情地為少年打點著一切,就差親自喂食了。
「主子,小主。」賂恩走了進來,恭敬地喊了一聲。
「什麼事?」看著打擾到自己的管家,男人皺起了眉。
接收到自家主子的冷眼,賂恩縮了縮脖子,硬著頭皮道︰「外面有一個自稱姓李的少年說是要來這兒見天師。」
姓李的少年?難道是……,雲炎放下手中的筷子,起身往門外走去。亓官夜跟上去的時候,路過賂恩身邊之時,還不忘瞪一眼賂恩,雲兒的氣還沒消,這時候來搗什麼亂。
賂恩低垂著頭,自己真的很無辜的啊。
「天師——」雲炎剛到門口,就傳來了少年的喊叫聲。李玨開心地來到雲炎的面前。與第一次見面之時相比,人看上去精神了很多,也開朗了不少。
「你怎麼來了?」昨天還和李毅提起他,想不到今天就見到了人。
「爹地說我整天悶在家里,應該適當地出來走走。可是……可是我暫時還是沒辦法……沒辦法適應人群。」說著,少年低下頭去,情緒低落了下來。
「所以,你爹地讓你上我這兒來。」
「嗯。」李玨點了點頭,「天師不歡迎我嗎?」若是來見天師,他不怕的。
「怎麼會。」拉過少年,雲炎將少年帶進了屋內。亓官夜看著對自己視而不見的綠發少年,心中開始後悔,他當初就不該把這里的地址透露給李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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