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只能先找人給四哥解除藥性,至于四嫂等四哥醒了再說吧。♀」安德王無力的擺了擺手就把這件事交給月影了,其實安德王也是怕蘭陵王醒後不能接受。
畢竟兄弟情深一片,蘭陵王和楊雪舞的*情他也是見證者,當初的那些磨難他也是看著的,看著蘭陵王和楊雪舞怎麼在尉遲迥虎視眈眈下假扮夫妻,楊雪舞怎麼為了救身中毒箭的蘭陵王孤身潛入周營。不得不說當初他也是十分羨慕的,不過現在看著蘭陵王身中春&藥的樣子他倒是希望四哥從來沒有去白山村見過什麼‘天女’。
蘭陵王其實還是有意識的。小翠下藥本來的意思就是要吸引安德王,讓安德王莫名其妙的和她在一起,但是這之間的旖旎她希望安德王都能記得。所以蘭陵王看似十分難受但是其實有大半都是因為心理作用。
「要不我們去青&樓找個清倌吧。」月影想著便命人去找,她當然不能直接就把雪兒推出去,不過這下人去找清倌要找多久就不是月影能控制的了。
月影的小心思還沒來得及展現,安德王呵斥了她。♀「什麼亂七八糟的,這件事已經夠不堪的了,還要讓那些下九流摻和進來,四哥是什麼樣的人物也容的他們玷污。」
月影楞了不知道該怎麼該怎麼接茬,便安靜的站在一邊,一副遺世而**的樣子。
安德王也知道自己急躁了,看著自己的新婚妻子,想著這些天來她也沒少為自己操勞。自己何苦把一腔的怨氣都發在她身上。「我看四嫂的確不適合操持家務,不如我們就把雪兒給了四哥做貴妾。雪兒這幾天在府上我看了也確實是做事勤快,又與四哥有舊我們就完璧歸趙吧。」
要說安德王這一番話說的也確實是不妥,自古以來納妾只是為了開枝散葉所以操持家務這一標準怎麼都不應該是放在妾身上。安德王出身皇室規矩最是森嚴,怎麼會不懂這些。
顯然知道了所有的前因後果之後對于楊雪舞的怨恨已經到了一個頂點,自己這個四嫂做的這叫什麼事啊。插手自己的婚事不算還要用下作手段比自己就範,四哥因為自己無辜受累已經夠令自己難受的了,這一切竟然還都是他一項善良的四嫂在無形之中促成的。
雪兒自然是心甘情願的幫蘭陵王解除藥性。蘭陵王其實也是有意識的不過嘴里不停的叫著「雪舞」,他當然知道現在和自己在一起的女人是雪兒。可是今天發生的一切實在是讓自己這個堂堂的戰神都懦弱了,他腦中都是自己和雪舞的美好回憶。可是不知為什心里卻沒有那背板了發妻的負罪感,私心里甚至有著許多對于雪舞的埋怨。
這就是人性的矛盾,蘭陵王是皇室子弟自然沒有什麼忠貞觀念,他對于楊雪舞那麼好都是因為對于自己母親的經歷和天性善良對于女性的憐憫。
但是從戰場上下來的蘭陵王其實等閑之輩,亂世之中戰場就是在人間的修羅地獄,人性的百態都在眼中正因如此雪舞的天真吸引他,可是這不代表蘭陵王的心是瞎的。這些日子以來他和雪舞之間天差地別的觀念他自然都清楚,只是他不敢去面對直至今日這一切的矛盾終于鑄成大錯。
雪兒與蘭陵王之間怎麼糾纏暫且不說。這邊楊雪舞奔出安德王府,一路邊哭邊跑洛陽百姓哪有不認識天女的不一會兒這事情就傳開了。
雪舞傷心欲絕,倒是沒有人敢攔著她。雪舞也不知自己跑了多久,哭的雙目紅腫撕心裂肺,不竟然前面有一個身影贏了上來,雪舞覺得這身影分外熟悉仔細想分辨卻怎麼也看不清楚。
「怎麼了?」來人竟然是失蹤多日的韓曉東,簡簡單單的一句問話讓雪舞感慨萬千,雪舞不由顛三倒四的把這幾日的經歷都說了。
雪舞講的自然是自己眼中想的一切,就是楊雪舞自以為的真相,當然雪舞也沒忘了歌頌一下小翠的*情和幫小翠解釋一下。
曉東自小在建民村,見慣了各種下等人的心思,雪舞的話里話外那些說不過去的地方曉東自然知道,可是曉東沒說什麼只是靜靜的听著雪舞的哭訴,終于到了雪舞說蘭陵王和雪兒的時候泣不成聲,曉東嘆了口氣打斷了雪舞。
「王妃,我想你是誤會了。」
楊雪舞抬起頭直直的看著曉東,雪舞本來就是長得只能算是清秀,哭了許久楊雪舞可不是像那些對的小姐暗自垂淚,那是哭的撕心裂肺連哭帶嚎,此時曉東一看她整的人俏臉通紅真是淒淒慘慘。
曉東心里嘆了口氣,還是細心的給雪舞分析了起來。「您剛才說,是安德王府的人請你過來的,那你想安德王命府里的人能就是為了請您去看四爺和另一個女人廝混?」
曉東看著雪舞還是懵懵懂懂的,只能慢慢的把一切一點點的和雪舞說清楚。「你也看到了當時四爺和雪兒,是在安德王府的書房。蘭陵王是何等人物怎麼會青天白日的行此等齷齪事,還叫眾人圍觀?」看著雪舞似乎覺得有道理但還是沒想通,曉東自然只得繼續開口「那個雪兒當初就是在蘭陵王府,要是四爺喜歡他何必要把她趕出去,還像你說的什麼在安德王府金屋藏嬌。四爺是大英雄怎麼會那般行事,還連累自己兄弟。」
雪舞隨著小東的話慢慢思量個中蹊蹺,相同之後不由得冒出一身的冷汗。要說雪舞從見到雪兒開始心底的嫉妒不安就一點點累計,慢慢的竟到了一葉障目的狀態。
「難道,難道。不對天啊。」楊雪舞終于想起了自己忽略了什麼,當時自己在和‘捉奸’的時候蘭陵王的狀態分明十分不對。雪舞霎時沒有了主意。「曉東,怎麼辦啊?我真的是太蠢了。我怎麼沒想到,天啊,我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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