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的氣氛凝重,天子一怒伏尸百萬,宇文邕的怒火仿佛要焚燒一切。
宇文神舉跟隨宇文邕多時,自然從宇文邕的語氣中听出了他現在已經被憤怒沖昏了頭腦。為臣之道就是要替皇帝想到他我沒想到的。「可是這樣的話置貞兒公主于何地?她怕是不能再拖了,皇後哪里傳來消息公主的喘鳴越來越嚴重,只怕……再遲一些就算請到了天女也于事無補了。」
果然听到貞兒的名字,宇文邕的腦子就蘇醒了,他整個氣場都柔和了起來。「是啊,貞兒,一切為了貞兒。」宇文邕再次睜開眼,已經又回到了那個和天女做朋友的「阿怪」的樣子。「朕再去求天女,他一定不會拒絕朕的。實在不都行就用周國的城池來換,朕願以周國江山換貞兒健康安寧。」
小憐在窗外一听,心底一陣慌亂。她一定不能讓楊雪舞去周國,本來以為只要讓宇文邕和蘭陵王撕破臉就能杜絕楊雪舞去周國的可能性,可是她還是低估了貞兒在宇文邕心中的地位,為了給她治病宇文邕倒是能屈能伸。雖然宇文邕明顯惱了楊雪舞但是以女主的瑪麗蘇氣場,保不齊還會有什麼變故,她可是看過後面的預告後來楊雪舞懷孕了宇文邕都能幫她。而且宇文貞兒的病確實得看,如果宇文貞兒病死宇文邕不一定會黑化成什麼樣子,還有之後緊接著的宇文護的政變萬一宇文邕分心失敗了,那小憐唯一熟知劇情的優勢也沒有了。既然宇文貞兒的病一定得看,又不能把這份功勞讓給楊雪舞……
宇文邕看著自己面前的黑衣女子,他見過無數佳麗皇兄們的後宮,自己的後宮和宇文護的私宅里都是網絡來的各類天下絕色,但沒有一個能向眼前的女子那般美得動人心魄,媚眼含羞合,丹唇逐笑開,皓腕凝霜雪,雙眸剪秋水,十指撥春蔥。如柔荑,膚如凝脂,領如蝤蠐,齒如瓠犀,螓首蛾眉,巧笑倩兮,美目眇兮。黑色披風下玲瓏有致的玉體若隱若現讓人內心騷動。「你說,你能救貞兒?你~是神醫!」這個女子來路蹊蹺,不+激情小說
察覺到宇文邕的防備小憐沉下起來,這宇文邕要是不被瑪麗蘇影響確實是個月復黑小熊我,不過就是要這樣才有利用的價值。這是小憐擺月兌女配命運的第一步。「貞兒小姐的病不能再拖了,如果今天不能趕往周國就凶多吉少了。」小憐抬起頭,孤傲地盯著宇文邕,她不像楊雪舞自幼學醫,所以她要去給貞兒治病不能用神醫的身份,思前想後最安全的就是強楊雪舞的飯碗裝神棍。「本來我是不想出世的奈何天女只顧兒女情長,不能履行自己的使命。你是當今天下大勢個關鍵人物,本來天女應該即刻與你回國救治貞兒,並幫你度過人生的唯一大劫。」
听著小憐的話,宇文邕目光里的輕蔑幾乎都要溢出來。「所以你又是一個‘天女’?神舉你覺得這位小姐有哪點像天女?既然這位姑娘這麼想做天女,你就送她上天吧。」宇文邕的殺意讓小憐心驚,她卻有一種直覺這殺意她至少可以分一半給楊雪舞。
宇文神舉自然二話不說拔劍,當劍鋒抵著小憐的脖子,她進退不得,第一次感受到自己的女配之路就是在刀尖上跳舞,而宇文邕去確實要殺她,因為在宇文邕心里能救貞兒的是天女楊雪舞。
「你皇兄自己服毒就是為了讓你變成現在這樣?」眼看著銀光一閃,小憐大叫,過了一會預想中的劇痛沒有來臨,反而是有什麼東西滴滴答答地落在她手上,小憐小心翼翼地睜開眼,只見宇文神舉的劍橫架在自己的脖子前,一只白皙且骨節分明的手緊緊握著宇文神舉的劍,宇文邕的俊臉猛地放大。
「你怎麼知道的,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宇文邕面若寒霜冷冷地逼問小憐,但是隱藏在左右中微微顫抖的拳頭卻暴露了他的不安。小憐在鬼門關走了一圈畢竟是現代嬌嬌女,雖然能竭力控制住身體不顫抖但是怎麼也不敢再回答宇文邕的話了。「難道……你真是天女?」殊不知小憐一副「毫不在意」的樣子反而讓宇文邕放心。
「我能救宇文貞兒。」終于平靜下來的小憐,抬起頭與宇文邕對視良久,她知道在動物界誰先移開目光就輸了(女兒,你把皇帝當小狗訓了。)「只有我能救宇文貞兒。」
宇文邕被小憐的神情震驚了,不同于一開始偽裝的孤傲現在的小憐臉上充斥著自信,那是舍我其誰的態度。有那麼一瞬間身為皇帝的宇文邕都有種要仰視她的感覺,這種感覺即使是對天女楊雪舞也總未有過,楊雪舞雖然神奇能污水變清炸毀城池,但是可能是因為楊雪舞的舉止讓人沒有辦法仰慕她,最多只會覺得新奇。到了這一刻,宇文邕終于相信了眼前的女子說不定真的能治好他的貞兒。
「好,那就帶著我們的新天女回國。」
宇文邕一行人走後沒多久,一畏畏縮縮的身影就再次出現在房子里,原來是去而復返的楊雪舞。蘭陵王以離開楊雪舞相逼終于令楊雪舞和他打道回府,誰知半路上楊雪舞就開始善心大發,放心不下貞兒對著蘭陵王開始思想道德教育,無非就是很傻很天真的一定要到周國蘇一把。蘭陵王本就處于極端浮躁的狀態,立刻把路上的所見所聞盡數道來,誰知他話音未落雪舞就跳馬而去,本來有了之前就死爺命的舉動楊雪舞的自信心就膨脹地病態,蘭陵王的話在她看來只不過是蘭陵王自己編織的借口,阿怪對她那麼好雖然她選擇了蘭陵王對于阿怪,她還是有所虧欠的。
作者有話要說︰某昱感冒了。晚些時候還有更新,,,,現在腦子都不清醒了也不知道這章質量怎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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